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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辦這事,但走到門前頓住,遲疑地回頭,“你是故意藉由這事支開我,然後”
冷哼聲傳來,他閉了眼,“放心吧,暫時我不會走的,就如你所說,我如果真要離開,你攔不住,即便是步步緊守也沒用。”
心沉了沉,凝了他一眼後道:“那你等我回來。”手握門把正準備拉門,突聽外面傳來語聲,心中大驚,莫不是之前梅姨讓院長安排的護工來了,這如何是好?如果是護工,斷然不會輕易離去,我急轉回身想要再鑽進盛世堯被窩,卻見他揚手一指,壓低聲道:“窗戶。”
待我翻窗掩住身時,門剛好開啟,側耳傾聽,果然是護工,進門就直走到床邊,向盛世堯介紹自己。盛世堯冷言拒絕她來照料,但這護工顯然脾氣很好,不怕他的冷麵,兀自邊說話邊做事。我等了會見她一時間不可能離去,只能另想它法。
這是二樓,因為靠近院後門,所以很少會有人路過。衡量了下,從這邊平臺到下一層的窗臺也就一人高的距離,一般沒什麼問題,而這高度,即便真不小心摔了,也不會有大礙。
很輕鬆得翻落在地,我抬頭凝了凝那視窗,覺得以後這倒也是條路。回到市裡,我並沒急著去購置微型攝像頭,而是先找了公用電話打給林妙妙。跟著盛世堯久了,手機在我的概念中也變得可有可無,所以回來後一直沒再去購置新機。
妙妙在電話那頭把我狠狠數落,念得我都覺耳根發紅了,才偃旗息鼓問我在哪。我報了地名,她直接丟我一句:“在原地等著。”
十分鐘後,妙妙出現在眼前時,我已經夠吃驚了,可更讓我吃驚的是,她身旁的人,竟是楊文浩。
時隔三月,再見雖不至於陌生,但這也太意外了,尤其是兩人形似親暱。
妙妙一改剛才電話中的彪悍,笑眯眯地對我道:“剛好在附近,就拉文浩一起過來了。文浩你認識,不用介紹了吧。”我都不知道該如何接這話,還沒失憶到忘記是怎麼認識楊文浩的,在幾個月前,我們是屬於相親男女。
倒是楊文浩大方開口:“聽說你年前回來的,還好嗎?”
我微點了頭,超旁睨了眼妙妙,見她神色並無不鬱,不由覺得奇怪。三人約定去喝茶,期間苦於找不到機會與妙妙單獨談,只能將疑慮存在心底。一直等到楊文浩去洗手間,我才拉了她問怎麼回事?
她未語先笑,完了才道:“你以為我跟他是一對?哪能啊,我這是替你把關呢。你還不知道?梅姨拜託我給你們倆牽線,是不是幾月前你瞞著我與人家去相親了?然後還與他去了趟沙漠旅行?來,跟姐說說,對他有感覺嗎?”
原來是這樣,難怪兩人會一起,看來梅姨藉口稱妙妙找我,是醉翁之意不在酒,還是想撮合我與楊文浩。可妙妙與他又是怎麼認識的?也是透過梅姨介紹嗎?
不等我細問,楊文浩已經走過來,我只好縮回嘴邊的疑問。如果不是心裡藏了事,那麼這個聚會算是愉快的,有妙妙的妙語如珠,有楊文浩的風趣幽默,他並沒有探問我在荊舟的事,聊得都是國外一些稀奇百怪的趣談。
我微笑面下聽得心不在焉,惦記著療養院那邊,外婆的事是糾結,對盛世堯也不放心。雖然他承諾了不會離開,但萬一他走了,我能拿他奈何?就算沒走,他的情況也令我憂心。
終於熬到妙妙提出要走,我連忙附和,楊文浩紳士地提議送我們,被妙妙婉拒,他也不堅持,深看了我一眼就離去。等他走後,妙妙道:“阿曉,我覺得他不錯也。”
我翻了翻白眼,沒理她,只問:“你和他怎麼認識的?”
“我去梅姨的畫廊找你,剛好就碰上他也在,就那麼認識啦。你也真是的,相親這麼大的事也不告訴我,後來還跟人家偷偷去旅行,我說你們都發展成這樣了,怎麼梅姨還要我幫你們牽線呢?是還沒對上眼嗎?”
“是三個多月前嗎?”
“嗯,你怎麼知道?梅姨告訴你的啊?”
這下我心中有數了,楊文浩從荊舟獨自回來後,應該就去畫廊跟梅姨彙報這次我們去沙漠所遇的經歷了,剛巧被妙妙給碰上了。
忽聽妙妙“啊”的一聲,我轉眸疑看她。
“我忘記你之前說喜歡一個男的了,那人應該不是文浩吧。那怎麼辦?你有去找他嗎?找到了沒?這下可好,我還給你拉扯這事。”見她一臉懊惱狀,我沒好氣地道:“虧你還記得,你說這樣我能再與別人好嗎?楊文浩再好,也始終不是我喜歡的型別。”
不想與她多說盛世堯的事,天色已晚,趕緊找了藉口與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