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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沙一邊慌亂地喘息著,一邊有些擔心地詢問道。
“是啊,完美無缺!我,已經在美沙的裡面了。”
帶著些許憐愛,我輕撫著美沙的秀髮。
“我的,裡面唔,感覺到了。詠的那個,在怦怦地跳動著呢。”
彷佛為了確認進入體內的男性性器官作為異物的存在似的,美沙暫時閉上了眼睛。
“和詠,在做愛呢!”
以聽起來變得很難過的聲音,美沙低聲地說道。
是還隱瞞著什麼嗎?閃亮的淚珠又一次大滴地 落下來。
“啊,還在痛嗎?”
雖然我當然知道真實的答案是肯定的,但這一次我的猜測卻是錯誤的。
美沙緩緩地搖了搖頭。
“已經基本上,不怎麼疼了。因為詠一直做得很溫柔”
撲簌簌地淚珠繼續落下。
“美沙”
“對不起,哭起來了我心中充滿了和詠之間發生的許許多多事情但能夠結合在一起,是我即使做夢也不敢想的事”
美沙的話語,令我回想起過去的那段時光。
“和我只是吵架的,女孩。”
我一下子就完全明白過來,也許從旁人的眼光來看,我與美沙的鬥嘴就像一對情侶在說相聲——只是男女間因為感情親密而打情罵俏也說不定。
不管怎樣,至少可以確定我和美沙的“嘴上的爭執”中並不帶有惡意。
仔細地想一下的話,意外地無論何時,美沙總是在我身旁。
(修學旅行的時候、因為是同班同學當然會在一起,但並不僅僅如此說起來,當到了自由行動的時間時)
“對了,美沙,好不容易才來到這,想不想去 看看真正原產地的‘長崎大雜燴’?”
“我也,正有這打算。”
“嗯!”
(很難得地,彼此竟然取得了一致意見。)
完後正打算到外面去的時候,發現了正在四處巡視的老師
(還是拜託店家讓我們從後門逃走哈,這真是兩人的英勇事蹟。)
現在一回想,真的很奇怪。
和美沙除了每天日常的“吵嘴”外,還有因應四季時節固定的“特別版”。
(文化祭最後一天的營火舞會,不知為何一定是和美沙一起跳的
說起來我大年初一到神社去進行初次參拜的時候,結果又和美沙走到了一起,我們還一塊兒去抽了神籤呢啊,對了對了,因為美沙抽中“大凶”
這種寫著“心願難了、重病難愈、失物難尋、候人不至、物件難求總而言之,今年諸事不順。”最糟糕的籤種,真的讓我笑翻了,她好象真的生氣了,後來又重新抽了一次,這次才抽到“大吉”。哈哈哈接下來就是情人節了情人節嗯?)
一年級時的二月十四日,午休時,在教室裡,“今年的巧克力是我親手做的,送給你吧,本來是要給爸爸的”對著看起來興高采烈地說著的美沙,我“美沙親手做的啊?”這麼說著“什麼嘛,那種眼神?對於我的自信作,你有什麼疑問嗎?!”。“呃是有點啦!”美沙紅起臉:“既然那樣我就特別讓你
味道!喏、 看!來吧, 看吧!
吃啊!吃啊!快吃啊!“後來我吃到鼻血都流了出來。
二年級的二月十四日,下課之後,不知何時,我的桌子上放著一份巧克力“喔喔、巧克力啊!是除了沖人情送給我的巧克力(里美和久留美給的)以外的巧克力!”正當我歡天喜地大嚼特嚼的時候,美沙走了進來“我忘拿巧克力了,後輩送給我的巧克力”對東張四望找著的美沙:“那個被我吃了!”我晃了晃包裝紙說道“啊~!你、你把它吃了!?那像徵愛情的手製巧克力!渾、渾蛋真是的!”如此的說著,美沙離開了教室“女生也會收到巧克力啊!誰叫它剛好掉在我桌上。”把它拆開來又不是我的錯只好將錯就錯了。
難道,
“美沙,我想不至於,連情人節的那個?”
一時之間,我連美沙胸部的舒適都忘卻,只是目不轉睛的凝視著她。
“哎?”
一時愕然睜大眼睛的美沙,似乎隨即理解我的話意。
“嗯,是啊”
很乾脆地承認。
“你、你!”
對這次真的完全呆掉的我。
“因為我真的很難為情一想象你若是說‘你的巧克力,我寧可不要!’什麼的,就覺得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