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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她們刀下蹭著玩兒。而會被認為,白墨的死不過是她們的新東家放出的煙幕彈。
她們始終只是副手,行動中的副手,她們的任務是去為細川三郎他們試探白墨的深淺,去消耗白墨精氣力,也僅此而已,如果完成了超過於此的任務,那就必定被視為有問題。黑龍會不是司法機關,一旦認為有問題,馬上就會被幹掉。
而亡命天涯也並不是她們的選擇,黑龍會的分點散分世界各地,她們跑不了的,她們能做的就是找一個新的東家,可以庇護她們,可以對抗黑龍會的人。而白墨,這個黑龍會的眼中釘,這個多年來讓黑龍會數次灰頭灰臉的傢伙,無疑是她們最好的選擇。
所以她們發自內心地顫抖著道:“主人!您的榮光照亮了我們,我們願用全身心來服侍您,那怕是我們的生命,也隨時可以為您奉獻,只為得到您的讚許只願您聽到我們的呼聲,憐憫我們的弱小”
“停!”白墨笑了起來道:“操,還‘您’呢?你們中文還很順溜嘛!不過這詞,你們還是給我省省,啊?我他媽的聽著和邪教分子一樣,別給我來套,老實點,也別說得比唱的還好聽,咱們說白了,就是互相利用。”
白墨對楊文煥點了點頭,楊文煥明白白墨的意思,白墨怕接下來說的東西,會給楊文煥帶來麻煩,如果楊文煥沒有上報的話。而楊文煥也不想去出賣白墨,所以,他離開了,他只是輕輕地對白墨說:“頭,別太過火。”
白墨點了點頭目送著楊文煥的離開,他知道這傢伙是為了他好,問題白墨已不再願去考慮太多了,他已經很累了,如果不是聽到有顏茹妍的訊息,他連死的心都有了。要知道,千古艱難唯一死!他這都不怕了,正是其不畏死,如何以死相脅?
“站起來吧。”白墨坐回沙發上,對那兩個跪在地上的赤裸女忍者說,他抬了抬手,他不習慣於讓人跪在前面,他覺得沒這必要,就是一條狗,讓它跪下在面前,白墨也覺得心裡不舒服,不為什麼,就是不舒服,因為跪下並不等於對方認同你,而只是屈服。
強者不需要這種表面上的屈服。白墨是強者,所以他不需要。他望著那兩個女忍者,微笑道:“中國古代的家人,你們明白嗎?”白墨指的是清代以前,那種家人丫環的情況,奈麗和瞳都搖了搖頭。
白墨拈起酒杯,淺嘗一口,笑道:“你們成為我的家奴,就可以勢棄原來的姓了。明白麼?”這讓奈麗和瞳都喜出望外,她們之前是一種不得已的屈服,她們不知道成為白墨的家奴,會怎麼樣,是否會有什麼非人的折磨,她們倒不怕。
她們怕的是,白墨會不會把她們送人?或是命令她們去接客?就算白墨這麼要求,她們也只能照做,因為這比她們讓黑龍會發現的後果,要好上一萬倍。但現在白墨說她們可以用白墨的姓,那也就是說白墨已經認同,她們是屬於他的了。
侍候白墨,她們是心甘情願的。她們雪白的四肢,如蛇般的依偎在白墨的腿上,如同兩隻小貓一樣。但就在這時,她們眼裡的喜色,卻又在一瞬間黯淡了下來,因為白墨拈著酒杯的手,輕輕地向她們伸出一個手指,搖了搖。白墨慢慢道:“不過,你們現在還不可以。你們要去先做一件事再說。”
“去南京,你們知道該去哪裡,跪足七天。然後你們可以用我的姓。”白墨說得並不快,說得並不重,反而,他的語調平實而低淡,但他語氣裡的那種堅決,那種不容置否的堅決,卻讓奈麗和瞳深深地感受到,這是一個必須去做的事情。
白墨在她們兩人離開以後,拍了拍自己的褲檔,微笑道:“畢竟小爺我還是青春年少,哈哈。”是的,以白墨的年紀,再老練都好,剛才這麼兩個赤裸少女依偎在腳邊,要說沒反應,那是生理機能有問題了。
但白墨現在的心理,卻比他的年紀老練得太多,太多了,老練得足以讓樸石這種老狐狸,用平等的眼光來審視他,所以他知道,這兩個小妞,現在不是動她們的時候,不要讓她們以為,只要在生理上把白墨侍候爽了,就完事了。
當然關鍵是白墨再怎麼放浪形骸都好,骨子裡他是不折不扣的民族主義者,他必須,他認為他必須在他能做到的範圍,去讓對他的民族有著原罪的人,去跪拜白墨他那些,無辜的族人,否則的話,白墨的心理不會得到平安。
這時門鈴響了起來,卻是邁克來了,邁克笑著給自己倒了一杯酒道:“謝謝你,白先生,這些天要不是你在這裡,我都不知道怎麼應付這些事情,你的屬下他們剛剛離開了,我的人送了他們上飛機的,你如果要回去,我希望可以送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