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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不容易扯開的兩人又衝了上去,又互相瞪上了。“哼,是啊,你怎麼會是個東西呢!”
“你,付娉陽,我要在門口掛上橫幅,萬騰與狗不得入內。”“木斐氣的直跳腳。
娉陽連忙拉住她:“學姐,這裡人來人往的,你不要吵了。”已經有幾個顧客頻頻向這邊看來了,好在門口的人不是很多,娉陽示意一旁在看熱鬧的秦墨寒趕緊的把萬騰勸住。
接到娉陽的眼神,準備看熱鬧的秦墨寒只好拉住萬騰,清了清嗓子:“怎麼回事”
“秦總你不是知道,這女的有多欠,上來就問我是不是送花的。我什麼時候受過這樣的待遇。”萬騰其實也是個富二代,鑑於這個社會對富二代的各種鄙視,於是他在美國大學畢業後很有骨氣的自己找了份工作,一直幹到現在。家裡見他乾的不錯,他爹身體還不錯就沒有管他。今天被人誤認為是送花的怎麼能不讓他惱火。秦墨寒雖然平時對待員工下屬很嚴厲,但有個毛病,那就是極其護短,對於萬騰從來都是當弟弟看的。
原本以為自家老大會為自己找回場子的萬騰,萬分的委屈的看著秦墨寒,這要不是在他嫂子的店裡,他哪裡會這樣忍著,管她是不是個女的。
“嗯哼,你個大男人和她計較什麼,說了就說了吧,又沒少什麼。”秦墨寒貌似不經意的說道。
萬騰這下更委屈了,老大不帶你這樣不幫自己人的。冷靜了幾秒,想想也是,自己的話說的不夠漂亮,難道還真的要和個女人計較麼。“算了,我不和你計較了。”萬騰大氣的揮手。
木斐冷笑,不和她計較就行了。“沒門,除非你和我賠禮道歉。”娉陽拉住她示意她不要計較了。
“有病吧,明明是不不對在先,早上吃了藥出門麼神經病!”萬騰不悅的看著她,以為自己這樣說了就算了,哪知道就戳中了木斐的怒點。
這個世界上有一種人把神經病這三個字當做自己的口頭禪,還有一種人一聽見別人說自己是神經病之後就會暴怒。很不幸木斐就是後一種,所有了解她的人都知道,你可以說她是個賤女人或者什麼下流的詞都可以,但就是覺不能說她是神經病。
娉陽盯著木斐生怕她做出什麼過激的行為來,但也知道這是她的怒點,不發洩出來,今天肯定是不罷休的,真想著怎麼樣來勸勸萬騰,一閃神間,木斐就拿著水杯朝著萬騰的臉上潑了上去。
娉陽捂住嘴看著萬騰,然後看著還在暴怒的木斐。只見她毫不客氣的把紙杯又砸了上去:“你才神經病,你全家都神經病。”
曉凡看著眼前的一幕不知道要怎麼反應才好,她只是來問個題目的,這是怎麼了,低頭看了看自己的作業本,見本子上的水已經快把上面的字跡糊了,頓時就哭了出來。好幾頁的作業呢她昨天寫了一下午的,明天就要上課了這可怎麼辦啊
曉凡舉著溼透了的作業本哭的傷心欲絕,一干大人全都看著她,完全不知道是怎麼一回事。
秦墨寒反應最快,連忙抱過女兒。“怎麼了凡寶,怎麼了”
“作~業,都,都,都打溼,了。”曉凡看著秦墨寒這下哭的更傷心了,秦墨寒小心的接過女兒手裡的作業本,看著已經糊掉的字跡頓時沒了語言,看熱鬧吧,這下好了。
木斐見這樣也忘記裡自己還在生氣這件事情,連忙愧疚的走到曉凡面前,低聲道:“凡寶,乾媽不是故意的。”
而萬騰的第一反應就糟了,把老大寶貝閨女的作業給毀了,這下他可以以死謝罪了。
看著哭的傷心欲絕的小姑娘,萬騰和木斐頓時冒出一個極其不靠譜的念頭:“要不我給你做一遍。”
說完兩人有同時回頭瞪了對方一眼,覬覦秦墨寒都快噴出火來的眼神,終是沒敢說什麼。
娉陽無力的搖了搖頭,把女兒牽了過來。“好了,別哭了,你現在哭也沒有用。馬上送你回家,把作業換一本作業本在藤上去。”
秦墨寒翻了翻作業,越往前翻臉色越差,足足有五業紙呢。現在已經下午兩點了。瞪了一眼蹲在一旁的木斐和萬騰。秦墨寒抱起女兒。“不哭了,爸爸帶你去寫作業。”
雖然心疼女兒,秦墨寒也不會沒有原則的說幫她寫一遍,有些錯誤即便不是自己犯下的,但後果卻是你必須承擔的,這就是人生奇葩的地方。
娉陽連忙幫女兒把書包收拾好,幫女兒把眼淚擦乾,對秦墨寒道:“晚上你帶她去吃點東西吧,我們沒時間回去吃的。”
“好,我讓飯店給你們送吧,我帶凡寶去酒店,家裡有點遠,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