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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將會有一天親身經歷那夢境?去到那個島嶼?”
他蹙眉沉吟了下,給出不確定的答案:“我不知道。從現下看來,你所有的夢都存在著一定的意義,並不是虛空幻想。”
唏噓、驚歎,我只能如此反應。低頭凝了片刻畫卷,問道:“你說這幅畫是外婆掛在牆上的那副嗎?”盛世堯翻折畫卷的邊後,說:“你看這邊折都呈黑色,是長期塵染之後形成的。再看掛繩的中間,有鐵鏽,證明曾被釘子掛過,不出意外,就是你夢中偷看到的那副。”
“可是為什麼外婆要對著這麼一幅畫懇請成家列祖列宗,宣那誓言呢?”
“這個就得問你外婆了。先看看另外一個包裹裡是什麼吧,也許玄妙在那邊。”
如夢初醒,竟然忘了還有一個包裹沒開啟,快速翻開,一樣物什掉落在地,定睛一看,竟是外婆的那塊私藏的錦帕,而我手中隔了油紙還握著一本手抄,除去這兩樣,再無其它。
錦帕上的黑翼蝙蝠繡得栩栩如生,它的來歷當初我已猜度過,所以並沒多去在意。而是翻開了那本手抄,大小如同兒時看的那種小人書那般,紙質已經泛黃,上面記錄的文字有好多都是繁體,看了一會隱隱能猜出是什麼了。
盛世堯在旁輕念:“黃興元!”
我驚異抬頭,“怎麼會是黃興元?我以為就是一本玄術書的。”上面所述內容很難懂,都是一些玄術名詞,可這怎麼會與黃興元牽上聯絡了呢。
“你剛剛翻過的幾頁,正是黃大仙所學的魂術精要。”他從我手中抽走,往後翻了翻道:“這應該是手抄的黃興元秘術殘本,內容並不齊全,中間有提到陽壽鎮陰之法,而最後幾頁所記錄的召喚術是後來記上的。”
湊近去看,果真後幾頁的墨跡要稍微新一些。難道說在認識陳炳前,外婆手上就有了黃興元的殘本?那他們的相識,會不會是外婆故意為之,為的就是補全這本秘術?
大抵我已經明白,梅姨向外婆索要的應該就是這手抄本,當年外婆或許曾承諾過會有一天把這秘術拿出來。梅姨追問紫金匣子的鑰匙,是否懷疑外婆把秘術藏於了匣子內?
我喏喏而問:“如果學會了這上面的玄術,會很強嗎?”
“強不強你看黃大仙與陳炳就知道了。”
是啊,那兩人都只掌握了其中一門玄術,就已是強悍之極,要是學會這上面的,哪怕只是殘本,也會強到不可思議的境界。這麼一個小抄本,於我這種不懂玄術的人來說,可能沒啥用,對於懂的人,則就如武功秘籍一般珍貴了。
盛世堯臉上露出興味,“有意思,如此看來金沙古鎮裡的周景等人手中其實是沒有黃興元秘術的真本了,這才是他們沉寂於沙漠地帶的原因吧。”
“為何如此說?”
“你看這手抄本上的前後字跡。”他作出提示。
我聞言重新翻看,並沒覺得異樣,前後都是同一個筆跡,應都是外婆所寫。他卻道:“正是筆跡一致才是問題,如果前後不一,可能這手抄本是你們成家先祖傳承下來的,然後你外婆從陳炳那得知了召喚術再補上。事實證明並非如此。”
眼睛頓然一亮,已是明白他意思了,“你是說外婆手中有真正的殘本,所以她才能謄抄,而這個小冊子很可能只是謄抄了一部分。”
盛世堯輕勾唇角,眼中露出贊意,不吝嗇地說:“反應還算快。”
很少得他讚賞,本該欣喜,可眼下的事實在令我如置夢中,想了想又有不解:“那為什麼外婆要手抄這個小冊子呢?真正的殘本又在哪?”
“兩種可能:一是殘本丟了,她憑記憶只記下了這些;二是為掩人耳目,萬一床柱的秘密被挖掘,至多就找到這手抄本。如果是後者,證明你外婆心思非常慎密。”
我發現盛世堯很喜歡這種例舉法,而在他列明舉例後,其實他心中已有了定論,基本上能判斷哪一種最貼近於現實。顯然,就剛才的論斷,他更傾向於後者。
又犯難了,殘本這般重要,外婆會將之藏於哪呢?轉念間又覺得很沮喪,即便是我猜出了外婆的心思,找到黃興元秘術的殘本,又能怎樣?終是解不開謎團與困惑,也解不了眼前的困境,總不能拿著這些自動走到梅姨跟前吧。
另外,還有心頭希翼窺知的一些事,也無從可尋,毫無頭緒。
正沉思間,突聽身旁盛世堯在問:“其實你真正想找的是關於自己命運的事吧?”
我微微訝異,“你怎麼知道?”茫然間想起好像有過好幾次,我只是心念微動,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