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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年當然會舊了,至於那味道也完全就是那棉絮的味道。當然了,像流束這種從來只用蠶絲打造出來的蠶絲被子,自是沒有聞過那棉絮的味道。
抬腳打算往樓上走,結果身後的李芒向前一步道:“少爺,天快亮了。”
流束的腳步一頓,轉頭看了他一眼,又回頭看了樓上那個房間門一眼,最後轉身走了出去。
第二天當金燦醒來時,她才想到自己昨晚的狀況,摸了摸蓋在身上的棉被,終於明白了,昨天晚上她為什麼會做那樣的夢了,夢中她碰到火山爆發,然後就開始奔跑,而身後一直都有水山的岩漿在追趕著。
難道呢,原來是被子蓋多了。誰這麼白痴竟然在十月份還沒到的時候就把她的冬被拿出來了?
不熱烈她才怪哩。
不過現在還不是想這些的時候,主要是自己是怎麼回到家的?難道是那狐狸把自己抱回來的?抱?金燦的渾身都打了個冷顫。
下樓把整個屋子上下樓都檢察了一遍看看有沒有少什麼東西,或是有沒什麼東西被動過。最後的結果是,除了她用的沐浴露的位置稍稍有些偏以外,其餘的倒也沒有動過。難道是有誰在我家裡洗過澡了麼?
帶著這個疑問,金燦開始收拾了一下然後背起書包去學校了。
而自金燦家裡出來,流束就一直都沒有說話,神色有些恍惚,就連李芒坐在一旁向他彙報工作他都在走神。
實在是看不下去了,李芒才出口喊了他一句。“少爺”話語裡充滿了無奈,少爺從回來就一直這樣不在狀態莫非是因為那個小丫頭不成?可他仍不認為那小丫頭有這麼大的魅力。
“你彙報完了?”流束承口問道。
李芒的臉色一僵,敢情少爺一直都有在聽自己的說話。於是乎那顆受了傷的玻璃心立刻就恢復了過來,可還沒過一秒他的臉色又僵住了,
“之前交待你去辦的事情辦了麼?”
李芒的臉色微微一變,趕忙低聲道:“少爺”您不再多多考慮一下?
“辦了沒有?”
“還沒。”
流束點頭,“嗯,那需要爺再重複一次麼?”
“不,不用了”李芒的額頭已滿是汗水,背後也已溼了一大片。
“一會兒自己去領罰。”
“是。”李芒站著沒動。
流束微挑眉,“還有事?”
李芒猶豫再三,還是決定死也要死個明白,“少爺,您能告訴我,為什麼是她麼?”他以為,自那件事情以後,即使少爺不喜歡那個流雲,也會在身邊留有她的位置。現在看來有些懸了,那個小丫頭一看就知道是鬼精鬼精的,小氣的很,會忍受別人的存在才怪。
------題外話------
親們,今天流氓同學的氣場如何?
☆、坑深40米 爺難道應該喜歡你麼?
“阿芒,爺覺得你應該多花些時間去看看百科全書了。”流束看向他,眼中的神色又冷了幾分。他可不喜歡別人置問自己,哪怕這個是與他一起出生入死的兄弟也不行。
“是。”少爺的話雖然很具有幽默感,可聽在李芒的耳朵裡卻又像是一個響雷炸開,不敢迎他那雙犀利的眼神,李芒趕緊找了個藉口退了下去。
而流束則是看著他隨手帶上的門,沉默不語,半晌,嘴角的笑意綻放。他要做的事情從來都沒有人能阻止得了,同樣,他想要的人也從來沒有失手過。
就拿李芒來說,自己第一次遇到他時,他已經是一個英名在外的武警,他的英名來自於他為人處事的原則,從來不會去因為一些客觀的原因去偏袒其中一位,公正不阿。身為分部的武警大隊長他的身手自然也是沒話說的,而他讓流束看中的原因卻與他那厲害的身手無關,純粹是想征服他那公正不阿的念想,想要告訴他,只要是他流束想要做的,哪怕那東西就在他們部位的核心位置,他也會想辦法去將它弄來,注:手段不論,
事實證明他是聰明的,他最終還是把李芒給收服了,那一年他才15歲。
第二天,流束依舊坐在他的書房裡忙著,書桌擺滿了紅色的小本子,小杯子的正面則有兩個燙金的大字[請柬]。
沒錯,此刻他正在寫請柬,自己的事情他向來不會假他人之手,更何況這還是他人生的一件大事,正低頭認真寫著,書房門突然被人從外面開啟,動靜有些大了,流束皺起了眉頭看向來人。隨後眉頭皺的更緊了。視線最終定在來人的身後。
“束哥哥,聽李哥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