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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可真是心思歹毒啊,幸虧我見機反應快,乘著他們去成老婆子家時,就偷偷從地窖跑了出來。”
真沒想到事情急轉直下,竟會如此,事實證明張六爺之前果然是裝的,那我們在進屋時發現他昏倒在地是真是假?張六爺聽了我詢問後,嘆口氣道:“那自然是真的,人老了,坐那一個起身沒站穩,腦衝血倒地上就起不來了,要不是你們剛好過來,恐怕老頭子我真的就去了。”他的語聲蒼涼又孤獨,神色哀慼,想必是想起以故的兒女了。
我連忙岔開話題問他怎麼會躲到這裡的,經他解釋才知原來這村裡他本有個親戚,前年就說拆遷了,但不知道是什麼原因房子推倒了一直沒人來整弄,就停了輛挖土機在這。他就是知道此地已無人煙,離張家村又遠,於是動了躲到此處的念頭。
倒是挺佩服的,如此八旬老人,居然能走這麼遠的路。不管如何,張六爺沒死,不光是心中的愧疚可以平復,關於外婆的事也能仔細問個清楚了。
聽我問起外婆時,張六爺眯眼看了看我,躊躇了好一會才道:“你真的是阿曉?”
我怔住,“老爺子為何有此問?您之前不是已經知道我是了嘛。”
“你有所不知,在好幾年前,小梅曾帶了個年輕小姑娘回來,稱她是阿曉,也是問有關成老婆子的事。我說了些就覺不對勁,然後裝糊塗了,所以你要怎麼證明你是成老婆子的外孫女呢?”
呃,這下我犯難了,還從沒碰上過要證明自己是成曉這種事。張六爺口中說的小梅就是梅姨吧,為了探尋秘密,她真是無所不用其極,不過她也可能是受那“上面”壓迫,逼於無奈。我只能努力在腦中翻找關於兒時的記憶,兩家是鄰居,走動緊密,自然是有不少印象深刻的事。
總算在聽完我敘述後,張六爺斂去了疑色,這才慎重開口:“成老婆子有沒有女兒其實我不敢肯定,還記得當初她是以村長的遠房親戚名義到張家村來安家落戶的。她家那房子,還是村裡人一起幫她蓋的,有人謠傳說她本是城裡千金小姐,因雙親早故,才來投奔村長的。原本村裡小夥見她年輕貌美,都很鐘意,可是她不知是眼光高還是怎麼的,對小夥都很冷漠,漸漸大家也就卻步了。大概她在村裡住了近十年後,有一天她找我說可能要出遠門一趟,讓我幫她平時留意門房,這是小事,我自然答應了下來。
她這一趟遠行就出去了近半年才回來,後來隔上三五年就出門一趟,每次都讓我照應門楣。記得她最後出遠門那次時間最長,差不多有一年左右,我當時以為她在外面出了意外,卻在某天半夜突然聽到隔壁傳來嬰孩啼哭聲,當下大驚失色地跑出門,就見原本昏黑的屋內亮了燈,連忙上前拍門。沒過一會成老婆子手抱一孩子出了來,我大鬆了口氣,原來是她回來了。沒等我詢問,她就讓我幫忙,等跟著進到裡面,才知她要幫什麼忙。
後屋裡面竟躺了個剛生產過的年輕女人,而顯然氣息很弱了。我與成老婆子一起把人抬上山輪車,連夜上鎮送醫院。路上她跟我解釋,其實在來村裡前,就已經嫁過人了,而且還生了個女兒,但後來夫家嫌棄她父母早亡,又不會生兒子,就把她給休了。後來每次遠行半年,就是去偷偷看女兒的,沒想自己女兒長大後步了她的後塵,竟被負心漢弄大了肚子,然後拋棄了,她唯有把女兒帶回來,偷偷在家裡幫著接生,可是沒想竟然難產。
等送進醫院後,她就讓我先回去,她留下守著。我一個男人也不好多說什麼,過了三天,她頭戴小白花回來了,神情哀傷,不用問也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後來村裡有人對她指指點點,看不起那孩子,我都會攔在前頭幫忙說話,漸漸大夥也都接受了,也認可了那可憐的孩子。阿曉,那孩子是誰,你應該清楚了吧。”
我點點頭,孩子自然是我了,基本上張六爺所述與我們之前猜測**不離十,果然外婆最後造了個我剛出生的假象,有意讓張六爺知道,也是為了得一個有力證據。
86。心急如焚
既然在此發現了張六爺,不可能就此不管,而張家村自然是不能再回去了,我問他可還有別的親戚,他說也就只能去找這已經拆遷走的親戚了。
於是我們帶了張六爺一同上路,走了差不多半天路程,才進到鎮裡。據張六爺說,這個鎮叫馬家橋,離張家鎮很遠了,他親戚就是暫時落戶在這邊,等著上面安排房子。張家鎮就是張家村所屬的那個小鎮,而此處之所以叫馬家橋,一是姓馬的人比較多,二是有一座古橋就叫這名字。
到了鎮上後,我們就與張六爺分道揚鑣了,轉眸見盛世堯眯著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