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貴姓?”她望著白墨的眼光裡有些憐憫,說:“回火星去吧,地球很危險。”
白墨在沒有運用內力時,向來不以力量見長,但尚不至於如此不堪,起碼白墨向她伸出手時,以從打到大膽大無比,打過許多次架的白墨來說,從她的站姿和手勢,就料到會摔這一跌。不過羅貴寶和其他幾個人的鬨笑,卻就是白墨所要的。彭力望著我的眼光,已經除了不屑,沒有更多的東西。
羅貴寶搖頭對白墨說:“嘿,小白,別發呆,我帶你去打飯吧。”
白墨向其他兩個人陪著笑,請教他們的姓名。
吃完飯,白墨得知,如果自己租屋子,可以向公司拿800塊補貼,於是馬上填了申請。
然後白墨用半天時間,買了一輛破單車,然後在城鄉結合部租了一個每月一千五百塊的房子。如果在這個城市住過的人,會明白這個價錢可以租下一整層農民自建的樓房。
白墨需要一個空間,以完成一些東西。
白墨換一身衣服,把頭髮弄了一下,沒有人會懷疑白墨是一個在寫字樓工作的白領,上帝!他本來就是一間單單集團總部就有五千平方的集團公司裡,手握實權副總啊。
然後白墨在銀行的儲物櫃,白墨提出他的秘書Jack早已寄存在那裡的箱子,回到租好的房子裡。把樓梯口不足二十平方的雜物間清出來,作為同事或白墨的那些北方“老鄉”來訪時白墨的住所,然後白墨在樓梯口裝了幾個針孔攝影機。
現在,開始做正事。
羅貴寶,彭力,那個女人叫柳眉,另外的兩人,剪平頭的叫丁楛,留小鬍子的是王獻。
這是白墨已經接觸到的五個人。羅貴寶是一個好色的人,這一點毫無疑問。主觀上白墨不認為他是可能存在的那個搶劫團伙的臥底。一個當臥底的人,應該儘可能的不引人注意才對,並且羅貴寶一直在這裡工作,也就是說他經歷了兩次搶劫。
警察不是笨蛋,他可以繼續留下,想必警方也確認了他的清白,並且一個如此高效的犯罪團伙,很難想像,在一次搶劫過後,連臥底也不換個人。
而彭力;很大可能是為了花紅而來的,不過這個人目前來說,瞭解的程度還是很有限,要知道,那怕是到警察的訓練基地集訓的,他們每個人都被分開訓練。也許物業公司在提防著什麼。
柳眉是美女,這點毫無疑問,但白墨總覺得面對她時,有種潛意識的厭惡。也許,她是一個同性戀者?不可能,白墨馬上否決了自己的思路,因為我是一個崇尚自由的人,儘管我的性取向相當傳統,但白墨向來並不因此對另類性取向者有岐視。
丁楛和王獻儘管只見了一面,但白墨可以確定他們決對是一對配合已久的搭擋。搭擋的意思並不是指丁楛邁出左腳,王獻就跟著出左腳,這不過是一致。白墨確定這一點,是因為在白墨見到他們兩人期間,所有的問題都由丁楛回答,包括去打飯時,也是丁楛打好兩個人的飯然後交給王獻。但白墨決不會以為丁楛是下屬,因為王獻也始終在動,他移動的腳步和站位,隱隱是在為丁楛做出一種防守或掩護。
白墨還可以確定,丁楛他們絕對是剛從境外回來僱傭兵,甚至還可以確定他們當僱傭兵的地方,因為這些習慣,不可能是訓練的成效,絕對是在槍林彈雨中,眼看著身邊戰友一個個倒下,下意識形成的習慣,而現在國內沒有仗打,而他們走過盆栽或植物時那樣眼神,白墨有理由相信他們的戰鬥經歷一定是在我國境外某西南地區吧。
把這些自己總結出來的東西列完,白墨癱在沙發上開了一瓶可樂,一口氣把它喝光。天啊,白墨苦笑著自言自語:“我只是一個三流野雞大學出來的大學生,為什麼要把這麼複雜的玩意由我來擔承?”但他卻沒有發現,他的聲音裡已隱隱約約有金石之聲,而他的思路和邏輯,也隱然有一種上位者的氣勢。如果他現在再去機房面對雷阿潤,絕不必再用江湖人的戰意來讓對方屈服了。
這時白墨的手機響了起來,卻是那位吳建軍打來的。他聽了白墨的進展之後,問白墨下一步的計劃,白墨笑了起來,下一步當然就是和秘書Jack取得聯絡,然後讓秘書Jack去那二十萬的經費僱傭一些人,建立情報網路,清查這些人的背景,以確定保安隊裡是否有搶劫者的臥底了。
吳建軍在電話裡大笑了起來,白墨聽出笑聲裡的一絲嘲弄,白墨向他說:“請記住,我現在也只是一名微服暗訪的公司副總,我也只是一位臨時的副總。不是特種部隊出來的蘭保,也不是來自未來的終結者,更不是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