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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怪我這手機音量開得太高,就是不用擴音,車廂內也都聽到剛才的通話了。
不敢有隱瞞,將一週前與那楊文浩見面的事源源本本說了出來,盛世堯聽完後似笑非笑地說了句:“相親?還挺悠閒的啊。”這時前座的周通說已經查到資料了,想把那掌上電腦遞過來,被盛世堯制止了,讓他念出來就行。
於是車廂內,就聽到周通用渾厚的嗓音,不太標準的普通話,朗誦般地讀著一段個人資料:“楊文浩,男,英文名jerry,剛從海外留洋回國,學的是考古專業,目前從事博物館工作。早前全家移民加拿大,父母在加拿大開一家中式餐廳,在蘇城有一陳姓阿姨。。。。。。”
後面還有一連串相關人物的資料,我聽得是瞠目結舌。最後周通還是把掌上電腦給遞了過來,上面有一張照片,“這就是楊文浩。”
盛世堯接過,輕掃了一眼,就轉眸看向我,“倒是儀表堂堂,是個不錯的選擇,對嗎?”
我目不斜視只看著他說:“他長成什麼樣跟我沒關係。”笑話,到這時我要還拎不清,那就真是頭豬了。盛世堯那表面看著風平浪靜的,實則暗藏了風暴,陰鬱的目光狠狠盯了我半響,終於移開,只見他的指尖在那手機上翻動,找到了黑名單功能,將那個陌生號碼拉進了黑名單裡。
心道拉就拉吧,就是你不拉,一會我也自己拉進去。可還沒轉過神,就見盛世堯按下車窗,揚手一拋,我的手機做了個自由落體的拋物線運動,消失在了眼前。
“啊!我的手機!是。。。。。。”新買的,還有三字吞嚥在了喉嚨口,盛世堯轉頭過來雲淡風輕地說:“跟我在一起,用不著手機。”
“可是。。。。。。”我小聲辯駁,“可是那上面輸了梅姨的號碼,我答應她這次出來是短程,計劃有變還沒給她電話呢。”
他的嘴角又揚起淺弧了,“那要不要讓六子停車,給你去撿手機呢?”
我視線向車外飄過一眼,以這樣的速度行駛,這麼會功夫,那手機鐵定是落在百米之外了。最主要的是他這似笑非笑的樣子,我心裡慎得慌,哪敢點頭?怕只怕我剛下車,車子直接揚長而去,那我就在這荒郊野外抓瞎吧。
勉強笑著搖頭:“不用了,其實不跟梅姨聯絡也沒事,她習慣了。”如果現在有面鏡子給我照的話,一定是笑比哭還難看。
總算某人沒再刁難,視線轉向了窗外。我默坐在位置上,心底那叫一個懊悔,怎麼就把號碼留給那什麼楊文浩了呢?這真是無妄之災啊,那手機買了我兩千多塊錢呢,就這麼被丟了,實在是肉痛。
中午時分,找了個地吃過飯後,上車時座位又作了調整。我和盛世堯坐進了最後面,劉悅和周通坐在第二排,還是六子開車,說好了到傍晚再換周通開。車子一啟動,盛世堯就摟著我腰,唇湊到我耳畔低聲警告:“以後你再敢相親試試看!”
12。夢化提升
渾身僵硬,四肢痠麻,是我接下來車程的寫照。
盛世堯在用涼颼颼的語氣警告完後,就把我給按進懷裡,下巴擱在我頭頂,說是讓我睡覺。這種情況,要怎麼睡得著?還不給我動,只要掙動一下,就摟得緊一些,到後來整個人就猶如被八爪章魚給扒住了般,扣得死死的。
心底暗想,要是被他知道我把他給形容成八爪章魚,估計那臉色又要變黑了。
車廂裡靜得只聽到汽車引擎聲,他們幾人好像都沒聽音樂或者電臺的習慣。周通在回頭看到我與盛世堯這幅狀態後,就再沒扭頭過來看,與旁邊六子偶爾搭話也是極小聲的。我估計是擱在我頭頂上的盛世堯閉著眼在假寐,但我知道他是沒睡著的,因為控制的力量一直都在。也是因為安靜的關係,聽覺要比以往都敏銳,數著頭頂的呼吸與貼在耳畔的心跳,發覺個奇怪的事。
一般人的心率次數,是在七十多次為正常。而人的呼吸分為兩個動作,呼為一秒,吸也差不多是一秒,也就是說一分鐘做的呼吸運動是三十次左右。呼吸頻率與心率頻率是決然不可能相同的,但盛世堯的心率卻幾乎與他呼吸一致,也就是說他的心跳非常緩慢。這是怎麼回事呢?一分鐘心率為三十下左右,這絕對是個不正常的數字啊。
想去搭他的脈搏,求證下這奇怪的現象,但手指剛觸到他手腕就被他握住,捏在了他掌心,緊隨而來是他的輕斥:“別動。”我只好消停下來。
剛好車子開進加油站,停車加油時,大家都下車活動筋骨。盛世堯也終於鬆開了我,睇了我一眼道:“睡覺怎麼也不老實的?”我欲哭無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