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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虧此事未成,當日我悉知你要去尋蒼雲,竟一時鬼迷心竅,想對你施術轉了你這個念頭。”
賀蘭凌說的有些艱難,我知道每個人承認自己犯得錯都是一件很難的事,越是成功的人越是如此,心下有些佩服起賀蘭凌的坦蕩。
賀蘭凌艱難地吐出這句話後,抬頭看了看我,見我神色如常,又移開了視線,繼續道,“那夜全無武功的你竟然能抗拒我的媚術,我就更確信你便是依兒。”
我想起在賀蘭凌用於偽裝的賀府裡,就在要出來找阿雲前夕的那夜夢裡似是有一個男子在跳一種奇異的舞蹈,豔絕淋漓,彷彿真將人整個靈魂都抽走了。
後來那舞突然就停了,次日我房裡還有一攤血,想來是強行停止的反噬吧,這種小說很多,聯想一下我就猜到了。看來那一切不是夢,而是真的。
“你跳舞真好看。”我情不自禁地對賀蘭凌道,是發自內心地讚美。
賀蘭凌臉上閃過片刻的訝異,隨即又恢復了往日的神色,似乎還多了一分欣賞,“你是第一個說這般話的人,饒是依兒當年,也只是憑藉意志頑抗。”
我鬱悶,別再比來比去了,我同他聊天是想轉移他的記憶力,不是想幫他回憶他的冷依兒。
我淡淡一笑,“過獎,過獎,我也不過就是比較木,感覺不到罷了。”
賀蘭凌聽了竟哈哈一笑,聲音裡帶了絲我不懂的味道,似乎是蒼涼,似乎是無奈,又似乎什麼也不是。
他笑罷繼續道,“天下間能抵禦巫蠱媚術的數萬人中難有一二,到你口中竟成了木訥,當年依兒為了能抵禦,不知花了多少心思,卻也只有七分效力。”
呃不得不說這樣看我和冷依兒的確不是一型,她事事要強,我樣樣懶散,她精益求精,我得過且過。
賀蘭凌從袖中掏出一隻手帕,上面繡的大概是兩隻鳥,咖啡色的,很不好看。賀蘭凌一臉的溫柔,簡直要把帕子看化了。
“這是她送給我的,說是要繡一雙鷹一般的比翼鳥。”他緩緩開口,聲音裡都滿是柔情蜜意,“你別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