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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槍掉頭而走,腳步聲遠去,很快就聽不著聲音了。石屋頓然就安靜了下來,老實說,我一個人留在這裡,燈光昏暗,說不怕是假的。盛世堯在臨走前,有把槍放到我手邊,目前我能行動的也就手,若真有什麼不可預料的危險出現,至少我能持槍反擊。
外面槍聲不斷,時不時地傳來,證明形勢十分嚴峻。總算身體的知覺在一點點回來,這過程中除了環境氛圍壓抑外,並沒有任何意外發生,我儘量忽視蝙蝠浮雕的存在,怕看了它的眼睛會再產生幻覺。大約過了近一個小時,身體就能動了,知覺一恢復就感覺全身猶如被車輪碾過一般的痠疼,這種疼沒法形容,是擴散到四肢百骸中的。
我顧不得其它,提起槍就下地,腳接觸石磚時,微微有些發軟,站定了一會才覺力量回來了。深吸一口氣,抬起腿就往石門走,在臨走出門時,突然有種極強烈的感覺想要回頭看一眼那黑蝙蝠石雕,但深知這回眸一眼的代價也許是再生幻覺,所以我最終還是咬咬牙,快步跑出了古堡。
槍聲似乎已經停了,跑出古堡後我就戴上了夜視儀的眼鏡,辨別了下方向大步而奔。當我跑回到之前休息的屋子前時,發現門是洞開的,甚至連那盞極亮的探照燈都還沒滅,將整間屋子照得敞亮。但是裡面卻沒了人聲,應該說沒有人的氣息。
全身的神經都繃緊了,從我站的角度,無法窺見門內全景,但可看到探照燈是歪倒在地,而那張桌子已經散了架,躺在地上。往內走進,就見屋內可以說沒有一件完整的,牆上更有一個個洞,像是被子彈打穿的,而與屋後連的那面牆已經完全坍塌了,顯然這裡剛剛經歷過一場惡戰。
突然瞥到角落裡似躺了人,我連忙疾跑過去,到近處從裝著來看發現竟是秦教授與他的那名隊員,兩人都翻臥在地,一動也不動,而其他人不知去了哪。這情形大抵是個什麼情況,我其實已經心中有底,可沒法明著看到兩人趴在這而不去查探清楚。所以在我去翻過秦教授身時有了心理準備,但翻身之後還是嚇得我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秦教授雙目緊閉,氣息全無,已經死去多時。在他胸前破了個大洞,血肉模糊,像是被兇猛的野獸給撕開一般。翻過那個考古隊隊員,他的遭遇與秦教授相同。
天哪,這裡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是那巨型老鼠又來了嗎?
我將屋內裡裡外外找了一圈,都沒再找到第三個人,眾人的包袱都丟棄在地,顯然當時情況緊急,根本來不及帶走。翻了翻,將放有醫藥用品的包給背在了肩膀上,臨出門又把那探照燈給帶上,這座古城無處不籠罩在黑暗中,燈會變得非常重要。
有了探照燈照射,方圓幾十米內都能看清,我將夜視儀眼鏡摘掉,緊盯著地面尋找他們離開時遺留的痕跡。這其實不難找,顯然他們中還有人受傷了,地面有血跡,沿著血跡一路往前尋,到了一個轉彎口突然血跡就不見了。我又往前跑了些距離,都沒再看到痕跡,於是退回轉彎處,將目標定在眼前這座房屋。
無論是從窗戶與門縫中看,裡面都是漆黑一片,他們會躲藏在這裡嗎?我將探照燈放在了地上,一步一步往門前走,伸手可及時,用端持在手中的槍頭去頂門板,好似從裡面關上了。一咬牙,抬腳用力一踹,門板應聲而倒,發出巨大的聲響。
一道勁風從內襲向我,剛好我因灰塵揚起撲面欠開身而躲過,屋內黑暗中似站了個人影,光線被我身體擋住,照不到他那,卻能見他雙手抓握著一根長木棍猛力揮向我。我往後急退,又出聲詢問:“你是誰?”掄起的棍子頓在空中,只聽對方驚疑聲傳來:“成曉?”
這回我知道他是誰了,楊文浩!
“我是,放下棍子吧。”總算是找著人了,但看這情形,好像就他一個,否則其他人必然也出來了。卻聽砰的一聲,那原本站得筆挺的人,重重栽倒在了門前,我連忙上前去扶,透過燈光看清他臉色,發現一片慘白,眼睛渙散。搜掠他身,只見他的腳踝處綁縛了布條,但血跡已經將布條染紅,顯然他受傷很重。
剛才那掄起棍子來打我,是強撐了一股氣,現在發現是我後,這股氣就洩了,人也癱軟下來了。幸好我將醫藥包給帶出來了,連忙從包裡找來傷藥和消毒藥水,把他綁縛的布條一圈圈給解開,看清那傷口時倒抽一口涼氣,腳踝上方整個連皮帶肉少了一塊,連骨頭都外露出來了,難怪疼得他快昏過去呢。
這樣的傷,我不敢直接給消毒,怕消毒水灑上去,能把人疼死。只能拿了棉花球在傷口周邊輕輕擦拭了下,再用紗布綁縛好。取出包裡的水,餵了他兩口,輕拍他臉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