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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妹妹,你是不是不想聽啊,不想聽就出去玩會兒,好不好?”
楊逸眼睛一眯,笑道:“我就不出去,我不喜歡玩兒。還有,不準叫我小妹妹!”
凌遠小聲嘀咕道:“明明想聽,還擺出一副不屑一顧的神情。”
楊逸還想說什麼,凌遠已經開始分析了:“這首詩盛讚洛陽,但柳司法念完這首詩卻出現愁容,是他念錯詩了,還是這首詩另有他意?”
凌遠的提問只是引導大家去思考,不等他們回答,便接著道:“柳司法自然不會念錯了詩,所以一定是這首詩另有他意。至於是什麼,我也不知道。詩中出現了三個地名,洛陽、晉州和鄭州,詩寫洛陽,提及洛陽理所當然,但洛陽周邊有那麼多州,他為什麼只提晉州和鄭州?我想這裡面定有深意。”
凌遠這麼一說,連楊逸也陷入了沉思。
凌遠見大家都靜默了,咳嗽一聲道:“此事急不來,我還有另外一件事要告訴大家,希望大家到時能捧捧場。”
雖然陳叔還沒有徵求他朋友的同意,此事八字還沒一撇,但是對凌遠來說,開酒坊是板上釘釘的事。在這個時空賺的第一桶金,非酒坊不可。
大家把目光都轉向他,陳叔自然知道凌遠要說的是什麼事情,也垂耳傾聽。
凌遠接著道:“我想開一個酒坊,資金呢,我已經請陳叔幫忙,他的一位朋友或許會入股。即使他不入股,我也自信能找到別的投資者。所以我的酒坊一定會在近期開業!我看大家都這麼沉重,給大家說個開心的事。呵呵,開心點沒有,小妹妹?”
楊逸也不理他再叫她小妹妹了,這傢伙屢教不改,她也沒有什麼辦法。心裡想著他要是開了酒廠,自己去砸多少壇酒才算挽回面子。楊逸含笑晃著腦袋說道:“我很開心啊,還祝你的酒坊早日開業,生意興隆呢。”
陳叔一見這似曾相識的動作就知道這丫頭又不知在想什麼鬼點子。
凌遠對此一無所知,繼續欣然道:“因為人生地不熟,我也不知道酒坊需要多少人手,要用誰好,陳叔,不如你和大嬸幫我管理酒坊好不好?放心,工資一定很高,怎麼說你們也算是我的恩人。”
陳叔沒想到凌遠還有這個想法,因為他也做不了主,九娘也是主意不定,只是怔怔的看著他。
陳叔只好回道:“你容我再想想,我先和我朋友說說看,說完了以後再給你答覆。”
楊逸覺得開個酒坊挺有趣的,凌遠這個傢伙說話很好玩,他要是開了酒坊,自己就能在外面多呆點時間。她自然猜到陳叔說的那個朋友是誰,要不然他也不會現在拿不定主意。故道:“陳叔啊,你就幫幫他吧,你看他可憐的樣子,你要是不幫他,他遲早會被當地的酒商排擠出去,到時候還不是得回來求你。我想你那位朋友肯定會同意的,要不我跟你一起去說說?”
陳叔聽了忙擺手道:“不用了,不用了,我答應就是了。”心想:要是和你一起去說,不定你會搞出什麼花樣來,還不如我以考量這小子的藉口做個掌櫃的呢。
凌遠則怪聲怪語的說道:“我有你說的那麼不堪麼,你就那麼不看好我?”
楊逸聽了又是“咯咯”一笑,說道:“你沒那麼不堪,你是十分特別非常的不堪!”
陳氏夫婦和柳翠兒見兩人針鋒相對、互相打壓著鬥嘴,一陣鬨笑。
凌遠和陳叔又商討了一會兒酒坊的事情,確定了佔股份額和契約。
接下來的幾天,凌遠等待著陳叔朋友的回應,無所事事。
細心的觀察了幾天陳氏夫婦的舉動,並沒有發現任何要對自己不利的跡象,凌遠心裡已經摧毀了之前的疑心,開始信任陳叔和九娘。
李賀這廝一天來一次,眼裡只有柳翠兒,把凌遠這個兄弟也晾在一邊。凌遠每次見他來都是搖頭興嘆:“見色忘義,人心不古啊!”惹得柳翠兒一陣臉紅。
因為在陳叔家,楊逸也不用再女扮男裝了,恢復了女裝,黃色胡服如新鮮花瓣一樣把她襯托的更加活潑可愛,細嫩的肌膚捏一捏都能透出水來,一頭烏黑油亮的頭髮肆意的披散開來,一股青春活潑的感覺。一雙大大的眼睛透著古靈精怪的神色,這幾天凌遠一見到這眼神就害怕。
衣衫上放辣椒,床榻上塗紅糖,門框上擺水盆凌遠被折磨的不成人樣,卻也沒轍,這丫頭身手這麼好,跟她打,明擺著是拿雞蛋碰石頭。可是這小小的整蠱一個接一個,沒品嚐過的人沒有發言權,凌遠可是快瘋了。
不就是講了幾個笑話給你聽,然後就不講了,吊吊你胃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