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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遺餘力的收羅奇花異卉——當今徽宗皇帝更是專門立了花石綱,天下凡是有新奇點的花草,全被人收羅一空。
風氣當頭,所以臨安城裡也出現了很多以此為生的花匠,有名的如善於養花的百花曾家和製作盆景的夏家,後者的盆景被指定專供大內玩賞,徽宗皇帝還特賜了一塊牌匾,上書“奪天工”三個大字。
歷來地位卑微花匠和園子,在當世忽然成了炙手可熱的行當。臨安府中大街小巷裡,也雨後春筍般的冒出了許多大大小小的花鋪子。
天水巷不是臨安交通要津,行人也少。這戶花匠將鋪子開在此處,顯然生意也不是很好。似乎也沒有什麼好的花木可以裝點門面,幾盆花草毫不起眼的隨意擱在臺階上,來往的行人看也不曾看上一眼。
如果不是兒子這麼一嚷嚷,那個美婦顯然也不會注意到一個奇怪的現象:
臺階下有一盆開著淺黃色小花的碧色草兒,居然無風自動,對著街道不停地左搖右擺,婀娜舞動。
“呀,真好玩——娘,我要我要!”顯然是平日裡被母親寵壞了,那個孩子不依不饒的撒嬌起來。
做母親的美麗婦人笑了起來——她的眼睛裡有與年齡不相稱的蒼茫的感覺,彷彿經歷過很多事情。她應承著孩子,一邊往那個小小的鋪面上走了過去。
到了臺階下,她舉步走上去。稍一抬頭,臉色忽然蒼白:
花鏡。
略微破舊的小牌匾上,寫著兩個硃紅的小篆。
華服嚴妝的婦人手忽然一顫,幾乎抱不住自己的孩子。陡然間,彷彿見了鬼一樣,她連連倒退幾步,踢倒了階下的花盆也不管,更不顧兒子的叫嚷,踉蹌著轉身。
“張夫人。”彷彿是花盆破碎的聲音驚動了鋪子裡的人,門忽然無聲無息的開了,一個清凌凌的聲音在背後響起。
婦人的臉色陡然白的猶如透明,全身僵了一下,一動不動。
開啟的門後面,是室內幽暗的光線,一個全身素白的美麗少女站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