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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噢,不,我不是故意的,呃~~,”被蒙起眼睛的涼子伸出手想要抓住什麼,不經意地碰到一個男性的身體部位,她以極小的聲音喃喃道歉,卻被一個陌生而溫軟的輕吻堵住了她的唇。
這個吻突如其來,促不及防,這一看似小小的不經意的愛的舉動,使她突然間感覺自己起了某種反應,涼子把嘴上的“不”字收了回去,她放鬆身體,開始享受這一刻的愛意。
當衣服被狂人脫去時,她沒有說不,當腳踝上的襪子被脫去時,她也沒有說不,當以極其羞恥的姿勢趴在床上時,她還是沒有說不,蒙著眼睛的她興奮地等待著自然而然水到渠成的那一步。
就在此時,門吱地響了一聲。很輕微,很小心,以致涼子不能確定自己是否真的聽到了門開了的聲音。但她能感覺的到房間裡有兩個男人,一個是雖然看不見,但感覺時刻都會在自己身邊的狂人,一個是努力想要屏息靜氣,卻仍有些急促緊張的年輕男性的氣息,聽呼息聲是一個血氣方剛的男生的氣息。為什麼蒙上眼睛的自己竟能如此敏銳地捕捉到房間裡存在的人的變化,涼子也覺得很奇怪,但她現在更苦惱的是,興奮、緊張與羞恥,讓她赤裸的身軀上又滲出了一層細密均勻的汗水。
她感覺到有人上了床,一隻男性的手掌伸到她的腋下,撫摸著飽滿懸掛著的乳房,動作輕柔,她分辨不出是狂人的手,還是陌生的手,她甚至分辨不出動作是熟練還是生疏,她的腦袋嗡嗡著,心跳的不受控制,血液衝上腦門,她只知道又出汗了,與面板的熱度相比,涼絲絲的汗水沿著脖頸流淌到肩部與胸前,最終匯聚成滴,這感覺清晰無比。
又一隻男性的手從另一側腋下伸到另一邊的乳房上,這是同一個男人的兩隻手,還是兩個男人的兩隻手,除了捏拿的力度稍有差別外,涼子依舊分辨不出,只是兩隻手掌都是那麼溫暖寬厚,乳房分別在兩隻不同的男人手掌裡,感覺是那麼舒暢踏實,前所未有的感覺,涼子的私處一陣微微痛快地抽搐,有滾熱的液體分泌而出,就在這小高潮來臨的瞬間,涼子的腦海裡閃過了餐廳裡那名相貌清秀的年輕服務生的面龐,會是他嗎?然而畫面卻又變成了狂人那美的令人呼息停止的眼神,清瞳無邪,想象著這兩名男子,想象著兩名年輕美好的赤裸的男性身軀纏繞著自己的身體,想象著這兩名年輕俊秀男子的陽*具,蒙著眼的涼子低聲呻吟著,終於失去了拒絕的理智,失去了自己的意識。
房間裡的人都選擇了默不作聲,矇眼與沒矇眼的,男人與女人,就像一場奢華無聲的歌劇,音樂在每個人的心中,柔化意志,彎曲理智,塗鴉道德。
但當大戲落幕,歌劇終場,會怎樣?旋律全然不見,而你只聽見,一片沉寂?五味雜陳還是震耳欲聾的一片沉寂?
或者,一片死寂?
狂人從洗手間出來時,涼子還背身側躺在床上,蒙著眼睛的手巾還沒有摘下來,光潔的臀部圓滑自如地扭擺著,在燈光下明目張膽地顯山露水,寓意著驕傲與滿足。
狂人坐上床去,與其說是捱打不如說是愛撫,在涼子的臀部上戲弄了幾下,將她整個身子掰轉過來,解來蒙著眼睛的絲巾。
“該起來了,”狂人似笑似嘲地說。
“唔~~,”一臉惺忪的涼子這才睜開眼睛,閃著笑意和羞澀地眼光,抬起脖子掃過狂人的肩頭把房間內都看了一遍。
“走了?”涼子努力想笑,但又剋制地問。
“什麼走了?”狂人一副莫名其妙的樣子。
“人啊?”涼子羞笑。
“什麼人啊?”狂人還是一副不明白的表情。
“就是,那個,”涼子不知道怎麼說好,憋了半天,才笑著問,臉蛋暈紅,“是那個服務生吧,餐廳的服務生?”
“你想什麼呢?哪裡有什麼服務生?”狂人很天真無辜的表情。
“恩,對了,不會是你花痴人家吧,剛才做夢夢到了?”狂人似乎想明白涼子說的是什麼意思了,一副捉狎的表情。
“吃飯的時候,我不過提了他兩句,結果你就想著了?”狂人臉上竟是不懷好意地笑容。
“好吧,就算不是他,那剛才的究竟是誰?”涼子知道狂人不會承認,索性咬牙問直接點。
“剛才是誰?”狂人還是表情天真。
“就是剛才在床上和你一起跟我做的,”涼子眼神咄咄逼人,她恢復了強勢的面貌。
“你估計真的做夢了,剛才就我們兩人,哪裡來的別人?你看見了,還是你喜歡有第三人在場?”狂人答的也不含糊,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