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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決無如此輕易吐露。」便將鄧鴻武所言道出。
一滿面虯髯大漢鼻中冷哼一聲道:「韓老四,我看此事假不了,馮叔康自負威望卓著,目無餘子,屠三山父子屢次拜望,均敗興而歸,足見他並未將無極幫放在眼中,其門下不言而知亦更狂妄自大了」
韓寧忙道:「但鄧鴻武卻不狂傲,言語神態卻頗溫文有禮。」
「那是你韓老四自稱是柳姑娘手下之故。」虯髯大漢宏聲道:「他接獲傳信嚴曉星已至蕪湖是真,不知柳姑娘之事卻是假話,總而言之,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我等速用飛鴿傳訊與香主。」迅疾掠入房中抓來一隻白鴿,寫就紙上,捲成一束系於鴿足。那白鴿噗噗振翅穿出天井,沖霄飛去。
無極幫五人便在梁記客棧內賭牌為戲,守候回訊。申初時分,只見店主慌慌張張奔入,哈腰躬身道:「店外有一鄧鴻武總管,自稱系馮老爺子派來,要面見韓大爺。」
五人不禁一呆,韓寧微微色變,道:「店主,你似懼怕馮老爺子,鄧鴻武是隻身前來麼?」
店主答道:「鄧總管就只一人。」韓寧目光一望四人。四人會意,順收起桌上葉子牌及酒菜,掠入兩側房內隱起。
韓寧面色一正,向店主道:「說我有請。」店主應了一聲轉身趨出。
韓寧整了整衣衫,緩步走向前進迎接鄧鴻武,卻不料鄧鴻武已跨過門檻,忙堆了一臉笑容,躬身施禮道:「韓某衣履不整,未及出迎,還望見諒。」
鄧鴻武笑道:「好說,好說。」目光如雲巡視了一眼,接道:「韓兄就只一人麼?」
韓寧心中一驚,道:「與韓某同來共是五人,俱是柳姑娘心腹,他們片刻之前外出,不久即返,鄧兄請坐。」隨即朗聲呼喚店主送上酒菜。
鄧鴻武微微一笑道:「在下奉了家主人之命,即為探問柳姑娘之事而來,方才又獲傳訊嚴少俠已在途中,竟隻字未提及柳姑娘,為此」話猶未了,忽隨風傳來一聲陰惻惻冷笑,天井上疾逾飛鳥般掠下三錦衣勁裝老者。
韓寧面色一變,冷笑道:「原來是黔南三煞,三位一向足跡不離西南,為何不辭萬里跋涉」
「小輩住口。」三煞老大冷麵判官王振大喝道:「我等來意並非志在你這小輩。」
黔南三煞冷麵判官王振,哭喪門戴湘,勾魂弔客湯顯才三人惡名甚著,心辣手黑,橫行黔滇,黑白兩道均側目畏忌,武功卻也真高,故武林中人輕易不願與三煞結怨。鄧鴻武陰陰一笑道:「聽尊駕口氣,莫非衝著在下而來麼?」
冷麵判官王振獰笑道:「不錯,正是衝著閣下而來,煩請見告那嚴曉星行蹤現在何處?」
鄧鴻武沉聲道:「尊駕這不是問道於盲麼?恕在下無法見告。」
黑喪門戴湘狂笑道:「朋友,你這叫做不見棺材不流淚。」疾振手中喪門幡,一招「孤魂遠引」揮出一股寒飆如冰攻向鄧鴻武面門。
鄧鴻武疾躍了開去,大喝道:「且慢。」
戴湘陰惻惻笑道:「小輩既然怕死,何不實話實說。」
鄧鴻武朗笑道:「在下縱然說出嚴曉星行蹤,三位怎能堅信是實。」
黔南三煞不禁一呆,勾魂弔客湯顯才厲聲道:「小輩,老夫自有方法使你吐出真言。」
韓寧退在壁角,他有他的算計,黔南三煞身後還有能人,又瞧出鄧鴻武昂然無愕,必非庸手,一場兇博難免,到鄧鴻武不敵時,再行出手不遲。只見鄧鴻武面色一沉,冷笑道:「憑你這黔南三塊廢料,也膽敢在馮老爺子基業附近撒野逞兇。」說著身如電,欺五指迅疾無倫伸出。
戴湘面色一驚,喉中才喝得半聲,忽疾轉仨嗥,只聽卡嚓一聲,鄧鴻武五指緊扣著戴湘腕脈,暗勁疾擰,骨折掌斷,血湧如注。鄧鴻武左臂一式順水推舟推出,戴湘胸膛如中萬斤重擊,身形震飛跌在天井中,臟腑盡裂,眼耳口鼻鮮血齊湧,氣絕斃命。這不過彈指一霎那功夫,王振、湯顯才察覺有異,但已不及,不禁駭然變色。韓寧暗暗心驚,料不到逍遙太歲馮叔康門下竟有如此武功奇高好手。
鄧鴻武淡淡一笑,目注冷麵判官王振勾魏弔客湯顯才,鼻中冷哼一聲道:「兩位還是一起上,抑或單打獨鬥?」
王振勃然色變,厲喝道:「小輩,暗算偷襲枉為英雄行徑,老三,咱們招呼他。」語聲未落,王振與湯顯才猛感胸前一冷,不禁面色慘變,立時仰面摔倒在地。
黔南三煞做夢也想不到來此竟栽在一無名小輩手中,善惡明彰,報應不爽。韓寧不禁大駭,他未見鄧鴻武如何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