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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不得那麼像。簡直像是陌那人就從我腦子裡走出來一樣。”
“世子爺慎言。”
“知道了。”
白管家也注意到了有人盯著小小姐看,他問了店老闆,店老闆也不知這幾個人的來路。好在來人也知道失禮,很快收回了目光。
妞妞還不察覺的盯著她的匕首在看,她很滿意,爽快的付過錢下樓去。看到被稱作‘世子爺’的梁晨也楞了一下,心道這個人真是挺好看的。原來書上說的潘安宋玉衛玠之流的美男子世上真的有啊。她才十歲多,所以看到也只是單純的欣賞了一眼而已。
梁晨朝她微微點頭致意,她報以禮貌一笑,然後出了店門。因她還算年幼,所以母親拘束的不算厲害。父親有時覺得不妥,母親就說:“你看看陌兒,從小到大都被拘束著。我不想妞妞也這樣。等再大一些我自然會拘著她。你以為咱們還能留她幾年呢。”
其實謝陌倒沒有從小到大都拘束著。只是因為小時候母親就病了,所以除了進宮的日子,大半都陪著母親身旁,後來還曾經逃婚在外半年。所以也不算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大家閨秀了。
白總管一路都在想方才那人是誰,這京城的大戶人家他怎麼也該有個面熟才對。最後想到了梁王世子身上,就是他了。
梁晨是在等候皇帝召見,閒暇之餘到處走走。謝阡來驛館見他,問他生活上有沒有什麼不習慣的,他笑著說沒有,還說早上見到了謝阡的千金。
“她啊,被她母親給慣壞了,我偶爾說說都不行。讓世子見笑了。”
“哪裡,令嬡天真活潑,不曾受過壓抑,這樣很好啊。同她姑姑從前倒是很像,眉宇間一般的神采飛揚。這麼多年不見,也不知故人是否無恙。”
謝阡道:“說起來,不但皇后是世子的故人,皇上也是吧。”這人把話題往他妹子身上扯是個什麼意思。
回憶起謝陌來,梁晨還是比較愉快的,畢竟那是個管他叫‘美人哥哥’的可愛小女孩。可是回憶起皇帝,他的心情著實有點複雜。原因無他,漂亮的梁世子曾經被囂張跋扈的二皇子狠命揍過,拳頭都是照著臉打的。害他這張俊臉腫得跟饅頭一樣,青青紫紫了一個月。
到底為了什麼事已經想不起來了,雖然事後二皇子也被先帝意思意思的做出了懲罰,但是和他受到的傷害相比那是不值一提的。他足足在府裡躲了一個多月才敢出去見人。
現在,那個人南面稱孤,他是臣子,甚至可以說是質子。這件事他只能選擇遺忘。
進京後被晾了兩日,第三日皇帝召見了。梁晨一早只用了參湯便進宮了,這東西扛餓,而且不會總想去方便。回頭皇帝談興正隆,你總不能說:“皇上您先坐會兒,臣去方便一下。”
十年不見,人的變化自然是很大的。昔年跋扈的總角少年已是如今深沉的天子,溫潤如玉的俊顏,矜持得體的舉止,顯得泱泱大氣,尊貴從容。如果自己不是受害人,梁晨都很難相信他會是當年施暴的人。
親切的召見過後,皇帝親自作陪帶他在宮裡走走。哼,先是晾了他兩天,讓他知道君臣分際,然後又如此親切。估計接下來就是賜婚了吧。長公主他自然也曾見過,不過那時就是個五六歲的小孩兒,比謝陌還小呢。不過估計,他等閒是見不到已經當了皇后的謝陌了。
走過當年打架,不,他被毆打的地方,梁晨的眼角抖了抖。也只能任由皇帝拉著他往前,一邊給他指點著這宮裡的變化。
“這棵樹,朕記得世子爬過。當時父皇路過,你還在上頭站著。當時你父親還是梁侯,急得不行,只差大罵你沒規矩了。不是在父皇面前,肯定罵了。”
“臣那是為了替皇后撿鞋子。”梁晨只得陪著回憶了一番。
蕭槙想了想,當時謝陌是在樹下站著來著,手裡還拽著她的小風箏。他疑惑的問:“如果說她風箏掛上頭了還說得過去,鞋子怎麼會飛到上頭去的?”
“皇后開始的確是風箏掛上頭了,然後她脫了鞋子把風箏砸了下來,鞋子就掛上頭了。臣路過,她好言好語的央求,臣就爬上去幫她取鞋子了。”當時謝陌招手叫他,“美人哥哥,幫我一個忙。”然後他就爬上去了,正準備下來的時候先帝和父親過來了。
蕭槙額上的青筋跳了一下,難道沒有侍衛可以上樹去幫她取風箏麼,要幹出脫鞋來砸的舉動。他不知道,那會兒謝陌是假裝午睡偷跑出來放風箏的,這個風箏萬一掛樹上,那就是罪證了。所以才一定要取下來。
“正所謂女大十八變,皇后娘娘母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