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語之間,應是心有靈犀一點通,妾身言下
之意,郎君亦不領悟,豈不有失夫妻之情?”
��大郎笑笑,端起酒盅,吃了一口,道∶“娘子言過其實,僅憑一語不
解,就說成有失夫妻之情,未免冤枉我也!”
��趙氏不語,也滿斟一杯,舉至唇口,微微一品,笑道∶“郎君終日除
了忙些生意,餘下些時日,都幹些甚哩?”
��大郎聞言,微微一驚,亦放杯於桌上,目視趙氏道∶“娘子愈說愈糊
塗,我終日除了忙活生意,空閒時,則不離你左右,娘子言下之意,莫非
老夫瞞你於外尋花問柳不成?”
��趙氏笑道∶“郎君出得此言,卻不思量一番,連自家婦人都擱置於枕
邊,哪還能顧及他人哩?郎君自不量力哩!”
��大郎大悟,笑道∶“原來娘子方才言語,亦是暗示於我,與你行快活
事體哩!不怪你有所怨言,我終日忙於生理,倒忘了夫妻枕邊之歡,實乃
罪過!”言畢,離座面對趙氏,行了一大禮,道∶“有失應盡之責,乞娘
子萬勿見怪,饒恕則個!”言畢,近桌就坐。
��趙氏正飲了口酒,見大郎那般模樣,忍禁不住,那口酒不待嚥下,倒
噴將出來,幸而臉轉一旁,傾了一地。趙氏忙取帕兒揩拭一回,笑道∶“
郎君甚憨!惹得妾身酒吃不成,倒噴將出去,甚是可惜也!”
��大郎笑道∶“此刻老夫顯醜,少時娘子做起憨來,則更勝一籌哩!潑
撒些許酒,亦是小事兒,娘子若有酒興,我定陪你痛飲個夠!”
��趙氏道∶“郎君之意,妾身甚是不解,何不道個明白?”
��言畢,滿斟一杯,雙手遞與大郎。大郎接過,笑道∶“想那枕邊之歡
,多是男上女下,婦人於男人身下,極盡淫狎之狀,豈不是奴才相十足,
待那時,將穴兒啟得大開,飲個不止,豈又不是痛飲一番!”言畢,大笑
一回,方才舉杯一飲而盡,遂也滿斟一杯,回敬趙氏。
��趙氏接將過來,嗔怒道∶“郎君怎不知羞?將那醜事兒與飲酒相提並
論,著實淫辭蕩語,有辱斯文!”
��大郎笑道∶“枕邊之歡,亦有飄飄欲仙之快活,怎可說成羞事兒?想
天下男女都顧及臉面,不去做那事兒,早就人倫俱廢了?”
��趙氏笑個不止,亦舉杯與大郎同飲,大郎又道∶“難得與娘子這般快
活,不若將這桌餚饌撤到帳內,痛飲一番罷!”言畢,起身離座。
��趙氏笑道∶“盡出些不著道的策兒,又要瞎舞弄一番?何不喚鳳兒前
來相幫?”
��大郎道∶“這黑燈瞎火的,他怎能摸著路兒,還是你我二人齊齊動手
罷!”言畢,尋來一矮足桌兒,放置床上,又將酒餚一一擺好,二人方才
上床坐下。
��二人推杯換盞,飲過數巡,面發紅光,說說笑笑,不覺天色大晚,忙
點亮銀燈,二人又猜枚行令,酒勾八分,大郎於燈光之下細窺趙氏,更添
嬌媚,十分俊俏,遂一把扯將過來,欲解其懷。
��趙氏掙脫出來,笑道∶“如此長夜,何愁不能盡興,只是待酒足飯飽
之後,方可行事,郎君倒忘了,心急吃不了熱豆腐哩!”
��大郎不去捉,笑道∶“罷!罷!這盛饌於前,豈能不用!”言畢,操
起箸兒吃了起來,趙氏道∶“無酒不成席,郎君不飲酒了麼?”
��大郎道∶“不用了罷,飲得頭暈。”一頭說,一頭吃個不止,趙氏亦
不言語,遂起身走開,俄爾捧來一杯酒,上席假近道∶“郎君還是再飲一
杯罷,即便飲醉,又有何妨,又不去尋那粉頭快活?”
��大郎笑道∶“正要去尋粉頭哩!常言說∶‘家花未及野花香’哩!”
言畢,又笑了一回。
��趙氏嗔怒道∶“人前人樣,郎君亦是人前鬼樣,吃著碗兒,覷著鍋兒
裡哩!飲上一杯,又有何妨?不看僧面看佛面,妾身奉了半日,郎君不肯
賞臉麼?”
��大郎箸兒停了,遲疑起來,俄爾,方道∶“方才已飲得盡興,眼下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