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供了一個不違法而且又乾淨的性交模式。」
「你能說得詳細一些嗎?」我好奇了起來,身子不由自主的往前傾。
「哈,哈。」陳一智突然大笑起來:「為什麼呢?」
「什麼意思?」我有些不解:「什麼叫為什麼?」
「這不過是個研究而已,你為什麼要把所有細節弄得那麼清楚?」陳一智的話裡顯然帶著刺探。
「研究當然要把所有細節弄清楚啊!」
「是這樣子嗎!」他的表情盡是懷疑,這實在讓我很不舒服。
「你到底要講什麼你就說吧:」我想我受夠這傢伙了!「不要在那邊自以為自己很聰明。」我儘量壓低自己的情緒。
「抱歉。」陳一智大概被我的反應嚇到了:「我無意賣弄自己的聰明才智,我只是覺得,你與其他人不同而已。以前我碰到的那些研究者,就像你一樣,總把研究放在第一位,不管其他人和自己的感受;但是你不同,我從看到你就覺得你跟他們是不一樣的。」
「哦!」我實在對這樣的對話感到厭煩:「我那裡不一樣了?」
「你很有人情味!」他說,這個論點我倒是一點也不反對。
「你做研究的目的不在發現什麼偉大的理論,而只是為了你自己。」他說。
「請你解釋清楚。」我說。
「我覺得你在尋找一種救贖!」
「一種救贖?」我簡直不敢相信我所聽到的。
「我在想你這種人一定在小時候對性產生了前所末有的厭惡感,就像佛洛依德的理論中所說的,人的個性在幼年時期便已經決定了。」他停了下來,好像期待我說些什麼的樣子。但這回我沒有接腔,靜靜的聽他的下文。
「但是你想了解性,但你的經驗或者說你的意識告訴你,不行!你不能對這玩意發生興趣,所以你找出一個折衷的辦法,就是做一個關於性的學者。至於你為什麼會選擇成為性犯罪的心理學者,大概也是你小時候的經驗吧!」
「你是那裡看出來的?我的意思是,你為什麼會做出這樣的判斷?」我問。
「從你問我的神情!」陳一智笑著說:「從來沒有一個性犯罪心理學者會對性一直保持著高度的興趣。你也許不相信,但是我覺得你對這類的故事特別有興趣,尤其是剛剛你在問我關於在T─2000做愛時有什麼感覺的時候,你的表情簡直像一個剛對性有興趣的青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