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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的笑容,卻和記憶中那些他再也不願回想的片段,完美的重合到了一起。
為什麼在刀刺中他的時候,自己也感覺到了痛?
無數個夜晚,重複的夢到可怕的夢,那個男人毫不留情的殺死自己的族人,到處都是淒厲的慘叫,滿地的殘肢斷骸,眼睜睜的看著族人一個個的倒下,自己,卻無能為力。
不惜一切代價只為得到力量,甚至背叛木葉,投靠大蛇丸,設想過無數種殺死他的方法,可是到了眼前,心裡卻沒有想象中的那麼快樂。
為什麼?
明明就是恨的,為什麼現在卻下不了手?
明明明明只要再用點力氣,將刀拔出來就可以了啊!
呼吸變得急促,所有的感情都湧了上來,胸口快要被撐破了。
、
“為什麼要殺了全族的人?”
縈繞心頭多年的問題,終於有機會說出來了。
一些事到底還是被記起來了。
縱然隱藏得再深,再實,畢竟是記起了。
記起了,就失去了。
連本帶利。
真是得不嘗失得讓人絕望。
如果一切可以推翻重新,是否可以續接起那樣的一個忘記,那樣的一個不記得,就讓這故事任由著性子延伸,發展,然後成為永恆呢。
可也只是“如果”——讓人心冷的“如果”。
那由他和鼬共同織就的如夢般的屬於過去的日子,整整七年的幸福時光,被揭穿了被戳破了,就再也圓不起來了。
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
為什麼要讓他在這個時候回憶起那些過去的記憶?為什麼眼前這個人又要如此的殘忍,一手撕毀那溫馨的一切?!
佐助看著鼬的眼睛憤恨而烈辣,卻還是被淚水淹沒。
即使是在多年前的滅族長夜中他也只是憤怒不甘而已但是此刻,對著鼬,他的眼淚卻莫名其妙的決了堤。
就好像終於找到了可以哭的地方一樣
“愚蠢的弟弟,怎麼哭成這樣?”
鼬說。
他靜靜看著佐助,然後緩緩抬出手,似乎是要去擦他臉上的眼淚。但是伸出的手上,卻已經沾染滿了猩紅的血液。
佐助一歪頭,似乎想要避開來,但是最後卻終究還是停止的躲避。
說起來,當鼬想真正“碰觸”到他的時候,他究竟有幾次,又是在什麼時候躲開過?
於是,眼淚落得更兇了。
“就這樣直接把刀拔出來不就好了?”
鼬輕聲在他耳邊著,“你在遲疑什麼?愚蠢的弟弟。”
“我恨你。”
佐助的視線穿透了鼬,投射向了他身後的夜空。
雲朵不知道什麼時候又一次褪了開來,露出了紅銅色的月光。
==================我是切換進回憶的分割線===============
月,在十五當天依舊豐圓的高掛在漆黑夜空中,只是今晚似乎帶上淡淡一層霧。
那霧,還不是一般的白,而是絲絲帶血、怵目驚心的紅。
今晚,月很圓、很亮;只是在今晚,有人心很傷、很痛。
血,染上了宇智波家地域的每一寸土地。散落的苦無,顯出它們主人臨死前的掙扎,只是在強者手中弱者沒有資格存活。
“為了測試我的器量,達到巔峰!”
“因為你太弱”
“一直一直卑微地苟且地活下去直到變強的那一天”
殺死自己最親密的人萬華鏡寫輪眼”
“沒有它你永遠只能卑微地活著像螻蟻一樣卑微”
家沒了,親人沒了。
木質的地板上此刻滿是濃稠的血,黑夜中一片泛著幽冥的微光,粘在手指上已經不會流動了。
只剩下仇人——曾經最親的親人
殺人兇手曾經就在眼前,而自己卻一動不能動,連反抗也做不到。
、
男孩坐在醫院病床,泠泠灑落月光中帶了寂寞,以及自己最不想聽到的言語,一晃一晃,心中湯漾;一晃一晃,迴盪不止。
失神的雙眼找不回焦距,男孩無暇的黑色瞳仁中似乎失去了什麼,空空洞洞,找不到一絲情感的存在。
復仇者唯一的身分。
一個上天賦予他活下去,給他有名正言順活的理由的身分。
可少了心的軀殼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