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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起來,以免待會兒鬥法起來,遭受波及,被毀壞了。
奇怪的是,這時這一段路上,也沒有任何車輛行駛經過,不知是天太晚了,所有人都歇了,還是別的什麼原因。雖然這狀況並不正常,卻也正好,不然正開著車被神仙倒迷倒,那定要出上幾起車禍。
方慕南一邊收取神仙倒的同時,注意到了這種情況,神仙倒的籠罩範圍內,並沒有任何的車禍發生。他由此也推斷出了對方的意圖,對方顯然並不欲惹起事件,引起注意。所以開始便先用神仙倒,想要迷倒淨慈寺所有僧眾以及周邊居民等,而白羽裳發現了他們,對方便立即逼迫她神念交鋒,而非使用法術或法器,這顯然也是不欲使產生法力波動,以免引起周邊修士的注意。尤其抱朴道院離的便不遠,就在對岸葛嶺上,且還有丁引這聲勢煊赫而來已使杭州所有修士都知道了這麼一位大高手身在杭州。
“且慢”忽然人影一閃,對方的一名主事之人,那三十歲左右,面如美玉,氣質溫雅的男子出現在方慕南與白羽裳面前十來米遠外,不借助任何法器與法術地憑空踏虛而立。
與白羽裳神念交鋒的是那名四十來歲,面如凍石的男子,此人要出言交涉,已先示意同伴暫住。那面如凍石的男子止住攻勢,收回神念,白羽裳也不趁勢追擊,同樣收了回來。
白羽裳方才與那面如凍石的中年男子神念交鋒,全神貫注,並無多少餘暇注意與顧及方慕南,這時收回神念才注意到兩人的腳下黑白棋子分佈,佈下了一座陣法。瞧到這棋子與陣法,白羽裳又是不由面色一變,充滿驚訝與奇怪地瞧著方慕南。
方慕南與白羽裳發現了對方的存在,對方自然也發現了他們,那面如美玉的男子含笑看著兩人,道:“原來是二位,那日在淨慈寺門口,我們還與二位有一面之緣,不知二位可對我們還有印象嗎?”
他雖讓那面如凍石的男子收了神念,不再與白羽裳神念交鋒,但手下的那六名忍者卻沒有閒著。那手持葫蘆放著神仙倒的忍者不知是把葫蘆中的迷煙放完了,還是見了方慕南在收取,知已無用,便蓋上口收了起來。然後六名忍者一起行動,縱躍如飛地分佈在淨慈寺周圍安放著某些東西,似是在佈置陣法。
方慕南的龍骨棋便是一件專門佈置陣法的法器,陳摶也隨器傳給了他數百套的陣圖,在佈置陣法上,方慕南可說是行家裡手。隨便掃了一眼,方慕南便看出那六名忍者確實是在佈置陣法,而且看出了是在佈置什麼陣法。他們佈置的陣法,乃是防止法力波動外洩的陣法,陣法結界可以吸收化解法力波動,再反過來增強結界。
同時還有一個造成映象的陣法,乃是給陣法中的物體造成一個投影假像,無論裡面發生了什麼,從外面看去,看到的都只是這個毫無變化的影像。不過這也就能夠騙過普通人的肉眼,若是修士使出法眼還是能夠看破這假像。從這兩個陣法上看,對方還是不欲引起注意,想要神不知鬼不覺地行事,只是現在卻已被方慕南和白羽裳發現。
在那面如美玉的男子說了“且慢”時,方慕南同樣沒有停止收取神迷倒的迷煙。掃了眼那六名忍者的行動,方慕南見白羽裳只是頗為奇怪地看著自己,沒有答話的意思,便也只好自己接話答道:“有。”
非常簡單地答了這一個字後,方慕南已將神仙倒的迷煙全部收取完,蓋上葫蘆口收回了福壽洞天。至於已經中了迷煙的,方慕南也不能立時全部解救,而且他也沒解救的意思。反正這神仙倒也不會有什麼傷害,只是讓人睡上一覺罷了,何況這時大部分人本也就是在睡覺。第二日起來後,根本不會有任何感覺,也不會知道自己中過神仙倒,反還會感覺睡了一場好覺。淨慈寺中的和尚們,方慕南也沒解救的義務,反正他們跟自己也沒什麼關係,不過這些人要是當面血屠淨慈寺的話,他倒是要伸手擋一擋的。
那面如美玉的男子含笑點點頭,道:“在下姓蕭,不知二位是哪家門派的弟子?”
“你不是日本人?”方慕南有些奇怪地問道。雖然這人一開始所說的就是非常地道的漢語、標準的普通話,沒有外國人說漢語的生硬,但以修士之能,要學會並掌握好一門外語,實在是輕極至極,所以不能以此來判斷。這時聽他說姓“蕭”,這才起疑,日人姓氏多是兩字,也有三字和四字的,但卻沒有單字的,這“蕭”乃是漢人百家姓之一。
“不是。”蕭姓男子搖頭確認,“我們只是居住在日本,並在日本修行,那些忍者是我們收服下來為我們所用的。”
聽對方不是日本人,方慕南心裡不由就少了些敵意,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