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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什麼?吃什麼都得先把圍裙穿起,”套上給狂人買的大襯衫,上身真空,下身也剛好遮住臀部,天海從背後給狂人腰間繫上圍裙,順手探到前面偷襲了一把,實打實地沉甸甸,活蹦亂跳的手感。
“你的,罪惡之手,拿開,”狂人洗菜的手溼漉漉的,只能忍著學她的原話回敬她。
“呵呵,你弄什麼我吃什麼,”天海從櫥櫃的水果籃裡挑了顆蘋果,轉身坐回沙發笑嘻嘻地啃著。
“你相信嗎,昨碗他給我做了頓中國菜,”第二天上班,天海佑希就向她的同事炫耀。
“哦,中國菜?什麼菜,味道怎麼樣?”
“菜名我記不住了,有點拗口,不過味道好極了,是把豆腐切碎了,混以油炒的肉沫,還有一些芥末之類的,總之味道好到爆。”
“恩,會做菜的男人不好找哦,尤其是會做中國菜的男人,他不會是個中國廚子吧?”天海的同事又有新發現。
“這個嘛,不好說。不過不管他是什麼,我都會把他改造成我喜歡的型別。髮型,穿著,還是職業,或者什麼的,現在光想象一下,改造這個男人,就覺得這是一件多麼令人興奮的事兒,都不知該從何開始了?”天海一臉陶醉,戀愛中的女人莫不如此,尤其三十歲左右性格倔強我行我素慣了的職業女性。
“你最好別去改造男人,他們不喜歡那樣,”在這方面,她的同事顯然經驗要更豐富些。
“為什麼?不改造成我喜歡的樣子,那我找男人幹什麼?”天海佑希顯然不知道自己為什麼到三十歲都還繼續獨身的根本原因。對於世界上的漂亮女人,至少不是所有男人都願意為了和她上床而裝著願意聽她嘮叨或者改造自己,尤其是一輩子。
“你為什麼不試著去欣賞那男人本身,而不是把他改造成什麼樣子?況且你喜歡的不就是他未被改造前的本身嗎?”天海的同事算是苦口婆心了。
“恩,我會的,我當然會的,我喜歡的是他本身。”天海答應倒是很快。
“那什麼時候能介紹給我認識認識你的這位中國男友?”天海這兩天言必談到狂人,她的同事也對狂人有了好奇之心。
“等我改造完了,就介紹給你,”天海這次回答的更快。
“我倒!”她的同事暈的更快。
而此時,狂人獨自一人走在銀座,昨晚和天海佑希的一翻交談引起了他對牛郎這個職業的好奇。自己的對手無論是藤堂還是由紀惠的實力都與他不相伯仲,而對方還有多少未出現的高手還不可知,復仇的他需要在最短時間內恢復能力,甚至超越過去。
關於日本的牛郎,他從天海那裡知道的是,在日本的各類夜店中,發達的牛郎(男公關)業可謂是一朵盛放在黑夜中的或華麗或糜爛的花朵。夜店的牛郎都經過嚴格訓練,從點菸、倒酒、折毛巾到聊天內容的禮儀都相當苛刻、講究技巧。牛郎一般只在店裡和你喝酒交談,你不可以把他帶出去。一般有身份的客人在牛郎俱樂部逗留時間一次不能超過30分鐘,待30分以上的是鄉下人。去了以後,挑選自己喜歡的牛郎坐檯,點一瓶最貴的,7、8十萬日圓的紅酒,小酌一點,20分鐘以後離開的就是最講究的客人。偶爾一個月有個兩次,帶5、6個人去,花個7、8百萬日圓,狂歡3小時,之後離開。牛郎主要靠賣酒抽成(少數也有性交易),他們可以合法在街道上拉客(和他們同職業的女性則被禁止),最少也有200多萬日圓(合20萬人民幣)的月收入。當紅的牛郎甚至月入千萬日圓以上(合100萬人民幣),這還不包括他們從客人手中收到的珠寶和名車。由此看來,牛郎確實是最容易賺錢的職業之一。透過天海作為新聞播報員所知,近來屢見報端的是,不少深受債款所累的男藝人,也選擇下海陪酒,做起了牛郎。一向以來,日本牛郎們的生日都是炫耀其受顧客歡迎程度的最大機會,女顧客們不僅爭先恐後為他們築起香檳塔,各種昂貴名酒更是絡繹不絕地開啟。牛郎店實際上是有錢的婦人們揮金如土的地方,一個顧客每次找牛郎消費的金額最少幾十萬日圓,甚至幾百萬日圓也毫不吝惜,揮霍的程度令人瞠目結舌。
當然,狂人並不在乎錢,對他而言,困難的是如何在最短時間內不引人注目地吸取足夠的情感能力的方法,否則一不留神就會引來不必要的麻煩,成為社會公敵的遭遇,四百年被禁錮的遭遇就是前車之鑑。
然而,狂人的牛郎求職之路並不是一帆風順。作為以夜店服務為特色的牛郎店,自然不會在白天營業。而在白天徜徉在銀座大街,兩旁的4家國際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