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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你的聰明,你一定猜測到了什麼,但是你要知道,媽媽只有你,我不會把你送走的。無論什麼樣的困難都不會!”
“媽媽,你要記住你說的話。”
或許是連著兩天的談話都太過的沉重了,娉陽躺在女兒身旁怎麼也睡不著。腦子裡忽然想起了那一年,父母因意外身亡,而懷孕九個月的自己因為受不了打擊,早產了。
那時的自己其實才和秦墨寒領結婚證沒多久,因為懷孕連婚禮都沒有舉行。後來自己才知道,秦家那麼急於把自己取進門,是因為父親競爭那個位子吧,那時的呼聲那麼高。誰都以為那個位子父親是做穩了的。而秦家也一定以為取了個公主進門吧。
哪裡知道南北兩派競爭,最後南方派贏走了那個位子,身為北方派的父親一敗塗地,猶記得父親當時就被檢察機關帶走了,就連母親也沒能倖免。
後來那輛車發生了嚴重的車禍,車上所有的人都沒能倖免,秦家老爺子當時是如何和自己說的。
“其實這樣死對你父母來說,是最好的,到了檢察院之後,貪汙受賄的罪名一旦安上了,你父母最起碼也是無期,重則你自己知道,更重要的是官聲沒有了。”
剛剛生產過的自己就那樣看著他,什麼也說不出,這哪裡是平常慈眉目善的爺爺,分明是一個不擇手段的政客。
無期,那最起碼她還能看見他們吧,可是聽說車禍現場一片狼藉,連整塊的屍骨都拼不起來了。直到那一刻她才明白,政客最重的永遠是自己的身家利益,任何人都不過是不相干的人而已。
很不幸,她也成為了秦老爺子那不相干的人裡的一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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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
娉陽躺在床上怔怔的望著眼前的老人,她以為他進來後悔對她說,孩子不要緊的,你還有我們。
那一刻娉陽才明白,舌頭是世界上最柔軟的東西,也是最尖利的東西,說出來的話最能令人溫暖,也最能傷人。從秦家老爺子口裡說的話,字字句句都像是一把尖刀插入她的身體裡。
“我想去看看她們!”娉陽忍住所有的悲傷說道。
“別說這些沒用的話,你現在連這個門都不能出。”說完轉頭和一旁的保姆交代了一句:“看著她。”
躺在床上的娉陽再也忍不住的流下了眼淚,一旁的保姆連忙安慰她說:“做月子的人可不能哭啊,以後眼睛會痛的。老爺子也是為你好啊,這才幾天怎麼能出去見風。”
娉陽沒有出聲,他哪裡是擔心自己在做月子不能見風,是怕自己出去會給他們捅出什麼事情,影響到秦家吧,畢竟秦墨寒的父親還在位,而秦墨寒也需要一個好的前途。
自己這時節從秦家走出去,不是給他們抹黑是什麼啊。
坐月子的娉陽渾渾噩噩,過的連黑天白月都不知道,除去秦宅的人沒有人知道她在這裡。做月子的人什麼都不能吃,娉陽卻也聽話,她似乎能察覺到有什麼事情要發生了。
“我們送你去國外吧。”這是秦老爺子第二次來到這個房間,他的每一次到來,都讓娉陽無比的絕望。
“我已經和阿墨結婚了,沒有申請我不能出國。”娉陽做著最後的掙扎。
“誰說你們結婚了,誰知道,我們從來沒有對外公佈過,丫頭識時務些吧。在這一點上你比不上你父親,對了,你父親還沒下葬呢。”秦老爺子一番話說的理所當然,毫不顧忌剛生產過後的娉陽是受不了的。
“我和他在民政局登記過了的,你不能否認。”
“在你父親,落選後,我就讓人侵入民政局的電腦把資料改了。這結婚證就好比,你們是在地攤上買的沒有任何的區別。”秦老爺子站在窗戶前,久久不動,像是在等娉陽的回答。
轉身看見娉陽淚流滿面的神情,像是有些不忍的說了句:“丫頭,人不為己天誅地滅。”
人不為己天誅地滅,娉陽細細的咀嚼這句話,於是自己成為了他們為己最大的絆腳石了麼。
阿墨,你在哪裡,他們連一處安身之處都不給我了。
秦墨寒在娉陽八個月之時,就被派遣去了越南。那時的他還不屬於總參二部,只是一個特種兵,去越南執行任務,任務是一個月後完成的,娉陽生產後的第二天。
回到駐地,秦老爺子一道命令直接把他人扣在了當地。
那時秦墨寒唯一知道的便是,付清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