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露於外。兩人合力把上一層的空棺材給搬到了一旁,然後將覆蓋在底下棺材上的土給掘開,開棺前我深吸了口氣,暗暗向祖先禱告,此舉乃逼不得已。
棺蓋掀開,一股沉朽味撲面而來,雖早有心理準備,但看到白骨森森時,還是不由心顫了下。從表面現象來看,並無異樣,就是一具死去不知道多少年的骨骸,若外婆當真有百歲高齡,那這具屍骨最起碼得有一百二十年以上。
手電將棺內覽照了個遍,想尋找看看有沒有什麼物件或痕跡能證明這是成家哪一輩人。因從未聽外婆提起過上一輩人,故而墓碑上刻的成姓名字,我也無從得知是誰,而且顯然兩位成家先祖的墓碑都是從原祖墳地一起遷過來的,並非是後來外婆刻篆。
其實我動念開棺的原因,除去墳坑已被挖開發現棺下棺,還有一個原因是我好奇外婆為什麼會把祖墳遷徙到此地來。若不是張六爺說外婆本非這張家村的人,是後來進村的,我只當成家世代都在這村裡,那祖墳在公墓土墩屬於正常。眼下很明顯是外婆入駐張家村後,將祖墳遷過來的,一般情況下,除非是改建動土,很少有人會動到祖墳,哪怕是搬家移居別地,也不大會遷墳,更多的是每年回去掃墓一趟。
所以我推斷這兩座祖墳必有什麼重要的東西,讓外婆不得不一起遷移過來。
當手電光觸及某處時,我愣了愣,又把光聚了回去,募的瞪大眼,驚顫著問:“盛世堯,你快看那是什麼?”盛世堯凝眉死盯著那處,沒做聲,顯然他早已發覺。
天哪,在沿著棺材底部的稜角處,竟盤踞了一條黑蟒!因為天黑的關係,棺材顏色又是黑漆的,加上這條黑蟒很長,貼服在稜角里,若不是我手電光剛好照到蛇身上的花紋,恐怕我怎麼都不會發現。
那黑蟒一動不動,也不知是死是活,突聽盛世堯說:“是活的。”
這一聽我不由毛骨悚然,直覺往後退了一步,即使一般的蟒蛇都是無毒的,但看到這麼大一條,難免生出恐懼。棺蓋封的如此緊,這條蟒蛇是怎麼進去的呢?難道是棺材底部被爛穿了洞,它鑽進裡面,把這棺材當巢穴?
但盛世堯說:“這具棺材不可能腐爛,它的材質是松木,具有抗潮耐腐,並且在棺木的四周都有塗刷過防腐材料,從材料的味道而判斷,應該就是你外婆在遷墳時重新塗刷過的。”他的目光轉向旁邊的墳坑,“把另外一具也開啟看看。”
一番周折,開啟旁邊的棺下棺時,我嚇得手一顫,直接脫了手,幸好盛世堯撐住,把蓋板推到了旁邊。不是我膽細,而是無論是誰看到一條豎起的超大白蟒蛇對著你吐信,都會向我這般本能反應的撒手。不用說,這條白蟒蛇肯定是活的了,而我們的開棺,顯然驚動了它。
“果然如此。”盛世堯輕喃出語。
我往他身旁靠近,疑聲問:“這是怎麼回事?”
他眯了眯眼,沉聲說了四字:“以屍養蛇。”一股寒涼襲上我後背,只聽這名稱就覺膽寒,用腳指頭想都知道不是什麼正常的事。強忍害怕,盯著那白蟒問:“你是說這兩條蛇是外婆有意養的?可裡面並無食物,它們如何能生存?”
“這兩條蛇是靠吸食屍氣存活的,人死後從屍體腐爛到變成白骨,這個過程中屍氣最重,足以將尺寸小蛇養成大蛇。同時死者的魂氣,也會一點點過渡到蛇身上,這其實是一種以蛇為宿體的寄宿方式。”
宿體!我再次聽到這個名詞,同樣心驚膽顫。當初桂花事件裡,桂花的母親想用我做她女兒的宿體,後來因為種種原因沒得逞。眼下盛世堯竟說這蛇是宿體,那寄住是。。。。。。成家祖先?這太離譜了吧。直覺搖頭:“不可能,有誰會把人的靈魂寄宿在蛇身上啊。”
“從古至今,蛇都被稱為地龍,屬祥瑞之物。相傳蛇與人最能通靈,以己身的屍氣飼養長大,再同時度以魂氣,如此才能兩魂合一。此種以屍養蛇是一種很古老的巫術,傳自南疆,此處南疆並非指我們曾去過的新疆南部,而是雲南與廣西一帶。相信雲南苗疆蠱術你應該聽說過,這種巫術比那蠱術還要更早,若要追溯歷史的話,那就遠了。此刻也不便與你多說,等有機會再詳細解釋給你聽,總之以此看來,成家上代不簡單,對巫蠱之術很有研究。”
我想我得慢慢消化這些訊息,太令人震撼了。但我不明白的是,用這以屍養蛇的巫術成功將魂氣轉度,那又能如何?難道就為凝魂不散?
說與盛世堯聽,他直接敲了一下我的頭,涼聲道:“自己用腦子想。”
捂著被敲疼的地方,心道我要能想得出來還來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