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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體邊說著:「我要洗掉你身上的不潔。」那一類的話。後來我老媽命令我繼續沖水直到她回來,然後她就離開了浴室。
我就這樣一直待在蓮蓬頭下面,任冷水直灌我的身體,後來我實在受不了,便溜了出來,不過我不敢關掉水龍頭,我怕我老媽會生氣,雛然事實上她已經生氣了,我只是想知道我媽要幹什麼而已,我有種預感老媽可能會做出些什麼事情來。
我一走出浴室便發現老爸的房間裡傳出驚叫聲,我急忙的跑去,竟發現老媽拿著刀子往自己的大腿上刺,不停的刺,但不曉得為什麼老爸與那個女的竟然一點反應也沒有,繼續在做他們原本在做的事。只見我媽血流如柱,血色染滿了地板,最後騎在我老爸身上的女人停止了動作,而奇怪的很,我媽她也停止了動作,我爸這才站起身來朝老媽走去,之後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我就不清楚了,我只記得當晚的最後一幕是耶個女的把門帶上,我被她帶回房間。
我現在回想起來,那時他們三個似乎存在著一種默契,好像共同在遵守某種遊戲規則似的。不過,無論如何我是真的嚇壞了,尤其最後那個鏡頭:噴射的鮮血、老媽重複的持刀刺向自己大腿的動作、老爸身上的女人和女人擺動的腰肢。
之後,只要我有任何關於性愛的念頭,我都會習慣性的去衝冷水。當然這兩者之間並不是都會配合的這麼好,因為性衝動隨時可以發生,但你總不能隨時找到浴室沖涼吧!但是後來我發現,喝冰開水一樣有這種功用時,我的問題就得到根本的解決。
我替自己倒了一大杯的冰水,一口氣灌進肚子裡之後,心裡的那把火也如同往常一般漸漸的平息下來。
我感到有些暈眩,一種被掏空的感覺讓我有些輕飄了起來,但是那種輕飄卻很明顯的帶著許多的無奈,或者也有一點迷惑,我不大會形容那種感覺,唯一確定的就是我很疲憊。
我虛弱的靠在飲水機冰冷的機身上,鋼鐵特有的冷冽質感穿過了襯衫的纖維,正以一種強勢的姿態剝奪我面板所有的感覺,迅速的、不留情面的把膚孔內的燥熱清除,同時也不讓我有其它的感知能力。我感覺我的手肘逐漸麻痺,這種麻痺像是一種生物在繁殖一樣慢慢的爬滿了我的胸膛,照生物學或生理學的觀點來看,這是一種非常危險的狀況,因為身體的神經系統長久沉溺在某一種情境下是會失去與外界聯絡的能力的。
但是,我卻發現有一股力量汩汩的滲入我的體內,疲憊的感覺漸漸消失,思緒也開始清楚起來,我慢慢的站直身來,用力的伸了一個懶腰。
這種自制的能力我一點也不感到自豪,因為我總是能控制得住,所以找在唸高中的時候還被人叫為聖人呢!當然我明白這是一種嘲諷,甚至可以說是一種攻擊,有些時候我懷疑這個綽號幾乎等於太監,這實在是一種困擾。
不知道為什麼我總是習慣壓抑,壓抑與性幾乎是同時出現而且絕對二分的,就好比是一種制約訊號一樣,但是我卻不敢去深入瞭解這層制約的背後,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到底為什麼會形成這種制約反應呢?「陳谷成電話!陳谷成電話!」
是電腦擬人總機的聲音,這個出電腦合成的女聲在寂靜的大廳裡迴盪著,有種令人毛骨悚然的感覺。
我取下牆上的話筒。
「喂!小毛,哇靠!你還在啊:」是小林,聽話筒裡嘈雜的背景,這傢伙大概是在酒吧裡哄眉妹吧!
「是啊!我哪像你那麼好命,可以抱著小姐享受。」
「口氣別那麼酸嘛!我這不是來解救你了!」
「解救我?」我有些不明白:「你要解救我什麼?」
「把你從那個變態者的日記中解救出來啊!」
「唉!」我嘆了一口氣:「那你可能要失望了,我還沒看完他的日記。」
「小毛,不要那麼死腦筋嘛!人除了工作還是要有些休閒娛樂的啊!」
「這是我的工作態度,你知道我做事不喜歡拖泥帶水的。」
「我知道:」小林好像是邊笑邊說:「你總是想要當個模範生!」
「我可沒有想過去獲得這樣的稱號。」我有些生氣:「我只是做我該做的事。」
「不要這樣子。」小林大概聽出我的不爽:「你知道我沒有惡意的。」
「我知道。」我笑了起來:「只是我真的走不開。」
「大哥!現在已經九點多了,你也應該休息一下了吧!。」
「我可不想當電燈泡:」我想這應該是很好的理由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