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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知道這是白對她的抗議,但是她不想去解釋,因為一但解釋了,她無法保證,白還能像以往一樣保持了那些美好的念頭。
她想保護白的純真,這點是她在決定保護後就已經想到的。
所以,即使是白永遠都不原諒她,她也無所謂。只要能保護住白,她什麼都不會去在意的。
算計、利益、欺詐、殺戮這些黑暗的事情她一個人承受就好了。
這是她所能想到的,唯一的方法——就像當初她為暮曦所做的那些事情一樣。
就這樣在一個不想解釋,一個賭氣的情況下,半年的時間很快就過去了。
而在這個期間,白的表現只是比別人要稍微出色一點,但是絕對夠不上是出類拔萃。也因此,他並沒有被那些負責考察結業的上位忍者看中。
“較同齡人出色,但是總體仍偏於平庸。個性太過柔弱,不適合忍者職業。”
這是負責考察的人對白的評價。
會出現這種評價真得一點也不意料。因為在整個考試期間,是淺雪在控制白的身體。
一個簡單而基本,不容易被人察覺的幻術,輕鬆的掩去了兩人之間,唯一不同的標誌——眼睛的顏色。
因為是隻是一個極為細微而且效果薄弱的幻術,所以非常容易被人忽略過去,最多隻是奇怪對方的眼睛有點奇怪而已,而絕對不會多想別的。思維的慣性,真得是相當容易讓人去鑽空子呢
雖然對於淺雪的做法,白並不贊同。
因為在他看來,要考核,就要儘自己最大的努力去完成。而且也許可以就此因為實力的原因而進入暗部,完成再不斬先生的吩咐。
但是他的抗議,在淺雪平淡的一句話後,終於還是轉變成了妥協。
淺雪的原話相當簡單:“不管是畢業還是加入暗部,一旦成為忍者,你再不願意都必須殺人——服從並完成任務,是忍者的天職。”
淺雪承認她在賭,賭白對於殺戮的恐懼。
而她賭對了,對於血腥,白有一種近乎本能的反感和厭惡。
其實說起來也是,像白這樣善良的人,平平靜靜的生活對他來說是最好的,而忍者的那種充滿了殺戮血腥的生活,則是一點都不適合他
白太善良了,這是他的優點,同時也是缺點。
所以淺雪不希望看到這樣一個孩子,沾染上無法洗去的血腥後沉淪的場面
她會選擇這個會徹底摧毀她和白之間感情的,殘忍卻是最有效最直接的方法就是處於這個考量。
而既然她選擇了這個方法,她就會義無返顧的繼續下去
她不需要白感覺到歉疚,她唯一希望的,就是白能夠永遠保持他的純真
而至於再不斬那邊,一句簡單的“我的實力,只希望再不斬先生一個人知道。”然後再展現了一下單手結印和白部分血繼限界的能力後,就輕鬆的讓再不斬徹底沒了反對意見。
也許是為了發洩他對淺雪的不滿吧,白平時的訓練非常刻苦,刻苦到了連源鏡月都看不下去的地步。
所以淺雪也接受了她經常出現在白住的地方,自發自願得照顧著白。
不知道是處於什麼因素,對外人總是有點懦弱的源鏡月,對上白,總是能擺出一副大姐姐的樣子,強硬到不允許白反對她的任何安排——況且那些安排本來也是為了白好。
也是因為這個原因,淺雪並沒有反對源鏡月的出現。因為白真得是把自己逼得太緊了,而她又不能強行接手白的身體,所以有源鏡月能幫她做這些事情,是再好不過的事情了。
而白那一方面,也由一開始的排斥,到現在的勉強接受了。
看著源鏡月一邊幫白包紮著因為訓練而產生的傷口,一邊把白唸的連頭都抬不起來的情況,淺雪在微笑的同時,也有著些許的苦澀——這些舉動,她已經失去那個資格了
“可惡又讓那個傢伙跑了。”
白憤恨地捶了下身邊的樹木,多日來因為行動的屢屢失敗而積累下來的憤怒讓他難得孩子氣地遷怒於已經熄滅的火堆,一腳踢散了它。
這是第幾次了?
為什麼每次都是在差那麼一點點就能抓到那個狡猾的傢伙的時候功虧一簣?
這可是再不斬先生難得嚴肅地要求他完成的任務啊!
突然,他的動作停滯了一下,閉了下眼睛,再次睜開的時候,一隻棕黑色的眼睛已經變成了乾淨的銀藍色。
'白,出什麼事情了?生這麼大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