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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不怎麼合適。
第二日,我早早地便尋到了樊花,“樊花,昨日教你的姿勢都記得了麼?”
樊花慢條斯理地喝著茶,“記得了,要不要我舞一次給你看看。”
“好啊,好啊,你舞一次,和著我的歌,看看合不合適。”
我昨夜想了很久,還是這首《荷塘月色》吧,或許這樣的“清淡小菜”在這浮豔的宮中更能脫穎而出。
“剪一段時光緩緩流淌/流進了月色中微微盪漾/彈一首小荷淡淡的香/美麗的琴音就落在我身旁”
樊花聽了一聽便隨著我的歌聲舞了起來,她不愧是聰穎過人,雖舞姿不算上乘,動作也稍有僵硬,卻熟練從容。
我也加入了,與樊花一同跳著,一曲終了。
啪啪啪——是一個男子的掌聲。
這儲秀宮是怎麼回事啊,老有男人。
不過眼前這個男人倒是長得蠻帥的嘛,就像《紅樓夢》裡說的,面若中秋之月,色如春曉之花,鬢若刀裁,眉如墨畫,面如桃瓣,目若秋波.雖怒時而若笑。
等等,他有點眼熟,是像誰呢,我又有些想不起來了。
“這位大哥,你走錯路了,這裡是禁宮。”我一向見到帥哥就話多,自然地搭起訕來。
“放肆,見到聖上還口不擇言,還不快快跪下。”尖細地太監音。
皇帝?我這才發現,他身後跟了不少宮女太監,我怎麼之前沒發現呢。只見皇帝身著一件月牙白的衣衫,樣式並非太過繁複,卻用各種綵線繡著華麗而霸道的龍。
看來真是皇帝啊。
“看夠了麼?朕可是好看?”皇帝淡淡地道,目光冰寒。
原來皇帝長得這麼好看啊,我還以為是個四五十歲的雙性戀老變態呢。吸,我吸了吸口水。如果不是我已經鍾情青童,倒是可以考慮他啊。
“聖上贖罪。”側頭一看,樊花已經跪下,輕輕拉著我,示意我也跪下。
我也跪了下來,“聖上贖罪。”
很安靜,沒有回答
還不喊我起來,我的腿痠了
怎麼一點動靜都沒有啊
“哼”,冷冷地一聲,然後是離去的腳步聲。
虧忘憂還誇他溫柔,溫柔就是他這樣的?又冷又臭還諷刺人,簡直就是個茅坑裡的石頭。
“還好聖上並未治罪。”我拍了拍身上的灰,拉起地上的樊花,樊花道。
“有什麼罪好治的,我們又沒幹啥,除非他是個昏君。”我撣撣身上的灰,無所謂地說。
“噗嗤——”樊花笑了,“你啊,可真是不怕死呢。”
“好啦,好啦,快點練吧,我可是要靠著這個舞離開這爛皇宮呢。”
練了好久,只怕該用午膳了,我和樊花一起往回走。
“呦,你看那是誰啊。”路過荷花池,看到董瑩潔趾高氣揚地迎面走了過來,後面跟著何夢凝。
我和樊花不願多說,點了點頭,就欲離開。
“哎,等等,這麼急是想去哪?”她伸手一攔。
“有何貴幹?”我厭煩的睥睨了她一眼,最討厭這種沒法溝通的大小姐。
她深深一笑,目光突然變得咄咄逼人,“聽說二位剛是見著皇上了,怎麼了,就以為飛上枝頭變鳳凰了?”
呃,原來是為了這個啊。
樊花正欲開口,我道,“是的呀,那還用說,皇上可謂是人中龍鳳,風姿動人啊,怎麼樣,你嫉妒啊。”
說著我拉著樊花就欲前行,看著董瑩潔那張扭曲了的臉我也不知怎的,就是惡趣味地開心。
路過何夢凝的時候,我的頭突然又是一陣眩暈。扶著頭昏眩中,她突然將我一絆,我腳步一亂,董瑩潔又趁勢將我一推,眼看著我就要跌入荷花池中。
我簡直不敢想象,這麼個大冷天,自己跟荷花荷葉一起洗個澡會是什麼感覺。
突然,一隻手拉住了我。
樊花在這個時候,突然伸出了援手,緊緊的拉住我。
董瑩潔卻在那一瞬間狠狠地在樊花的腳上踏上去。樊花一個重心不穩,明顯的“咔嚓”一聲,我們都跌在了地上,弄得滿手的泥。
樊花緊抿著唇,臉色變得煞白。
“樊花,你怎麼樣?”我慌張地問。
樊花眼淚禁不住迸出來,“我想我的腳斷了。”
董瑩潔似乎也沒想到自己只是想出氣,居然會挑出這麼大事,或者說她做這些事的時候從來就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