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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的時間一雙手都能數過來,你對我來說也僅僅只是擔著父親這個名而已。”
“你是在怪我?”傅景煥的聲音發冷,他定定地看著傅昀塵,那些什麼愧疚都通通消散了。
“不,我不怪你,因為我從小就知道你們不喜歡我,刻意的疏離我,可是我不在意,因為你不值得我去在意,你們這些親人對我來說可有可無。”傅昀塵眼中無波,聲音卻帶著冷意:“可是,你們不該傷害我娘,一次又一次,以前我太小沒有能力,我只能忍,只能慢慢的讓自己強大起來,能夠保護我娘,現在的我絕對不會再允許你們再傷害她分毫。”
坐在對面的康幼蓉一直保持著貴婦該有的姿態,聽到傅昀塵的這番話後,她優雅的笑著說:“你爹什麼時候傷害你娘了?這些年來是她自己跑去小佛堂吃齋唸佛,你爹要見她一面都難,你這樣隨意下結論未免有失偏頗。如果是因為我的原因,那我們三人之間的事情卻不是你這個小輩能瞭解和插手的。”
她最討厭的就是雲洛茵那份清高,一個破落戶在身份上也想壓她一頭,這些年來還不是逃避的躲去吃齋唸佛,她曾經還將她當做一直要超越打壓的對手,現在也太讓她失望了。
傅景煥是一個很有心機的人,他不喜歡別人在他面前裝,所以她在傅景煥面前從來未掩飾對雲洛茵的不喜。而管家這些年來,她從未苛刻雲洛茵母子一分,錢財這東西她不在意,她當然不會留把柄給別人,至於雲洛茵要不要那又與她何干。
“你閉嘴,一個比妾地位高點的平妻有什麼資格插嘴,你還當你是侯夫人?”傅昀塵很少和女人計較,但對於這個報復物件之一的女人他才不會給臉,“你們三人的問題我不能插手?就憑你也配我插手?我娘這些年懶得理會侯府的骯髒事,你還當真以為是她怕你?你錯了,是因為她從未將你看在眼裡,你在她心裡什麼都不是。”
康幼蓉臉色一變,她根本沒想到看上去風輕雲淡脾氣甚好的傅昀塵會說出這樣沒有禮教的話來,他怎麼敢,怎麼敢如此的侮辱她。
“傅昀塵你別太過分了,你竟敢這樣侮辱我娘,我今天非得打斷了你的腿。”傅昀喧對這個突然變得拔尖的弟弟早就不滿了,現在竟然還敢侮辱他娘,他一定要將他打殘了。
傅昀喧說完直接用掌風將桌上的茶杯掃向傅昀塵,然後起身一拳朝著傅昀塵揮去。
老侯爺從一開始就如老僧坐定般看著下面幾個人爭執,現在傅昀喧要對傅昀塵出手他也只是冷漠的看著,傅景煥也沒有阻止,他也發現傅昀塵這個弱不禁風的兒子確實欠點教訓。
傅昀塵坐在椅子上身子未動分毫,他衣袖輕掃一下,那帶著暗勁的茶杯就在空中碎裂開直接掉在地上,對於傅昀喧揮過來的拳頭,他只是優雅的伸出一隻手握住,然後輕輕一掰,就聽到了骨頭斷裂的“咔擦”聲。
“啊!我的手。”傅昀喧握住被傅昀塵掰斷的手腕,他不可置信的看著傅昀塵說:“怎麼可能,怎麼可能,你武功怎麼可能如此之高。”
“你們不知道的還很多,這有什麼好奇怪的。”傅昀塵掏出一塊帕子擦了擦手就將其丟到地上,臉上帶著非常溫和的笑容,聲音卻猶如地獄的使者聽上去讓人發寒。
傅昀塵平常確實是一個溫雅的人,但誰要真讓他怒了,那他是從來不會在乎什麼名聲的,他只會讓敵人一個個的去地府陪閻王下棋,在這點上倒是和蕭禹澈很像。
他七歲那年吃了他娘做的蓮子羹後突然發病並不是偶然,而是康幼蓉買通了小廚房的一個燒火丫頭在水裡參雜了一種可以引發寒毒的蠱。
當年靈慈大師為他解了寒毒後,他才發現了隱藏在體內已經沉睡的蠱,若不是他前世深入的研究過蠱毒還不可能發現,那不出五年,隱藏的蠱一旦甦醒,就算解除了寒毒,他也會被內體的蠱一點點的吸食完精血而死。
最重要的是,當年寒毒爆發,要不是他有著兩世的強大靈魂,在嬰兒時期就開始引氣修煉,那絕對挺不到去淨清寺找靈慈大師解毒,這筆賬他就先從掰斷傅昀喧的手開始算起。
“傅昀塵你太過了。”傅景煥見大兒子的手只是在頃刻間就被傅昀塵掰斷,他也驚到了。
傅昀塵挑挑眉,慢悠悠的笑著說:“他對我出手就不過分,我還手就過分,你眼睛長到頭頂上去了嗎?”
“我是你父親,你這個不孝子竟敢對我如此說話,就不怕傳出去,你的少監之位不保嗎?我隨時可以上摺子彈劾你。”傅景煥臉色早沒有怒氣,他語氣淡淡地說。
“所謂父慈子孝,父都不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