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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我來杭州,特地吩咐我來看看你近況。卻不想剛好遇到了你出事,所以趕過來搭救。”葉風華嘴角噙著笑,掃了眼他瞧著紅酒吞口水的樣子,笑道:“師哥請喝吧,方慕南從頭到尾都沒動過的!”
張風彥聞言一喜,一把拿過酒杯,舉頭將杯中紅酒一飲而盡,長出了一口酒氣,放下杯來道:“多謝師叔的關心,也謝謝師妹的搭救!”他說著拿過酒瓶又為自己倒了一杯,舉杯笑道:“我借花獻佛,先在這裡敬師妹一杯!”
葉風華舉了舉杯,與他對飲了,問道:“師哥可知這方慕南究竟是何來歷?”
“不清楚,我也不知這小子哪兒冒出來的?都是謝子宣那臭小子惹的禍,師哥我這回是陰溝裡翻船呀!”張風彥說著又嘆了口氣,舉杯喝酒。放下杯來又道:“這小子使用的法器也是奇形怪狀,又是筆又是書的,我倒從沒見過哪個門派有這種法器,甚至連聽也沒聽說過,倒從這方面看不出來他是哪個門派的。其實這小子也是嫩的很,沒有跟人鬥法的經驗,法力也不如何高明,只是仗著法器厲害,我才奈何他不得。不過本來我那日鬥不過他,也可全身而退的,卻不想半路殺出個程咬金來。當時下著大雨,我以水遁術隱跡逃脫,那人卻忽然出現一把就將我抓住。我絲毫都沒發覺他是什麼時候來的,是個高手!”
他又嘆了口氣道:“不過,這人我也不認識,都不知哪兒冒出來這麼多高手,師哥我氣運不佳呀!”說罷,又是舉杯喝酒。
葉風華若有所思地喝了口酒,問道:“師兄可否以‘水鏡術’讓我看看那日情景?”
張風彥點了點頭,抬頭挺胸正坐,伸手掐了個法訣,指向兩人側面中間的空處。隨即手訣變換,連續做了幾個動作,最後停在胸前不動。而他剛開始指向的空處,忽然開始出現一滴水珠,這滴水珠由小漸大,向外擴散。但卻不增厚度,只是薄薄的散開,最後形成一片直徑約一米的圓形水幕。
水幕形成,張風彥再駢指指向水幕。指端一點光華閃爍了下,脫指而出,射入到那水幕中央。光點射入,從中心點向四面一下擴散開去,水幕陡地一亮,然後竟然開始出現了影像。卻正是那日他與方慕南在繞城公路上鬥法的情景,不過卻都是由他的視角所展開。他眼中所見才能得見,他沒有瞧見的這影像中自也沒有。從他佈局設定結界屏障開始,到他被沈醉捉住,然後扔出去摔暈為止。影像放完,他一揮手,那水幕化作無數光點消散在夜空中。
葉風華看完後,點頭道:“這人果然是個高手,出現的毫無徵召。只出手之快,便讓人防不勝防。我也不認識,看他出手,卻像是個武修,或者是個法武雙修的,卻倒不好讓人猜測。就是不知他與方慕南是相識,還是湊巧碰到這才出手。若他與方慕南相識,方慕南有這樣的高手在背後撐腰,咱們倒確不宜再得罪他。”
張風彥點頭道:“師妹說的是,只是我那御水珠被他奪去實在不甘,我手上也就這麼一件拿得出手的法器,不知該要想個什麼法子拿回來才是!”他嘆了口氣,喝了口酒,拿著酒杯轉了轉眼,瞧著葉風華語氣帶著懇求地道:“師妹啊,師哥這件事看來還是得拜託你了。憑師妹你的本事,定能把這小子迷的七暈八素、惟命是從,到時別說御水珠了,說不定連他那兩件厲害法器也能弄到手。嘿嘿嘿”
“師哥啊,這件事小妹是受莫能助了。不說他背後可能有個極為厲害的高手撐腰助陣,就他本人的心性修為也極是高明,我的媚術在他面前全不起作用。”葉風華想起方慕南那懶洋洋的樣子就沒來由的生出挫敗感,恨得牙癢癢的,卻又莫可奈何。
張風彥微微一笑,作高明狀道:“師妹啊,這事你可是有些鑽牛角尖了。媚術不起作用那便不必靠它,相信就單憑師妹你的美貌與智慧,也定能將這小子玩弄於股掌之間。師妹你可能是依賴媚術慣了,卻忘了你本身便是一個天姿絕色,能讓人傾國傾城的美人。師妹難道不知當今社會有流行感情詐騙這招?那些個稍有姿色的女人,都能將人騙的傾家蕩產,何況師妹你乎!”
他說罷想作高人撫須狀,可惜卻沒有鬍子,只能摸了摸下巴,接道:“至於那高手,究竟與他有沒有關係,是否在背後為他撐腰,那還要看師妹你出馬打探訊息了!若他背後果真有這高手,那師哥我也不強求你幫忙,一切只看你自己!”
他雖是在極力勸說葉風華出馬,這番話卻也分析得頗有幾分道理。葉風華聽後不禁眼前一亮,有豁然開朗之感,心道自己可能確實是依賴媚術慣了,竟然忽略了自己本身為女人的手段。感情詐騙?不錯,自己不但要騙他法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