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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礙,但他的氣色,是誰看了都不會認為他是好的。
就在他準備安排我們分走公路兩邊,去尋找過往車輛求救時,突然遠處傳來隆隆聲,我往聲源方向一眺望,發現好像有輛拖拉機正悠悠緩緩地駛過來。喜色一點點在我們臉上浮起,緊接而來的情緒是狂喜與激動,以至於我們衝進馬路攔在拖拉機前,把那漢子給嚇了一大跳。
最後是周通堆了笑臉上前去編了個理由,謊稱我們是登山愛好者,然後不幸在山中迷路到了這裡,各自都受傷了,請求對方的幫助。那漢子看了看我們,說此地離縣城要好些距離的,沒半天趕不到。周通摸遍身上口袋,想掏出點錢來,可是我們狼狽到別說錢了,就連衣服都是破破爛爛的,幾不能遮體。
漢子看了我們的窘狀,也沒堅持要錢,說就當做回好事吧,就讓我們都上了他拖拉機的後車廂,倒是給我們遇上了一回好人。沿路都是周通在跟漢子搭訕,得知這條路確實是已經廢棄不用的老山路了,這漢子是貪圖它近才走的。他這拖拉機是用來運磚頭的,剛上午跑了一趟,往回趕時遇上下大雨了。由於路窄,即使知道山路在雨天泥濘不好走,也不能回頭了。
問起縣城名,漢子報了個地名出來,雲裡。周通看了看我們,顯然他也沒聽過這個地名,於是又問這屬於哪個省?漢子奇怪地回頭看了我們一眼,報出四川省份。估計他會以為我們幾個人腦子出問題了,登個山即使是迷路,還能跑到別的省去啊。
周通乾笑著將尷尬場面給圓了過去,之後套話他就小心了,也得到了我們所想要的大概資訊。此雲裡縣離九寨溝已經很有些距離了,想想我們翻山越嶺,又是水路又是山林的,被困近有半個多月,要是還沒出九寨溝範圍,那就真奇怪了。
將近傍晚,開拖拉機的漢子才帶著我們來到雲裡縣城的縣醫院,醫院很簡陋,病房只有那麼四五間,倒是有空位。可我住進去很是忐忑,我們身無分文,要怎麼治傷住院呢?周通無所謂地拍我肩膀道:“小妹放心啦,你老哥我有辦法,咱只要能活著走出來,到這裡還怕什麼?”
聽他這麼一說,不由就坦然了,安心住下來。果然第二天,周通去外面轉了一圈,就拿了一打錢去把幾人的醫藥費都付了,錢的出處我也沒多問。以這個縣醫院的醫療設施,只能給大家的傷口消消毒,然後掛消炎與營養點滴。
在醫院裡窩了幾天,我除了右手腕還不太能動外,基本已經復原過來。盛世堯臉色雖然還蒼白,但已經不再顯虛弱,開始著手安排回程的事。他說此地雖離了九寨溝範圍,但到底還屬四川境內,為防夜長夢多,最好早些離開。
竟沒想,這個夜長夢多來得太快。
在我們準備撤離前一夜,周通已經買好了去往成都的長途車票,只等早上八點鐘發車。我們五人分住兩間病房,每間病房都是三人病床,不用說,我和盛世堯自然是同住了一間。
連著三天,他可能是傷口疼的關係,夜裡睡得都不安穩,隔著一床的距離,能聽到他輾轉反側,但他都沒有強行要求我去做抱枕,我自然不可能跑去毛遂自薦了。這晚躺下之後,卻是一直都沒聽到翻身的聲音,偷偷回頭看了下,見他背朝著我這邊,好像是已經睡著了。
也沒多想,閉了眼就入睡了。睡意正濃時,忽聽到身旁傳來異動,立時驚睜開眼,就見盛世堯在起身下地,可能是要去洗手間。平復心跳重閉上眼,這趟歷險讓我變得即使在睡夢中都保持高度警戒心,一有風吹草動就會驚醒過來。
還有一個原因是,我不敢深度睡眠,怕做夢。夢境預知這件事很困擾我,所以我保持了淺眠的習慣。腦中胡亂想了一圈,突地發現好像沒聽到盛世堯的腳步聲,再次睜眼,黑暗中驚異地發現他竟還站在床邊,一動都不動。因為燈被關掉了,房內漆黑一片,我看不到他的神態,可莫名覺得氣氛有些詭異。
難道是夢遊?心中浮現奇怪的想法,可是很快就推翻了,盛世堯會夢遊?那真是天方夜譚了,我都懷疑他時刻都能清醒的神智,會不會有夢呢。那如果不是夢遊,就一定是發生了什麼事,又等了半分鐘,見他還是沒任何動靜,就打算按床頭燈開關,問問情況。
可手剛動一下,還沒觸到開關,盛世堯竟動作極快地欺身而下,整個身體壓制住了我,手也被他緊緊按在了頭頂。整個過程都是在秒瞬間發生的,快得令我根本來不及反應,等反應過來時欲出聲,嘴巴剛張開就被他用手給捂住,轉而他湊到我耳旁,氣息輕吐在耳根處,我一下子臉都紅了。他這是發什麼神經呢?
雖然明知道他不大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