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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我們後來不管如何旁敲側擊地說冷依兒對瑞王還有作用,那冷無心都不再關注了,甚至在我們的臺詞都快要說盡的時候,冷無心竟然擱下銀子告辭了。
這可如何是好,莫非我這麼“有用”,都沒有打動他麼?
我不知道自己是哪裡出了錯,本想跟上去一問究竟,才要撐起桌子,突然就剎住了腳步。不對,要說他不動心那是騙人的,他只是想後發制人罷了,他在等我走投無路了去求他。畢竟去找冷玉兒簡直是大海撈針,他那麼多人馬都找不到,我更不可能。
哼,可惜了,永遠不會有那麼一天,只能是他冷家先開口。
我側頭看見已經下了樓的冷無心腳步略頓,便繼續行路,很快便消失在了人海中。
“月奴,走我們去最好的館子叫些好菜,吃過了我們就回去歇著。”我懶洋洋地對月奴道,心裡卻在盤算著下一步要怎麼做。
霸道岳家靠邊站 二百七十四回 前去冷家
到了這附近最好的館子,小二見我們衣著破舊,竟攔了說叫花子不得入內。月奴本要上前理論,卻被我攔了,因為我看到兩個身影從樓上下來。
正是嶽夢瑤和千面公子,雖然嶽夢瑤帶了面紗,我卻認出了她頭上的簪子。沒想到千面公子遠遠看去,雖然帶了噁心的面具,身形還是挺飄逸的。
不過這不是重點,重點是嶽夢瑤分明應該呆在皇宮裡,怎麼可能出現在這呢。不及多想,我趕緊拉了月奴草草溜走。
“主子跑什麼?”到了一個拐角,月奴喘著氣問我,顯然她是沒認出嶽夢瑤來。
我把方才的事同她一說,她歪了腦袋,有些不敢相信,“怎麼可能,若是有女官離宮,不要說到江南,便是出京都京都的暗衛都回將其抓回。”
那也就是說京都一定也有一個嶽夢瑤,看來是偷樑換柱啊,只是將嶽夢瑤換出,那宮裡的那個又會是誰呢。
算了,反正算來算去也都一定會是嶽芷雪的人,是誰也都不會是自己人。
“好了,月奴,不要亂講,我們先回去吧。”看來嶽芷雪不知道暗地裡還有多少動作,這樣算來,只怕嶽芷雪或許會比我有更多籌碼,難怪冷無心如此坐得住。
好在今兒撞到了千面公子和嶽夢瑤,不然只怕冷無心把我綁了交給岳家,我還在做夢和他聯手呢。他大抵現在不動手,也不過是想看看岳家肯不肯給他開出更高的條件。
畢竟選我只是有機會間接搞定一個王爺,而選岳家卻可以在天翻地覆中得到莫大的利益。
不行,我要賭一賭,我還沒有去冷家試過,怎麼能這麼快就洩氣,或許我能成事也未可知。
“月奴,你明兒去同方小姐置辦些衣裳吧,你看我們今兒想正經吃頓好飯都不成。中華月奴自然不會辜負我所望,開心一笑,“這下可好了,不過主子不怕引人注目麼?”
我挑了挑眉,“難道你不想穿漂亮衣服?我們昨天露了臉便是讓該知道的人都知道了,如今我們要是會死也早就不在世了,如今既然活著還要怕什麼”
月奴聽我這麼說,似乎也很希望自己可以打扮的花枝招展,高興地取了銀子就去同方豔紅講去了。幾日下來,月奴與方豔紅本就都是直率性子,關係親密了許多。
我趁月奴離開,本欲提筆留書,卻發現下筆無言,只得忙去尋了宋三,悄悄告訴了他我的想法。
宋三到底是個男子,不像女子那麼婆媽,雖然挺了片刻,卻也爽快的答應我,似乎眉宇間還很是佩服。
第二日天才矇矇亮,我一向睡的晚,月奴跟了我那麼久,也養成了睡懶覺的習慣。
我悄悄叩響了宋三的房門,宋三似乎也早早地就準備好了,“小依可準備好了?”
我點了點頭,“有勞三哥了。”雖然對話聽來輕鬆,我卻心裡沉沉的,也不知道這次能不能平安。
跟著宋三上了馬車,行了不多久,就到了一座院落門前,卻沒有寫著冷府,反而像是一座道觀,古古怪怪的,上面寫了“寒冰觀”三個字。
寒冰可不就是冷,看來冷家真是躲得巧妙呢。
宋三下了馬車,手上執著一個燈籠,行了一步,上前敲了敲門,便見一個小道開了門。那小道也不問我們是做什麼的,就率先開了口,“施主只怕尋錯了門,今日小觀不做法事。”
劈頭蓋臉便是這樣咒人的話,饒是誰聽了都會不爽,這冷家還真是極品。
“小師傅請放心,在下雖是粗人,卻點了燈,沒有法事也可護身。”我本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