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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幾個保安獰笑道:“老黃啊老黃,你他媽的走就走,還說這麼多鳥話,你出去以後在道上放話,我們這些兄弟還用出去混嗎?不幹掉我們以後不成了過街老鼠了!”本想驚責保安們為什麼殺人的雷阿潤,一聽之下也覺得是這麼個道理,要是讓外邊的人知道了,就算警察不找上自己,光是江湖人,就夠自己喝一壺的了。
姓莫的傢伙提著屠刀,慢慢地逼近白墨,他咬牙切齒地說:“姓白的,做人不要傲,媽的誰也是爹生媽養的,憑什麼你總是要來作踐我們?你都到這個地步了!你都成案板上的肉了!你!你還要脅迫我們!還要讓陳雯來殺我們!”
第六集 最後的開始 第十四章 委屈
他說著說著竟哭了起來,也許是覺得自己實在太委屈了,也許是覺得上天不公平,為什麼白墨這環境了,還可以一再的玩弄他們,折磨他們。雷阿潤一把拉起姓莫的傢伙,一臉猙獰地道:“別廢話了,做掉他再說!”
白墨望著這兩個傢伙一步步地迫近,白墨用那沒有受傷的眼狠狠地瞪著他們,還有他們身後的那些保安,白墨似乎想把他們全部都記在腦裡一樣。當姓莫的傢伙來到白墨跟前揚起屠刀時,白墨輕輕地說:“今日如我萬幸不死,你們最好馬上自殺。那樣對你們來說,會比較仁慈一點。”
那幾個保安聽了火起,就要衝過來把白墨按在地上,白墨怒嘯一聲:“你們這種敗類,我不可能會死在你們手裡的!賊老天,你要殺我嗎?”頓見他掙扎著用力撐著椅子的扶手站了起來,搖搖晃晃地站了起來,本來他是手腳都動不了,但雷阿潤剛才毒打他時,卻因為痛楚而讓他的手腳稍有點知覺。
剛才帶頭做掉老黃他們幾個的保安,見雷阿潤和姓莫的被白墨嚇得倒退了幾步,冷笑一聲道:“煮熟的鴨子,就只有嘴是的硬的了!”他騰空而起,一腳就把白墨踹飛了,誰知白墨等的就是這一腳!只見白墨借力向後和身一撲,一記頭錘砸碎了落地的飄窗玻璃,整個人撞破玻璃就從三樓滾了下去!
白墨在急劇下墜的過程中,盡力收縮腹肌,這也是現時他能動彈的肌肉群了,他儘可能的把身子縮起來,但他的手腳全然不聽使喚,在空中胡亂舞動,哪裡能收縮得了,只聽“叭”的一聲,白墨狠狠地摔在酒店後巷地面上,白墨禁不住也慘叫一聲,因為在肌肉無法動彈的情況,他根本在摔下來之前就不能預知有多痛。他也法控制自己會不會被摔死。
白墨咬著牙撐起身子,也許因為疼痛的原因,他的雙腿稍有了點知覺,但他的左手大約是骨拆跑不了了,白墨嘔出一口鮮血,他知道起碼摔斷了兩根肋骨,他甚至來不及去張望三樓雷阿潤他們是否會跟著跳下來,急急地扶著後巷的牆,一拐一瘸地沿著昏暗的後巷向馬路走出去,這時有一個摩托車搭客仔問:“要不要坐車?”
在昏暗之中把白墨嚇了一跳,因為那不知什麼年代裝在後巷的燈泡,黯淡得讓白墨無法見到那摩托車搭客仔的臉,也正因為如此,那個搭客仔才有這麼一問,否則誰見到一個滿頭臉是血的傢伙,會走近問他要不要搭車?
白墨掙扎著走近那個搭客仔,壓低聲音道:“多少錢?”搭客仔笑道:“你講要去哪先,不然怎麼說多少”白墨一記頭錘狠狠砸在那搭客仔的眉角,使得他一聲不吭從摩托車上滑下昏倒在地。
勉強跨上已打著火的摩托車,白墨用他那至少是骨折或是粉碎性骨折的左手,用盡全力去掐下離合手柄,但左手的手指,在重傷而又藥性未退的情況下,幾乎扳不動搭客仔那劣等摩托車的沉重離合手柄。
這時身後急促的腳步聲已然傳來,已越來越近,白墨用力地咬了一下舌頭,疼痛使得他凝起最後一點力量,扣下了離合手柄,白墨急急地上了一檔,然後他的手再也無力去扣離合手柄了,白墨就一加油門,低速檔高轉速逼著排氣管發出轟隆的聲音,如拖拉機一樣向馬路上駛去。
白墨一上馬路,已經不去管紅燈綠燈了,就算被人撞死,也比落在雷阿潤手裡,被他們折磨死來得好些,當發動車的嗡嗡聲傳來時,白墨迅速地上了個高速檔位,因為他不能完全扣下離合,只要在轉速高時才能拔得上高速檔。
當速度上去了,白墨的痛苦卻是愈演愈烈,因為風從赤裸裸的上身,強勁的撫過每一寸肌膚,包括那可能已骨折的地方,劇烈的疼痛,還有烈風的狂暴讓他漸漸有點兒迷失了,白墨在風中漸漸地失去了意識,而那摩托車仍還在高速的前進,因為就算白墨昏迷過去,那經歷了多次生死的身體仍保持著一個平衡。
劉莉的身影從停在酒店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