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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降被掀翻出來後,一定是被海底生物給吞吃了,從而使得血降種在了那生物體內。
啊?還能這樣?“那,為什麼古屍的石槨卻完好無整啊?”問完就發覺自己問了個蠢問題,那麼巨型的石槨,誰能掀得動?
但盛世堯卻道:“並非因為石槨沉重巨大的原因,覃方在石槨上設了血咒,方圓之內水生物靠近都會吃不住而死,沒發現這片岩石群水域沒有看到過一條魚嗎?就是灌入天祭臺洞穴裡的水,也是寸物不生的。”
我想了想,確實不曾有看到過魚在淺灘,看來這個血巫之術當真是邪毒。轉而去想那些血降會被什麼生物給吃了,這生物在吃了血降後居然活了兩千多年,那得長成多大啊?我想想就覺驚悚。這下更是發愁了,血降若是固定在那,慢慢找,總有找到的一天,但是被海底的動物給吞吃了,它們可是活動的,那要怎麼找?
盛世堯卻說並不難找,因為孤島四周並不都怨氣凝結濃重,恰恰就是我們航行進來的那條線路煞氣最濃,而這股煞氣一直蜿蜒到海底沉船處,往外而去,就漸漸消散了。所以他與莊聿初步認定,沉船的位置是條警戒線。那種生物很可能只在方圓兩百米內遊動,又不敢到淺灘區來,這樣範圍就大大減小了。並且他懷疑,海生物把沉船當成了巢穴,為了生存,它們必然會外出捕撈海底獵物,但必然是有鎮守在巢穴裡的。
聽到這裡,我大致明白他意思了,是又要再潛海底幽靈古船。想說不同意,那天他和莊聿下海的記憶猶新,一去那麼長時間,等得心沉,最主要是別看他們好想無礙,但上來時的臉色,明顯白於平常。再看其他人,楊文浩眼神渙散,船員昏沉不醒,還有的甚至就留在了船底。這些無疑都在表明進那沉船十分危險。
可我卻沒理由反對,因為這關乎所有人的生死問題。船上物資配備只夠供應航海行程的,至多再多一個來月的後備,也就是說可以撐三個月,而我們航海已有一月,剩下物資就兩月了,這孤島光禿禿的什麼都沒,海域四周又沒生物,與外界的訊號也中斷,如何能生存?
最主要的是,血巫之術不除,難保船上的人會不出事,這兩天已經有好多人的情緒暴躁,多次發生糾紛爭吵,這不是因為困境造成的,而是無形中的怨氣在主導人的神經,讓人情緒煩躁不安。目前莊聿還能以自己一向的威懾控制住,往後這種情形會愈演愈烈。
猶豫再三,最終向盛世堯提了個要求,帶我一起去。本來打算磨破嘴皮也要勸服他,但沒想他居然只略一沉吟就點頭同意,當真是大大出乎我意料之外。
只見他眉色未動地道:“若不讓你去,你也會偷偷潛下水跟來,這樣還不如跟在我身邊放心。而且,你是要學學潛水了,以後會用著。這兩天我會教你如何在水下控制呼吸。”
盛世堯果然沒食言,當真身體力行地教我潛水,他說的每一個口令我都仔細聽在耳裡,但潛水確實不是件容易的事,它不同於游泳,對呼吸的節奏非常嚴格,最主要是初次潛水到深處的人,心肺會受不住,覺得胸悶異常。難怪他說要讓我學兩天了,第一天適應深水潛泳,第二天則訓練控制呼吸節奏。
這水底呼吸也非常重要,因為所帶氧氣有限,不能拼了命的呼吸,那樣會加速氧氣耗量,在水底是呆不長的。還得時刻注意氧氣是否有洩漏,留意表數,這些其實短時間內很難掌握,但我就如填鴨式一般學習,強令自己去記住。
等到正式行動時,發現原來並非單獨行動,莊聿帶了好幾個人,楊文浩在列屬正常,居然連簡寧一也都在,委實讓我詫異。不過前兩日學習潛水時,確實曾看到莊聿有在教她,想來他的想法與盛世堯一致,單獨留她在船上,還不如帶在身邊安心。尤其是莊聿還經歷一次以為簡寧一掉進深海的驚恐,更是不放心她一人了。
他們有這層考量,應該是對此行有把握,所以我估計那個血降被海底生物吞吃後,就沒那麼厲害了。但也不敢掉以輕心,總之一切小心為上。我們這邊,周通與六子自然也一起隨行了,他們兩人的傷經過兩天修養,已經好得差不多了。
數了下,這次要潛水的一共有十人,但卻開了五艘皮艇,因為有三艘要放潛水器具,我還留意到除去氧氣罐這些,還有一個箱子也被運上了皮艇。現在風平浪靜,皮艇穩穩當當而行,很快就到了那片水域,潛水衣之前就都換好了,開始背氧氣罐準備下水,但等準備工作一切都做好時,楊文浩開啟了那個木箱,目光都聚集了過去。
周通首先叫了起來:“好傢伙,有這麼好的配備早說啊。”說完就自覺上前,等著從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