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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沒辦法幫得上忙啊!”
“不是生意上的事,是江湖人的事。”張狂鄭重其事地說:“生意上的,自然會有人處理,問題我這次去以色列,現在,我不能告訴你生意的內容,但我可以對你說,絕對不是為了錢或我自己。大道理咱不講了,江湖上一些見利忘義,什麼都可出賣的傢伙,對我這次出行和這個公司,一直垂涎三尺,他們不會管我是為什麼目的去談這樁生意,他們只要有機會,一定會對這裡下手。”
張狂有點激動地說:“相比於國家,我這個公司,的確算不了什麼,所以,我還是選擇了去。此行生死未卜,而且幾乎所有在江湖上能插得上手的兄弟,都要跟我卻冒這個險,所以這裡一下子就空了。”
他舉目四顧,惘然若失地嘆了口氣,輕聲說道:“不管怎麼說,這裡也是我十年來奮鬥的心血,如果可能的話,我希望你幫我看住它。”
白墨看著張狂的模樣,忽然有一股熱血上湧,他不知道張狂到底要做的是什麼樣的事情,他甚至也不想去考慮自己這一點頭之後有什麼後果。
他只知道張狂這是尤如臨終託孤般的一種囑咐,他把自己畢生奮鬥的心血,就這麼輕輕放在了自己的手中。
那還需要說些什麼呢?
“老哥,不談理想了,談我的工作吧。”白墨臉上浮起一絲笑意:“先說說你準備讓我當個多大的官啊?咱可先說好了,經理以下,免談!”
張狂先是愣了一愣,看著白墨,笑容在他臉上慢慢綻開,終於笑得前仰後合,他就在那笑聲中拿起了內線電話:“黃秘書,你進來一下,你擬一份通知,白墨先生,從今天起,擔任集團的副總,行政部、保安公司、網路中心、公關公司全部由白先生全權負責。”
數以億計財富的控制權,就這麼在一個電話間轉手到了白墨的手中,白墨卻仍是一副怡然自得的神情。
接下來的,不是一家公司,而是一份重重的責任。
他明白,張狂也明白,所以他們只是相視而笑,各自將心裡的那份感受重新埋回了心裡。
男兒之間,有些話,是無需說的,毋庸說的!
張狂深吸了口氣,收住了笑,鄭重地對白墨說道:“記住,行政部的總監,是一個大難題,如果我的情報沒有錯,她是一個臥底,但哪個方面的臥底,我派了許多人,都沒有弄清楚,如果你可以突破這一點。那麼也許你接下來的工作會容易許多。”
張狂的臉上湧起一陣旺盛的戰意:“我試過想擊殺她,但她似乎武功卻不在我之下,每每一起殺意,她就向人多的地方去,我在本市也是有頭有臉,也不好撕破臉皮動手,派去的幾個弟兄,都也一去再無音信。”
“哦?”白墨臉上了露出了一分凝重的表情,抬起頭說道:“武功和你差不多?也就是說遠勝於我?”
張狂大笑起來道:“白兄弟,你這就錯了,你丹田全無氣機,這種情況在江湖間近幾十年未有所聞。”
白墨搖搖頭:“那又如何?”
“那你就可以在她不會發現你的氣機的時候,找一個雨天,擊殺了她!”張狂平靜地說,如同讓白墨去打死一隻蒼蠅。
“她沒有攻擊我,我絕不會無端端地去擊殺她?”白墨笑了:“這個世界需要的是法律,而不是武功。絕不是!”
“江湖有江湖的道理!你如果堅持你的狗屁原則,你可能會死!”張狂無奈地對白墨說,因為他也見到白墨臉上的堅決,知道他已經勸不動了。
白墨臉上泛起一層自信的笑意,他對張狂堅定的搖了搖頭道:“江湖,也是社會的一角,我從不認為會武功可以成為踐踏社會法制的藉口之一。老哥你放心,這件事,我會處理,我有我自己的方式,我有我自己的道理!”
他的目光越過張狂,望向窗外,似乎是在跟張狂說話,卻又似是喃喃自語地說了一句:“我只希望有一天,這個所謂的江湖,都能明白我說的這個最淺顯不過的道理!那才會是一個真正沒有殺戳的世界!不是嗎?”
他轉過頭來,對著被他這番話震憾得目瞪口呆地張狂問道:“張大哥,你說有沒有誰能做到這一點呢?”
張狂這才回過神來,他長吸一口氣,用力一拍白墨的肩膀,一聲斷喝:“你!”
上午快要下班時,行政部總監房間裡,電話上顯示內線的小紅燈,催命符一樣的閃了起來,陳雯把總裁辦剛剛送來通知扔開,清了清嗓子拿起電話,但沒有等她說話,就聽電話那頭充滿磁性帶著青春氣息的男聲道:“陳小姐,你好,我是白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