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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會想說你是那契丹王的千年孤魂吧。”他居然還真點頭道:“可以這麼理解。”
我很想捶他一拳,問他腦子是不是秀逗了,可手被他壓在頭頂動彈不得。不由想會不會是他身體的惡化讓他神智變得不清,從而胡言亂語?但他在這時又開口了:“丫頭,還不信?那麼我提醒你一下吧,還記得在魂城古堡裡發生的事嗎?”
我防備地道:“自然記得。”條理清晰,話語分明,不像是胡言亂語啊。
“那還記得進入冰室後的事嗎?”
微微怔住,“你說什麼?什麼冰室?”那冰室不是我做的一個噩夢嗎?
“那不是噩夢,盛世堯騙了你。”
心上一震,騙我?忽然想到什麼,吃驚地問:“你能聽到我心裡的聲音?”已經前後有幾次我都只在心裡轉過念頭,居然就被他窺知了去。
“丫頭,別打岔。這小小的讀心玄術我若不會,還在這裡跟你說這些?盛世堯以為調整機關造一個假象就能抹去在蝠王巢穴中所發生的事,當真是天真。他不知道,就在那時,我沉睡的魂已在他體內復甦,每逢月半與月底,就是我佔據他身體之時。”
月半。。。。。。情人節後過凌晨,剛好是2月15月半。
如果噩夢是真實,那在黑沉中發生的那些。。。。。。也都是真的?!血眸、影月、巫師、劇痛。。。。。。我沉痛的閉上了眼,那一幕深刻到就是此時想也覺尖刺的疼在佔據神經,好一會我澀然開口:“你是那壁畫中的巫師魂魄?”
一聲輕笑傳來,“你終於懂了。知道為什麼盛世堯說不能見你嗎?因為。。。。。。”他俯下身貼近我,手遊走在我身上,唇抵在耳邊:“你是他抑制魔化的解藥。”
接下來是痛苦與撕心的過程,我明明知道身上的他在傷害我,但卻因為他最後一句話而僵止不動,任由他攻城略地侵佔到底。疼痛蔓延至四肢百骸,唯一能做的就是直直盯著那雙血眸,將意識抽離,當一切結束時,他俯壓在我身上喘息,微薄的汗珠滴落在我眉心,滑進眼中,乾澀的疼。
聽到自己在輕聲問:“盛世堯,這樣是不是就能抑制你黑斑惡化了?”
感覺到伏著的他,身體震了下,他抬起頭,幽紅的眸逼視著我,“說了我不是盛世堯,你怎麼還這麼喊?”
我很想咧一下嘴,哪怕是苦笑,但連這輕微的動作都很困難,最終只能低語在唇間:“是與不是,重要嗎?不管你說的擁有巫師之魂是真是假,你都是我認識的盛世堯。”頓了頓後又道:“那次你在蝙蝠王巢穴裡對我。。。。。。時,就知道你身體裡有巫師之魂了吧,你身前的圖騰在當時是不是就有了?後來你魂離體俯到我身上,又讓蝙蝠王的邪氣侵體,並損了元氣,導致黑斑出現,這就是你所說的魔化。這些是剛才我能想到的一切,想不通的是,為什麼我是抑制你魔化的解藥?”
一個人或許人格分裂,或許如之前所說被另一具魂佔據身體,但絕不可能流露同一種屬於盛世堯的眼神。他始終不離我眼的血眸,斂藏著的情緒如以往一般深沉、難懂,卻多了溫情。如果他已經被巫師附體,又何來溫情?
我閉上眼,心底清晰地明白:從頭至尾,他都清醒,剛才那番說辭,不過是他編織的又一個謊言。上一次黑暗中,他騙我是噩夢,這一次,他騙我被巫師魂附體,其實兩次他都具有清晰意識。
沉默在我們之前染開,我不睜眼看他,但能感覺那道目光始終沒離過我臉,兩人間身體無縫隙,能感覺到他灼燙的肌膚在慢慢恢復正常溫度,到後來卻又體溫下降,變得有些涼。好一會才聽他開口:“你睜開眼看,就知道為什麼你是魔化的解藥了。”
心有微動,緩緩睜眼,立即明白他要我看什麼了,他的眼睛,竟然在短時間內,沒了幽紅色,血眸消失了,暗沉中只看到眸內清光在閃。
“看到了嗎?這雙眼睛的顏色,就代表著是否被魔化。既然你已經猜到,我也不想再瞞你,事情的經過比較複雜,從頭講起吧。”
時間回溯到魂城古堡的生死門外,盛世堯讓我在外等,他進了死門。進去後環顧四周不見有異狀,只是有種古怪的氣味,但他戴了防毒面罩,並沒覺異狀,也就鬆了防備。走到了冰牆前,凝目注視了會冰封在裡面的應寧,突然看到應寧睜開眼,從冰牆裡坐了起來,並朝他微微一笑,然後推開冰牆的一處往裡面爬。
盛世堯心中震驚不已,直覺就找到冰牆下方的暗門,也緊隨了進去。當置身到伸手不見的漆黑之地,又不見應寧身影時,驟然感覺不對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