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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什麼重要的人,但是他突然想體驗一下這種感覺,這種在電視上經常出現的所謂牽掛或者擔心什麼的人類感情是怎樣的。對於人類的感情,他決定要重新開始學會用認真的態度去體驗與感受,這是他最終離開山洞時的誓約。
沒有抵抗,順從的令人吃驚,男人任由自己被銬上雙手,跟隨完成任務的特工一起下山,路上幾次主動問起女人的情況,可是這幾個面色冷峻的男人似乎聽不懂韓語似的,只是用警戒的眼神與好奇的表情看著他,彷彿看個怪物,一路不答。
下山走的是跟來時相反的道路,是往群山裡走的,大約凌晨的時候就到了一處隱藏的非常深黝的山谷,裡面滿是匆匆冷漠走過的身著藍白色工作服的軍人,而山谷兩側不時能看見戒備深嚴和人員出出沒沒的鋼筋水泥山洞,所有的人都表情冷峻嚴肅,憑直覺能感覺到持槍站崗放哨的在許多適合埋伏的點都有,表面上卻要給你個沒什麼警戒的。當被銬住雙手的男人跟隨特工們進入時,偶爾就會在一個看似平常的地方站出一個表情嚴肅的韓國軍人,一翻不同的暗號與手勢,才得以繼續進入。
男人最後被關在山谷深處一間單獨的石頭小屋裡。外面是鐵們鎖了,屋子裡只有一張綠色鐵床,牆角是個鋁皮水壺,沒有椅子,也沒有窗戶,燈是嵌入牆壁的防爆燈,房間地面雖是水泥地,但是絕對纖塵不染,幽幽地發亮,就宛如一副空心石棺材。當特工們哐鏜關上鐵門離開時,便一切就都安靜下來了。
是等待審訊,還是等待處決?男人閉合雙眼,躺在鐵床上,好床!居然沒有一絲想象中的咯吱的聲響,真是靜呵,躺在這張鐵床上,石屋子裡的時間彷彿像一條深水河流,靜靜流逝,令人不知外間歲月,男人突然彷彿回到了四川西部那片群山之中的哀牢大獄,四百年如一覺,睜眼之時,生命便復燃了。
第三十九章
防爆燈幽暗的燈光下,年輕男人斜靠在鐵床上的身影,恰如牆土捏出的泥偶,缺乏生命的溫熙,猶如草叢中靜默的蛇,體內沒有生命的火焰,真正的生命卻在別處沉沉昏睡。
時間停止,時間流逝。
突然鐵門吱呀一聲開了,刺目的光線讓男人抬手遮住了眼睛,雖然沒有看清來人,卻聽到的是女人的聲音。
“快走!”
猶如初逢時的場景,一隻小手再次抓住了他的手臂,哐儻幾聲,黑暗中就已經熟練地解開了他的手銬。接著就是勁道出奇地大的將他拽出了鐵屋子。
出得門外,就聽見整個山谷裡傳來刺耳的警報聲,周圍滿是拿著真槍實彈奔跑的軍人與驚慌失措的工作人員。彷彿發生了什麼大事一樣,工作人員是往外跑,軍人是往裡跑,一切都是混亂的,沒有人注意或者在乎從屋子裡逃出來的男人,況且女人已經換了一身顯然軍銜很高的軍裝,更沒有人過問。
“還楞著幹嗎?”面對男人有些遲鈍的表現,女人顯然更明白現在的危險處境。
“把這個換上,”把男人拖到屋後,女人變戲法似的拿出一件工作服讓男人換上。
“發生什麼事了?這究竟是怎麼回事?”男人終於有機會問問這發生的前因後果。
“好象是有特工潛進來了,在六號爐搞破壞時被警衛發現了,”女人避重就輕地回答。
“哦。”男人似是而非地點頭,已經清醒過來的他自然知道現在最應該做的就是趕緊跟女人一起逃離這個對他來說簡直莫名其妙的山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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逃離山谷是很容易的,兩個人趁著混亂,利用女人的身份以及對地形的一點熟悉,他們迅速透過一條小路到了另外一個近乎原始的山谷。
幾個小時的不停潛藏與奔跑,避過一些暗藏的崗哨後,兩個人依舊是精神奕奕的,男人不竟佩服女人的幹練,女人也由衷佩服男人經過兩日不進食物的折磨仍能有如此好的耐力與體力。
夜晚悄然降臨,在一個流水處兩人終於停了下來。背依小溪中的巨石,這對男女藉著月光互視對方,自己臉上因逃生弄花了的形象不由把彼此逗笑了,這是最近幾天兩人相處以來由衷的第一次沒有芥蒂的開懷的笑。
就水洗淨了臉手,女人又如變魔術般地從身上摸出了一點饅頭泡菜似的乾糧遞給正眺望天空的楚狂人,“諾,將就著吃點吧”。
驚訝地接過乾糧,男人給女人留下了另一半。女人微微一笑之後,同樣也嚼著乾糧學著男人眺望夜空。
依然是暗沉沉的天空,依舊懸掛著顏色像在發黴的一彎月亮。可是此刻在她的眼裡卻是二十幾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