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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你認識的女子?你這樣的話,如果是跟陌生女人搭訕,似乎已經有點過時了呢。”涼子笑道。
“我們已經熟悉到不需要搭訕的程度了吧?”狂人也笑了。
“那倒是,不過我們也不是那麼熟悉的吧。”涼子以微笑反駁狂人的套近乎。
“哦,那麼為了能進一步的彼此熟悉與瞭解,我樂意之致。”狂人拿話挑她。
“呵呵”,被狂人如此明顯的話語挑逗,久經風月沙場的涼子居然臉上飛起一片紅暈,她呵呵以笑掩飾,偏過頭裝做欣賞風景不作回答。
即使身為兩姐妹,即使神態氣質如此相似,都有一雙驚心動魄的眸子,涼子與真紀子還是有著很明顯的區別。真紀子是動態的,是令人心起波瀾的美,是囂張與冷豔,有著凌厲優美的身手,帶有一份殺氣的美。而涼子是靜態的,是令人心跳停止的美,是神秘與優雅,有著靜中搖曳的身姿,帶有一份讓人心泛漣漪的美。不過,兩姐妹都是那種渾身潛藏著危險與誘惑的美,只有那不怕死夠魄力的男人才有膽量消受的女人。
狂人是不怕死的,狂人是夠膽量的,狂人更是疏狂而不拘道德的。當初第一眼開始,女人就像上等催情的毒品,激發了狂人的慾望,而現在他更需要征服這個女人,他需要更多的瞭解她身後的一切,無論心理還是生理。
第一百四十二章
夜幕已降臨,除了滿天浮雲已不在天際初始的位置,世上的一切照舊。
喝酒是在大廈內一間風格別緻的酒吧,這是一間以竹為主題的酒吧,色調以黑色為主,燈光暗淡,挺拔的墨竹成簇或成林地,點綴或間隔出各自一方幽靜的空間。涼子素雅的和服與環境相映成趣,甚至引來餐桌旁年輕英俊的服務生的讚歎。
作為一名面對陌生男性的讚美早已成熟而又淡然的女性,涼子矜持而禮貌的微笑回謝。
“對你好象很有好感,”狂人輕說。
“什麼?”涼子放下挑菜的竹筷,抬眼望著對面的狂人,眼中帶笑。
“他,”狂人以手中的酒杯指了指遠去的服務生的背影,這是一名20上下,相貌乾淨清秀的年輕男孩。
“呵,還是學生吧,”涼子轉過頭,回瞅了一眼。
“不過,你也看上去年紀很小啊,呵呵”,涼子隨即笑著補充。
“那你跟我一起喝酒,沒有一絲愧疚?”狂人笑著問她,清亮的瞳人彷彿人工做出般看不到一絲歲月的痕跡,真是完美無暇的年輕呵。
“愧疚?呵呵”涼子掩口笑了。
“這跟年紀有什麼關係,你是牛郎,我跟牛郎喝酒有什麼需要愧疚的?”她正襟危坐,正色道。
“那跟牛郎上床呢?”狂人追問,話題很尖銳,面上卻是一臉輕鬆,彷彿不經意地隨口問問。
“你想跟我上床?”涼子依然在笑,狂人問的直接,她答的也直接,但笑容毫無渲染曖昧的味道,是淡淡的不可測。
“你把我當牛郎,我自然該把你當客人,陪客人上床也是一切水到渠成後的事情。”狂人輕飲了口酒,順便為涼子把酒斟上。
“你太直接了,我喜歡含蓄點的,”涼子嘬了一小口狂人剛為她斟的酒,潤了潤喉,其實喉嚨並不幹,她只是覺得有必要做些什麼來掩飾一下。
狂人咧嘴笑了,笑的很無邪,他當然最清楚了。
“你笑什麼?”涼子有些尷尬地笑著問狂人。
“沒什麼,”狂人搖頭繼續笑著。
“你當牛郎也有一個多月了,每天跟不同的女人上床,也都習慣了吧?”狂人的笑讓涼子覺得莫名又侷促,她覺得有必要在對話上把處於下風的局面扳回來。
“談不上什麼習慣不習慣,我不當牛郎的時候,也總是跟不同的女人上床。”
“你不覺得膩嗎?”
“唔,不覺得,身體需要。”狂人偏頭略思索了一下,似真似假地回答。
“身體需要?男人都是這樣子?面對女人就只想著跟她上床?”涼子下結論地說著,當然這不是她現在才得出的結論,其實許多女人心裡本身就是這麼想的,只是在不同的時候說出來,表示一種對男人的不滿而已。
“難道你要男人只能對女人有精神上的好感,卻不准他對女人的身體有興趣?”
“那也不是,但是起碼好感與上床是有區別的,你的觀點我不贊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