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部分 (第4/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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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這棟樓最高的權力、與我平行的權力。
而在各酒吧都莫名的拒絕他進入,性慾無從發洩的時候,這份超能力正是他急需的。
PeepingPower。Invasionability。我看著走廊上的針孔畫面,方小鵬在穿鞋的時候發現這個神秘的禮物。
“你不會還給我的,你不會還給我的。”我不斷念著,看著方小鵬緊張地走進房間,看著鑰匙串皺著眉頭。
但他的嘴角揚起的角度很邪惡。
“收下吧,然後展開你的探險。”我說。
方小鵬開啟抽屜,將鑰匙放在裡面,然後振臂輕喝了一聲。
我一邊替方小鵬高興,一邊替被綁在椅子上的女人感到悲哀。
她已經連續吃了三天的安眠藥,每三、四個小時就被雅兒喂藥一次,而雅兒睡前則會給更多的份量。
更多,但不至於太過量。雖然我看不出雅兒是怎么拿捏的。
“就算不昏死,也乾死你了。”我看著螢幕。
那女人最後一次失禁已經是27個小時以前的事,但她除了一點點和著安眠藥進肚的水以外,什么也沒喝。如果強灌昏迷的人液體,液體多半會流進氣管而不是食道,只有死的更快。但爽快多了。
雅兒當然也知道。我說過了,犯罪是一種專業。
她從衣櫃裡拿出一個肥大的針筒時,我以為她殘忍到要用注射生理時鹽水會葡萄糖的方式,苟延殘喘那女人的爛命,但雅兒卻從詭異的小書包裡拿出珍藏已久的絕對過期牛奶。
“你這女人究竟會瘋到什么程度?”我訝然。
雅兒將牛奶灌滿針筒,套上看似不慎衛生的注射針後,雅兒專注地將針刺進女人飽漲的奶子,慢慢推送泛黃的牛奶。
我好想吐。
雅兒連續注射了大約三千毫克的牛奶,於是那女人晚上又開始失禁,我看了真的很反胃。
雅兒摸著男人的額頭,拿著溫度計讓女人含在舌下。
我看不清楚溫度計顯示幾度,但這舉動應該表示女人正在發燒,我健康教育唸的不好,但我想這應該是白血球正在跟過期牛奶裡的病菌正在大戰的關係吧。
雅兒躺在床上,捧著女人的奶子允吸,累了就看書、喂藥、擦地、睡覺,好象正在貼身照顧生病的愛人。她幻想出來的愛人。
這女人只是因為豐乳肥臀的母性特質才會被極度缺乏母愛的雅兒選中,灌注似憎又似愛的感情。不知道算是幸還是不幸?
另一方面,我想方小鵬也應該開始觀察每個女性出入房間的時間慣性了,畢竟關於犯罪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