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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默了兩秒,“打給我自己的。我有兩部手機,身上一個,家裡留一個,撥通家中那個號碼,它會在響到第十聲時自動接聽。”
他輕訕而笑,笑意卻不達眼底,“倒是我大意了,居然被這麼膚淺的局晃過了眼。說說看你是怎麼發現背後事的?”
聽他問到這裡,我抬眼迎上他目光,“一件事受阻屬於正常,但事事都受阻,除去人品奇差外,就意味著不對勁。我對自己的人品,還是有點信心的,不認為會那麼背。”
首先是劉玉坊的轉讓,這是我回到荊舟遇的第一個挫折,但無論從時間還是原因分析,都是有可能發生的。其次是我入室夜探,基本可以說是毫無所獲,只帶出了他遺漏在那的膝上型電腦和一張紙,然後本以為是重大資訊量來源的筆記本被確定為是空殼子,辨認出紙上所寫的是契丹文後去找石碑,石碑又被人先一步破壞且藏埋,最主要的是被我發現那道一閃而過的身影。
懷疑就是從那時候開始的,是什麼人會來跟蹤我?如果不是跟蹤,那又是什麼人會來破壞石碑,不讓我或者別人看到呢?園丁首先被我排除掉,那塊石碑在那樹林裡放了很久,幾乎就沒園丁進去,而且園丁也沒理由去把石碑劃花了埋起來。當時我百思不解,只能先放一放,想去找有關契丹文的資料。
同樣的,我查詢無門,那晚回到旅館躺下後,開始整理思緒,越理心中越加疑惑,感覺就好像有隻暗手在操縱一切般。腦中浮現這句話時,我猛然醒神過來,在荊舟,認識的就他們四個人,這次的遭遇與初次遇見他時何其相似,也是屢屢受挫,被他玩在鼓掌間。
大膽的猜測在心中形成,但我還不能確定,難保有心人一路跟蹤我來了荊舟,所以我一大早起來跑去城西,在護城河旁邊的偏僻處,發現同樣一塊被劃花的疑似有契丹文的石碑,這時候我已經能確定盛世堯他們還在這裡。因為在韻園發現舊石碑的那天,盛世堯失蹤了一下午,他說去城西,當時以為他是敷衍,但其實並沒撒謊,而是真的去了那,他去找那塊石碑了,至於為什麼會找到城西去,我估計很有可能是韻園的舊石碑上有什麼提示。
這件事除去我和他知道外,就是周通與劉悅也是一知半解,並不瞭解事情前後。而能夠洞察先機將兩處石碑都破壞掉,舍他盛世堯還能有誰?
能識破是一回事,但找出他的人卻難如登青天。定下這個可以算是“反間計”的局時,我其實心裡一點底都沒有,賭得是。。。。。。他因為上次事件而對我的防備。最後我賭贏了,結果卻令我十分苦澀,他確實防我如防賊。
房內恢復靜默,兩人的視線在空中膠著,明明他就是極寡淡地看著我,卻給我一種無形的壓力,以至於額頭冒出了冷汗,汗珠順著臉頰往下滾。比耐心我比不過他,尤其是在這種情形之下,抿了下唇嘗試開口:“盛世堯,我們能平心靜氣地談談嗎?”
他的唇角浮起淺譏,“談什麼?”
我咬咬牙,硬著頭皮說:“合作。”他臉上的諷意更明顯了,眉毛也上揚起來,“合作?呵,成曉,你真是有趣呢。我好像說過,從此陌路,你覺得我需要與一個陌生人談合作嗎?而且你憑什麼?”
盯著那張熟悉又陌生的臉,心口一股怒焰狂升而起,腦子一熱話就脫口而吼了:“憑什麼?憑你盛世堯根本就是有意讓我找上門!憑你從始至終都在關注我!這些夠不夠?還不夠,那就剖開我的心給你看看如何?”那句喜歡我說不出口,但我不是傻子,以他的心思慎密程度,如果真要不讓我找到,那麼我就沒有一絲機會,甚至連他一片衣角都找不到,哪來給我那麼多資訊去搜尋,又是筆記本又是白紙的。
這些事在得知他就住在我隔壁房間時,我就想通了。而剛才他話中也流露了訊息,我電話撥到哪座城市,有沒有接通,他都知道。撇開個人感情這一塊,於情於理我都該把一些事向他坦誠,因為他很有可能也已經調查出來了。也是我天真憨傻,在以往與他相處的那短暫日子中,他都表現得強勢以及主掌一切,試問對我這個叛徒,怎可能真就不聞不問放手了?
是為了。。。。。。以我為餌,放長線釣大魚吧,只是他不知道這條線放錯了,我這裡就沒什麼大魚可釣。
盛世堯沒再出言諷刺,臉上的諷意也斂去,盯我看了有那麼一會,揚手指了他身旁的一張單人沙發,面無表情道:“坐吧。”
我懸著的心終於落地,他這態度至少是給我機會說話了,比之剛才又嘲諷又無情的樣子,好了很多。老實說我也就是腦子發熱了才敢那樣衝他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