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摟著我,胸膛貼
著胸膛,心與心也完全融合在一起,賀國才一面瘋狂地打著手槍,一面用瘋狂的
眼神注視我們。
‘佔有我,我要你’
(三)嬌雄與弱雌
記不清那天賈月影和我、賀國才做了幾次。我與他們夫婦一直玩到了天光放
亮,賈月影在床上和我吻別,賀國才有些酸溜溜地對月影說道:‘有些難捨難分
了,媽的,許放,你給老子戴了多少頂綠帽了,玩了一夜了,得有個夠吧?’
我拖著精疲力竭的身體回到家裡,看著鏡子裡的兩眼烏青的眼眶,苦笑著搖
搖頭,真是不可思議:射了五次!!和小梅最瘋狂的做愛,一夜也就三次,吃了
偉哥想來也不過如此吧!
嘴邊還殘留著小賈勾魂攝魄的體香,耳邊還回響著小賈楚楚動人的呻吟,抬
起手聞聞,粘粘的指間瀰漫著一絲若有若無的與微臭交混著的異香,正是小賈秘
洞裡流出的泌人心脾的愛液。
我給公司打了個電話謊稱身體不舒服,不管老闆怎麼不高興,摘了電話線,
倒頭就睡。
一直睡到晚上九點多。在半夢半醒的淺淺的白晝之眠裡,曾有一個短夢,夢
裡賈月影躺在我的懷裡,一隻胳膊搭在我的胸上,輕輕地蠕動著她嬌美的肉體,
幽幽地對我說著:‘我愛你,愛你。你才是我真正的愛人。’
‘賈月影,你正是我要找的那個女孩,我要你。’
‘我跟你走,我們坐火車,我們去東北。’
為什麼去東北呢?我有些不明白。
醒來後,感覺很飢餓,開啟冰箱,也沒發現什麼,正要出門找點吃的,手裡
響了,一接,正是小梅。
‘你今天沒上班?我給你們單位打電話,他們說你病了,我給你打手機和家
裡的電話,一直沒人接,怎麼了?身體不舒服嗎?’
‘沒事,來了個大學同學,我陪陪他。手機我給調成震動了,放在手包裡也
不知道有電。’
‘孩子怎麼樣?’
‘送他奶奶家了,你不在家,我一個人可伺候不了他。’
‘我啊,還要再過幾天才能回家呢。這活真沒法幹了。唉,老公,我想
辭職了。’
‘怎麼了?’我一驚。
電話那頭突然沒聲了,兩分鐘後,傳來小梅的抽泣聲。
‘老公,他們太混蛋了,謝總你猜他這是為什麼這次帶我出去?’
‘謝名,謝總,不會是他,他對你做什麼了吧?’
‘他非讓我陪香港的一個客戶跳舞,那個香港把我當成公司從外面請的公關
小姐,對我動手動腳的,我一氣,抽了他一掌,結果謝總很生氣,非讓我給那人
道歉。’
‘什麼!!你告訴我姓謝名的電話,我想和他聊聊。’
‘’
‘你說啊!’
‘算了。我,我當時一時生氣,把那個人鼻子抽破了。’
‘真的?!那也是他活該!’
‘是活該’電話那邊的苦笑不無淒涼。
‘怎麼了?’
‘沒什麼。’小梅頓了一頓,猶豫了一下,又說道,‘謝名還要我十分鐘後
陪他出去,他沒說什麼事,我想可能還是讓我去向那個香港人道歉,這麼晚了,
你說,我去不去?’
我突然有一些不安,說不出為什麼,也有點激動,下意識裡其實永遠在期待
著,期待著生活可以變得精采,或殘酷也行,只是不想再平淡下去了。
‘如果只是道個歉,你知道,找一家像你現在這樣的音樂公司確實不容
易的。還是你自己做決定吧。’
‘如果,如果他再對我動手動腳的,你說怎麼辦?’小梅輕嘆了一聲,‘你
來救我?’
‘不會吧。你和謝名在一起,那個香港人總不能當著謝名的面侮辱你吧。’
說著說著,我的心情發生了奇妙的變化,剛知道這件事情時的憤恨的火花,竟燃
成一朵異色的情慾火苗,我怎麼會這樣呢?也許,也許是昨天的經歷已經徹底地
改變了我吧。
‘其實,其實你不知道,那個姓謝的,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