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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罷了。”
雲夢公主眼珠一轉,剛想說你們丟了《日月歌》,怎麼不去找?可轉念一想,秋長風從未暴露此事,她不想此地無銀三百兩,也不想再裝溫柔,喝道:“那你們先走好了。”她示意燕勒騎讓開道路,秋長風微微一笑,也不謙讓,策馬先行,路過葉雨荷身邊的時候,看了葉雨荷一眼。
葉雨荷扭過頭去,只是看著天。
等秋長風走得不見蹤影后,雲夢公主趕過來,低聲道:“葉姐姐,你說這死人臉會不會看出了什麼?”
葉雨荷沉默半晌才道:“秋長風不笨,只怕看出了什麼問題。”
雲夢公主心中微凜,這一路上,她早感覺秋長風並非表面看起來那麼蠢。冷笑道:“他如果看出問題,跟著我,當然就是想在路上把書奪回去了。可我不信他能再偷回去。”
她雖心虛,可知道秋長風絕不敢明目張膽的來搶書。更何況,她早把書保管在一個最妥善的地方,秋長風就算天做的膽子,也不敢來搜的。
一想到這裡,她就忍不住拍拍胸脯,得意的笑。
她高聳的胸脯,看起來比平日還高了些。衛鐵衣見了,不由奇怪,公主一晚之間,胸脯怎麼好像更豐滿了些,葉雨荷卻是忍不住地想笑,她一眼就看出,雲夢公主將書藏在了胸前。
葉雨荷想笑,可想起昨晚秋長風說過的話兒,又忍不住蹙起峨眉。
雲夢公主無所畏懼,一路北行,滿是戒備,不想秋長風等人只是忽前忽後地走著,始終不離雲夢公主的左右,卻並不下手。
這一日,終於到了南京。
雖說永樂大帝準備移都北京順天府,但應天府的南京乃六朝古都,亦是大明如今的京城,經多年風吹雨打,古意更濃,繁華尤盛。
而南京的秦淮河畔,更是聚集六朝金粉,江南風月,到如今奢華一時,天下無二。
雲夢公主一路提心吊膽,只怕秋長風突出奇謀,奪回了《日月歌》。她雖看不起秋長風,可知道秋長風絕不簡單,有時候想出的計策,她是打破頭也想不明白。
不想到了南京後,竟還是風平浪靜。
雲夢公主心中奇怪,卻不急於渡江,反倒在秦淮河找了家客棧休息,又命掌櫃在雅間擺上了宴席,看起來準備大吃一頓。
葉雨荷奇怪,忍不住問道:“公主到了這裡,為何不入宮休息?”
這一路行來,雲夢公主天天睡不安穩,胸雖挺起來,可人卻瘦了一圈。聞言冷笑道:“我知道秋長風肯定還要動歪腦筋,若再是趕路,不等見到上師,只怕”她沒說的是,這樣下去,她只怕被秋長風活活拖死。
在雲夢公主看來,秋長風計策好毒,他不下手,但用疲軍之計,就讓雲夢公主寢食難安。她雖想將《日月歌》交給別人,但又不放心別人。那《日月歌》被雲夢公主帶在胸前,睡覺都不舒坦,她必須要想個一勞永逸的法子。
葉雨荷心思轉動道:“因此公主準備在這休息幾天,佈下陷阱等秋長風來搶,然後將他一網成擒?”
雲夢公主讚道:“葉姐姐,我就知道瞞不過你。我就要變被動為主動,先告他一個以下犯上的罪名。”
葉雨荷皺眉道:“可秋長風在暗,我們在明,只怕很難防備”
雲夢公主眼露得意,“葉姐姐只怕不知道,他的行蹤我也瞭如指掌的。”
葉雨荷目光閃動,不待說什麼。雅間外走進一人,頭戴斗笠,遮住半邊臉道:“卑職見過公主殿下。”
外邊還有衛鐵衣帶人守著,可那人進來,好像沒受什麼攔阻。
葉雨荷心中奇怪,不等言語,就見那人摘下了斗笠。那人鬍子根根如針,可骨頭看起來卻有些發軟。
來人居然是孟賢。
葉雨荷一見孟賢,恍然明白很多事情。她本來有些奇怪,為何雲夢公主能知道秋長風的行蹤?進而可以追到青田;她也有些奇怪,在客棧的時候,孟賢為何適時的肚子痛?進而留下了秋長風,讓她們能順利地偷到《日月歌》。
這一切,當然不是巧合,而是刻意的安排。
雲夢公主早就收買了孟賢,因此才能對秋長風的行蹤這般瞭解。雲夢公主顯然不再避諱,大咧咧地說道:“孟賢,你這些日子,做得不錯。”
孟賢看了眼葉雨荷,略有尷尬,轉瞬如常笑道:“卑職不過是盡忠做事罷了。”
葉雨荷皺了下眉頭,終於什麼也沒說。雲夢公主卻笑道:“你做得很好,有機會,本公主就升你的官兒。不過眼下秋長風在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