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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一個人並不是去佔有他,那是奴隸主和奴隸的關係。那不是愛,那是支配欲。阿杏輕輕地把戒指放在白墨的胸口,她把頭靠在白墨的胸肌上,聽著那強健的心跳,一下一下,強而有力,白墨的呼吸,長而平穩。
這讓她漸漸地有點騷動,心裡的騷動,一種被打破的寧靜。她覺得有些燥熱了,她頑皮的用舌頭去拔弄白墨的乳頭,然後她看著那小小的乳頭在舌頭下彈動,她的騷動和燥熱便是愈加的難耐。
她感覺到自己壓在白墨腹上的胸部,那小小的仍是鮮紅的蓓蕾也已堅挺,她抱著白墨,在他身上輕輕的摩擦,這讓她感覺到快意,不知道為什麼,似乎有一隻關押了八年的怪獸,從她心裡某個不知名的囚籠裡脫出,在她的體內亂竄!
已經無法控制自己的身體了,阿杏不再哭泣,她覺得自己也許該做的是,把握現在,她慢慢直起身,解下了白墨的褲子,她一吞而沒,她在這一刻,擁有了白墨,或者說,已佔有了白墨,總之,這一種滿足讓她欣喜。
她解開了自己的衣服,把那鮮紅的蓓蕾放在沉睡的白墨嘴裡。白墨被那麻醉藥的效力麻醉著,他在沉睡裡中做著春夢,可不知道現實中,正發生著他最不想發生的事,他只是在夢中,快意的縱橫。
阿杏跨在白墨的腰間,她決定這麼做了,她決定留下一個紀念給自己,為了自己所深愛的白墨,所以她有些急,這讓本來八年前結婚只洞房過幾天的阿杏,感覺到痛疼,她感覺自己被撕裂了,很痛,但很快的,她就溺於其中了
當白墨醒來的時候,他的嘴角帶著笑,那是一場華麗的春夢,但他睜開眼,卻是蕭筱湘冷若冰霜的臉,白墨皺眉道:“你怎麼了姑奶奶?有毛病啊?弄得好似你受誰強姦了一樣?喂,到底怎麼回事?”
蕭筱湘冷冷地衝白墨抬了抬下巴,白墨順著她的眼光望著床頭,那是一張醫院的信箋紙,應該就是從床頭櫃上的那張信箋上撕下來的,上面用一個古老的三重殼的懷錶壓著,白墨伸手把信箋拿了過來,卻見紙上用眉筆寫著:“我不要當你的姐姐,不,我不要,我知道你要遠離我而去,所以,我要你給我留下了紀念了。這個懷錶是我祖父傳來下的古董,應該不太值錢,不過我想你能一直留著那個戒指,你也許可以帶著它。不要找我,我走了。如果有一天,有人拿著一顆釦子來找你,也許,你可以帶他去驗驗DNA,併到我的墳前,給我上一柱香。杏”
白墨如同青天霹靂一樣,腦袋幾乎就要裂成兩半了,天啊,這到底是怎麼回事?蕭筱湘冷冷地道:“我打過電話去查了,杏姐賣掉了那個店鋪,賣得很急,本來應該可以賣七十萬的,她只賣了五十多萬,然後就走了,她結束了銀行的帳號,是的,她離開了本市。找不到她了。”
白墨怒喊道:“不,為什麼要這樣!為什麼?我都說了,我不能給她什麼她想要的東西了!所以我不能汙了她的清白,為什麼要這麼做,天啊!我要去找她回來!”他奮力的一掀被子,就是翻身躍起,卻叫蕭筱湘尖叫了一聲捂著臉背轉過身子。
白墨才發現,自己的下體赤裸著,那男性的特徵張牙舞爪的直立,還有一些膠著的液體,與一些血跡。他連忙跳上床蓋上被子。這時他才發現,頸間胸前都有許多吻瘀了的痕跡,而衣服上,第一個釦子,明顯是被咬下來的。
蕭筱湘回過身子,羞紅著臉道:“頭,要我說,你就是一個自以為是的笨蛋!你知道杏姐要什麼嗎?你還說你不能給她所想的東西?你憑什麼以為,你就知道女人想要什麼?自作聰明!你這是害人害已,可憐的杏姐”說罷蕭筱湘便跑了出去。
留下白墨,在那裡發呆。
第六集 最後的開始 第二十七章 最後一戰
這一戰的日子,已越來越迫近,但白墨的狀態,卻越來越低迷,他的病,似乎越來越重了,他的傷口也並沒有如期的痊癒,反至恢復得極不如人意,並且他十分的虛弱,虛弱到現在上洗手間,真的要人扶他了。
直到決戰到來的這一天,楊文煥和蕭筱湘一起坐在他的床前對他道:“頭,你這麼下去一定不行的,你不是要找顏茹妍嗎?你這樣是不行的,杏姐走了就走了吧,你到裡心裡裝著是誰啊?你要找杏姐的話,就別想顏茹妍了,要不,你就讓杏姐走好了”
“放屁。”白墨不耐煩的罵了一句道:“我心裡誰他媽都裝!這都不是心裡裝著誰的問題,你們就是搞混水,這事不是關係我緊張誰,這他媽的是不同的。比如要是哪天,我趁老楊睡了,把他屁眼捅了,完了留個字說‘其實我是同性戀,只是不好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