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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飛機,楊文浩報了荊舟附近的城市,因為荊舟屬於小城,還沒有直達的飛機,需要在附近城市落降,然後再坐車過去。我突然拉住了他,幽聲說:“不去了,我們回鄉吧。”
楊文浩沒理會我,徑自買了兩張最快班機的機票,又辦理完登機手續後拉了我走開,他說:“你不去看一次,心是回不去的。”
輾轉三個多小時飛機,又乘車,抵達荊舟時已是傍晚。古有劉備三顧茅廬一說,我則是第三次踏上這座城市了,說不出心裡是啥滋味。忐忑有之,不安亦有,當站在和平街18號門前時,我怔怔凝望。
這次沒有再店鋪變來變去,還是那家服裝店,還是那個胖阿姨坐在店內,甚至連她坐著的姿勢都沒變過。印象中記得周通好像稱她為李鳳雲,我走進門,她本以為有客上門要迎上來,看見我後愣了愣,又朝我身後的楊文浩看了眼,也不知是否認出了我,她又坐了回去。
我開門見山問:“周通和六子回來過嗎?”從之前他們談話中得知,這李鳳雲是幫他們管理這屋子的,所以她必然認識他們。本以為李鳳雲又會推託,心裡打算她要繼續裝糊塗,就直接拍案發飆,卻沒想這飆是沒發出來,因為李鳳雲點了頭就道:“回來過,又走了。”
“走去哪了?”
“沒說,只說如果有個叫成曉的女孩來找他們,就安排住後屋樓上。鑰匙也沒給,說是知道放在哪。”李鳳雲的神色並不像說假,而且她也並不避忌與周通他們認識這事。
我掏了自己那臨時身份證要遞過去證實自己是成曉,卻見李鳳雲擺擺手道:“不用看了,我知道你就是,周通給我看過你照片。”她的視線划向楊文浩,“你能住後屋,他不行。”
轉頭見楊文浩面露尷尬,最後商量了下,他去附近旅館住,我留在這裡。等他離開後,李鳳雲也沒再管我,指了指通往後屋的門,就收拾東西準備打烊了。
我走進院子,並不急著去後屋,一直等到前屋傳來關門聲,整個安靜下來。撩開門朝前看了看,李鳳雲確實走了。不是我要如此謹慎,而是我就沒那防盜門的鑰匙,周通如此說是因為知道我找到了那處暗門,想這暗門如此隱蔽,應是最好不讓外人發現。
這次不是做賊,所以光明正大的一路開了燈往內,找到樓梯間的暗門進去後,順著梯子爬到了二樓周通的房間。擺設一如上次來時模樣,這情形他們應是拿了什麼東西就走了。明知道不會像上次一樣,某人藏在其中一個房間觀測我動靜,我還是將三間房裡裡外外都找了個遍,連衣櫃和床底下都沒放過。
等找完後就覺自己可笑,那個人怎可能會躲床底下呢?其實過了這麼多天,說思緒完全放空是不可能的,但總能在沾著點邊時立即回頭是岸,漸漸偶爾閃過那人的影像,也不會覺得頭疼欲裂了。我靜躺下來,目光定在天花板上,心想周通應是猜到我不死心要追過來,所以一早交代好了李鳳雲,可是他與六子為什麼要不告而別?又為什麼不與我一起回來呢?
我意識到了這其中有蹊蹺,以我們同生共死的交情,哪怕他們不讓我跟著來荊舟,也會直接當面說清,除非這裡面有著什麼不能被我知道的秘密。到這時,還有什麼要瞞著我?腦子不受控制地轉到了那個人身上。
再也躺不住,起身在屋裡來回踱步,心緒焦躁。
小小,切忌心浮氣躁!突然這句話閃入腦中,我的焦躁慢慢平復下來,嘗試從別的角度來想問題。環視屋內一圈,目光定在那暗門上。
當初就覺得奇怪,為何一座二層樓要弄得如此詭秘,還設暗門暗梯之類的,而在我們離開前,劉悅表現得對李鳳雲很不放心,怕她進到後屋。如果只是有暗門,應不至於會如此在意別人發現,是這後屋還藏著什麼嗎?首先排除是物件,因為藏個寶貝不需要打通三間房設立暗門暗梯,所以最大的可能是還有暗藏的空間,而那裡面有著不為人知的秘密。
想到此處,我立即行動,開始地毯式搜尋,但凡有任何可能設立機關的位置,找得特別細緻。床底下我是直接把床板給掀開了尋,也不顧那灰塵撲面,就趴地上找可循痕跡。不用說,耗費了大量時間,卻一無所獲,我累得腰都直不起來了。
突然想到這是二樓,房間一共就三個,再怎麼開闢也不可能出現第四個房間,往上是頂,那只有往下了。是我傻愣了,地下室最好造也最常被居民派作用場。連忙跑下樓,將樓梯間那個暗房找了個遍,暗房很小,就幾平米大,我都敲遍了所有磚牆,都沒發覺異樣。一發狠,甚至拿影月出來割開地磚,底下都是基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