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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難得喝醉了,就要做喝醉了的事情。
抬起了頭,軒轅探出了手拉住鼬的頭和他接吻,帶了點笨拙的舌進入著他充滿酒精氣息的的口腔,努力撩撥著。
鼬沒有躲閃,沒有反抗,也沒有拒絕,只是靜靜坐在那裡,任由軒轅索取著。
“沒有意思”
軒轅喃喃著,最後終於還是放開了手。
“軒轅,你是個笨蛋。”
一直到此刻,鼬才正視著她,平淡開口。
“是啊,我是笨蛋,你不也是麼?”
軒轅閉了閉眼,再次睜開,然後站起了身,笑得朦朧,“去我住的地方吧。”
、
緣分是什麼樣子的?
誰都說不準不是麼?
其實,就算不能相守,能相遇也已經足夠。
既然本來就已經註定了要失去,那麼也就不在乎失去更多。
只是,一個人真能有如此灑脫麼?
不知道,不願知道,不想知道。
軒轅鴕鳥一樣的逃避著問題,然後恍惚之中有一種模糊的感悟。
她只知道的,這次既然選擇了放縱,選擇了找一個替代品,那麼就此打住的話,她會後悔一輩子的。
宇智波鼬。
他就象一把看不見鋒芒的刀,沒有人敢承認自己比他更加的天才。可他的鋒芒就這樣收斂著,蘊涵著,給人以溫柔的錯覺。
但是她看見了。
因為他和那個有著“雪”之名的人一樣,有著和年齡不相符合的眼神,每當對視就變得冷漠無情。實際上還單純的心,被太早拉下了血腥的殺戮。
早不再是可以被自己仗著年齡就欺負的小孩了,他和雪一樣,都已經變成了一個深不可測的存在。
只是為什麼為什麼她總是抓不住?
軒轅有些困惑,而鼬只是笑,淡淡的笑,笑的清冽笑的淡漠笑的冷清。
或者該說,笑得冷冽。
說不出來到底是誰引導誰,又或者是說是誰誘惑誰。
後來的一切都彷彿浸透了水一樣的國畫,所有的水墨都氤氳成了一團看不出痕跡的淡灰。
思維空白,記憶中只有牆角的壁燈散發著暖暖的桔色光芒,高高在上一般的俯視著下面床鋪上所發生的一切。
衣裳褪落,肌膚交纏,忍者的身體,或多或少都有著這樣或那樣的傷疤,觸手,刺痛異常的砥礪不平。
鼬的身體灼熱,噴在頸項間的呼吸讓她幾乎以為自己會就此完全融化。
只是即使在神情恍惚之中,看到的鼬的表情,依舊是彷彿禁慾者一樣的清冷平靜。
從軒轅的視角看過去,只能看到他那黝黑色的瞳孔似乎微微蒙著一層霧,顯得那樣的朦朧不清。
他在看誰?
軒轅突然發現自己一點也不想知道這個答案,就如同不想知道,在她閉上眼睛感受著衝擊的時候,心裡所想的人是誰一樣。
那是禁忌。
他和她之間的禁忌。
替身的遊戲,所傷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