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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幾次曾留意到底層臥鋪也有個人與我一樣,始終矇頭在被窩中沒下車。到了烏魯木齊,周通與六子當夜不告而別,讓楊文浩轉告那些話。當下我有兩種選擇,一種是順應了他們,回鄉而去;另外一種則是緊追而來。
這看似平常的選擇,實則藏了很強的心理暗示。我們去時五人,回來只剩三人,少了核心骨與最重要的人,留下來的人除了各奔東西還能作何?事實我心念真的動搖過,想就此歸鄉,但如楊文浩所說,不來走一趟心難安。這個選擇自然也被計算在內,所以留言讓李鳳雲安排我住後屋,到這裡就又出現兩種可能:一是我住上幾天等不到周通與六子,黯然而歸;二是我發現後屋的秘密,找到這間暗室,從而找到已經沉睡的周通與六子。
於是又有了周通那個錄音留言,囑咐我為其守護七七四十九天。
這一件件事看起來稀鬆平常,可全部連到一起就發現對方想人所想,事無鉅細到將各種可能都預先想到了位。如此深謀遠慮,周通與六子辦不到,我也辦不到,只有一個人有這心機與智慧,那就是盛世堯。
他不但沒留在那虛擬空間,還一直就在我們周圍,從偽裝的阿汗到後來大巴車上那個不下車的男人,很多種我不知道的面貌在出現。並且周通與六子行那七七四十九天之法去救劉悅的魂,沒了他,誰來操作掌控?我是不知道這叫什麼玄術,但幾個人中,除了劉悅跟他學了點皮毛外,周通與六子根本就不擅長玄術方面的事,事關劉悅的命,他們豈敢胡來?
這個暗室一定有別的出口,我忽略了一個最明顯的細節。如果周通兩人不是與李鳳雲合夥,那必然是回來之後當著李鳳雲的面出去了,所以李鳳雲才會跟我說他們走了。這所房子沒有後門,又夾在中間,院子也是透明玻璃封閉式的,根本就沒其它途徑能進到這後屋中。所以必然是有個出口能通到外面,他們才能神不知鬼不覺地回到後屋的地下密室。
這就解釋了為何我在樓上的佈置完全沒被動過,周通與六子卻能離開暗室去到外面。
我甚至懷疑這期間盛世堯有回來過,因為他們行的這個七七四十九天之法實在太玄了,必然不是光兩人往石臺底下一躺入定沉睡就能了事,一定還有別的什麼步驟。既然分作七七四十九天,很有可能每隔七天就要操作一次什麼,腦中有什麼閃過,快得讓我沒抓住。至於我安在門上的那把門鎖,相信以盛世堯的能力,絕對不在話下。
還有剛才周通那番有關魂城的理論,不是我要質疑周通的智慧,而是那種推論的方式,根本就是盛世堯的模式。這麼多的破綻和疑點擺在眼前,我居然直到今天才發現。與他鬥智,我真是輸了一大截。
深吸兩口氣,我死死盯住周通的眼睛,“告訴我,他在哪?”
周通眼神閃爍,避開我的視線,“小妹你別問了,堯哥不讓我們說。”
眸光轉向六子,他也是如此,垂著眸不看我。一屁股跌坐在地,手剛好撐在玻璃渣子上,竟感覺不到疼,那邊周通已經過來一把拉起我的手,上面一片血跡模糊,“小妹你。。。。。。”
我埋了頭,吶吶而問:“為什麼?”
足足過了半分鐘,才聽周通說:“堯哥說,他不能再見你。我幫你問過原因,他沒有回答,只說讓我們回來勸你離開,不要再留在這裡了。”
回來?我倏然抬頭,揪住他的衣袖急問:“你們剛才見過他?”
周通與六子都點了點頭,“其實剛才你也見過,只是你不知道那是他。”
剛才我也見過?“李鳳雲?”問完又自己否定,“不對,不可能是她。我對她做了整整十多天的觀察,如果她是盛世堯不可能逃得過我的眼。那麼剛剛見過的是。。。。。。”
我知道了,是每週五來給李鳳雲送貨的那個人!一週一次,剛好是七天,而今天是他們滿四十九天之期,他必然要來做收尾工作。哈,我真想仰天長嘆,是誰說過最好的易容不是化得與別人像,而是普通,普通到走在人群中沒有人會去注意你,那個送貨的人就是普通的完全不會讓人留意。
到底還是算錯了,李鳳雲或許不知後屋秘密,但她與盛世堯必然有聯絡。之所以今天她會找我主動搭訕,不是她表面說得那些理由,而是盛世堯利用某種渠道通知她拖延住我,當時的他一定就在這暗室中正為周通與六子施法。他怕我會突然下來打斷,也將他揪住。
一直等到事完成,他堂而皇之從另外一道暗門離開,再從前面假裝送貨到,意為通知李鳳雲,與他對面相逢不相識,生生錯過了這個機會。真是步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