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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他目光自然知道他心中想法,臉上的怒容卻降了下來。本來還以為這京中有些能人,誰知道保皇派的領頭人也不是什麼人物。這到讓他有些失去玩心了,看看薛英身後那黝黑的城牆,顓孫儀想到的是爺爺身死時,對於這驅逐了他的同為先祖子孫的皇室的恨與怨。
爺爺是個忠誠之人,即便心中怨恨,但是還是為這晴國的兄弟們首位著國家的北大門,獻上了自己兒子的命,也獻上了自己的命。他高陽曆代先祖也是忠誠的人,流血丟命只為了保住顓孫家的江上
可如今,我顓孫儀可不是個好人,你們想佔我的便宜,那麼就先讓我看看你們有這個能耐嗎!當然,被玩死了,可別怨我
第九章 暴戾太子
薛英帶著顓孫儀入了北門,可是讓他沒想到的是,這個高陽太子入了城便拉著他的衛隊首領騎馬跑了,只留下一個副將。氣的薛英更是心中大罵不止。
皇帝歸天,全國上下都要服喪,各種娛樂場所更是關門歇業,這裡面當然包括各類妓院。作為天子腳下的懿京,更是如此,而且以往無論多麼風流跋扈的貴族子弟也都要老實的呆在自己家中,否則如果這種時候還貪圖享樂被人知道,那麼無論家中權勢如何,以後都不會有多好的出路。
可是,就在這麼一個能夠讓妓院安靜修養的日子裡。大白天的,眾目睽睽之下,一個帶著家將,全身服喪的少年,一腳踢開了懿京最有名的相姑堂子青流齋的大門。看到這情況,立刻有巡城之人報去了廷尉屬。
門板倒地,聲音不可謂不低,立刻驚醒了這青流齋中的上上下下。
“這有做生意的沒有?!”隨著一聲嘶啞的低喝,一個少年走了進來。
宋廉跟在顓孫儀的身後,現在是已經有些因為打擊過渡而神情呆滯了——當然在他人看來是冷靜漠然——怎麼也沒想到,那個逛妓院竟然不是顓孫儀的玩笑之言,而是正經話!不過,轉而再想,這個王爺什麼時候是玩笑話,什麼時候是正經話好像不太好分。只要他願意,多正經的事情都能變玩笑,多不正經的事情都能變事實
“這個這位公子啊,如今正值國喪。我們這些行當都是不開張的,否則,不但客人要倒黴,我們這開店的也要遭殃,所以,這位公子要是想找樂子,還是”老鴇是什麼人物?能在這種地方頂著個“最”字,可不是個簡單的人物,如今看顓孫儀雖是個陌生臉面,但是,他可是穿著一身重孝啊。這個時候,重孝可不是平常人能穿的,雖說都是服喪,但是普通老百姓也就是穿身素色——他們平時其實也沒多鮮豔的衣服——腰上綁根麻繩便好了,只有皇族之中才能夠著重孝。
雖說皇族也分遠近,而眼前這個皇族他並不認識,也沒聽說哪家有相似的少年,所以說眼前人顯然是極少來京的。可是各路番王,除了高陽王並不用五年一朝之外,其他的皇族他可是多少都認識的啊!這顯然是哪個不得志的鄉下皇族,想著皇帝歸天來找便宜了。雖然心中給顓孫儀下了這個一個定論,但是老鴇還是秉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原則,仍舊給顓孫儀好臉色!
“沒關係,我玩完了不給錢,不就不算你們開張了嗎?或者,我直接將人帶走,那麼他們就算是我的姬妾,我再和他們玩不就是不違祖制了嗎?!”顓孫儀哈哈一笑,抬腿就往裡走。
“這這個”老鴇還沒遇見過這樣的嫖客,一時間竟然說不出話,只好給保鏢們使眼色,堵住了顓孫儀的前進道路。
“擋路的狗!”低喃一聲,顓孫儀毫無預警的就給了一個保鏢一腳,那人立時飛了出去,“嘭!”的一聲,是結結實實的拍在了牆上。
其他保鏢一看動了手,立刻一擁而上,宋廉錯步迎上。王爺來嫖妓已經是夠的了,如果再因為嫖妓出了人命——雖然剛剛飛出去的那個保鏢八成就已經是人命一條了——那雖然王爺無所謂,可是他真是覺得沒臉見人了!
一陣“乒乒乓乓”之後,青流齋的保鏢自然是躺倒一地,便是剛剛的老鴇和一些出來看熱鬧的小官也都不見了蹤影。
最後顓孫儀是在大廳中一面屏風後面拉出了老鴇:“你說,到底作不作我的生意?!”
看著那張比自己齋裡頭名小官都要美豔上幾分的少年臉孔,老鴇是惱恨異常,暗中不知如何腹誹顓孫儀,但是如今形式不由人,他也只得點頭:“做、做!我立刻將所有人都召集起來讓公子挑選。”
顓孫儀滿意的點點頭,放開了這個明明是個男人,可是滿身脂粉香氣能夠嗆死人的男人。
“是何人竟敢大膽犯禁,國喪期間來此嫖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