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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魏國公身旁。
魏國公也是強打起的精神,今天他的活兒不少,所以早上讓大夫施了針這才能夠支撐。這會兒卻也只能斜倚在大椅子上,想到他當年橫刀立馬的威風,下首許多跟了他幾十年的老將見了都暗自心酸。
謝陌見這些人雖然對自己坐上席有異議,但是並沒有像寧耕的從人那般表露在臉上,倒是顯見得魏國公御人比寧耕得法。
那麼多打量的眼光落在她身上,她也不怯場,反正這些人她都沒怎麼見過,也不怕他們認出自己來。連寧耕都沒把她認出來呢,她怕什麼。所以,她自自在在的就在旁邊坐著。
有知道謝陌來歷的便小聲說了,雲陽謝氏子弟,那晚還多虧了他拖延時間救了孫少爺一命,比欽差來得還早。眾人心道難怪坐了首席,便是國公爺下決心倒向朝廷怕是也與此人有干係。一時,看謝陌的眼光比看正經欽差寧耕的還要多些琢磨。
吉時到了,先請出香案寧耕當著眾人把敕封世孫的詔書唸了,魏國公領著眾人叩首接旨。
然後便是魏地將領所認同的國公府的傳承儀式。
魏國公站起,魏放也被丫頭扶著勉力跪在軟墊上,“魏放,皇上封你為世孫,我今日將魏地權柄”
“父親且慢!”
眾人的眼看過去,卻是被軟禁屋中的前任世子魏明博。按說他不應出得了屋子才是。
可是,此地也沒人敢攔他,只能任由他一路走了過來。他身後的幾個侍衛卻被攔下,魏明博挑眉嘲諷,“你們這麼多武將在這裡,還怕我帶著的這幾個人麼。”
謝陌掩口打個哈欠,她昨晚沒睡好,所以盼著早點吃完壽酒好回去補眠的。可是現在看來,真的是不行了。她往旁邊一瞥,不好,魏放本來就是強撐,這麼一耽擱,臉色已是煞白。卻是咬牙站起,站到了祖父身旁。
魏國公看一眼孫子,再看一眼兒子,眼底一片沉痛。如果兒子是個能幹的,他又何必早早的就培養孫子。子不類父啊!
“誰放你出來的?”
“父親行事不公,自有人為兒子抱不平。”
謝陌偷偷塞了顆藥丸到魏放手裡,小聲說:“含化!你坐下吧。不然該暈了,那可真舉行不了儀式了。”
魏放接過去含住,然後由謝陌扶著坐下。
魏國公朝這邊看一眼,然後說:“為父行事哪裡不公?是你自己行差踏錯,失去繼承的資格。”
魏明博仰起頭說:“自古父傳子,子又傳子!父親越過兒子傳給孫子還不是不公麼?”
“你還敢跟老子說這個,你一心靠向梁驍,差點壞了老父一世清名,事到如今,你還不懸崖勒馬麼?”
“良禽擇木而棲!我沒有錯!”
“你是哪門子的良禽?你擇的又是什麼木?”
眼見這父子倆要吵起來,眾將領紛紛的要勸魏明博,“世大少爺”
“閉嘴,我是世子!”
“你已經被廢黜了,如今只是魏國公府的大少爺而已。”出聲的是寧耕,聲音不大卻擲地有聲。
“爹,孩兒做什麼不是您答應的麼?如今梁國公正節節勝利,您不能犯糊塗啊。此時倒向朝廷,那是不智!”
謝陌看魏放臉色愈加蒼白,蹙眉道:“這是不智,那你是什麼?”
“你又是哪根蔥?哼,不過是仗著家族行事的無名小兒而已。”魏明博面帶輕蔑的說。
“我至少沒有在老父壽誕當日來氣他,我沒有不孝;我沒有在兒子傷重即將不支暈倒的情況下拖延時間,我沒有不慈。你這等不慈不孝之人,國公爺與世孫居然為你苦苦哀求皇上赦免,你不配!”
謝陌這樣一說,眾人看向魏明博的眼神果然多了幾分鄙夷,子不像子,父不像父的人,居然還想做魏地的新首領麼。他們不願意屈居此人之下。
“國公爺,既然下定決心了,何必再耽擱,世孫的身體耽擱不起,快快繼續儀式吧。”寧耕大聲說。
“好!來人,看住這個逆子!”魏國公點頭。
“我看誰敢!”
這時有人進來,附在魏國公耳邊說了幾句話,就見他臉色大變,“你個逆子,竟敢勾結外人,你這是叛國!”
“不過是借兵而已。眾位都是魏地的棟樑,明博不欲加害。父親,放兒,我自然更不會傷害。我只是要除去這個朝廷欽差和謝家小兒而已。”
魏國公盯著他,“還有呢?你把西陵的兵借來圍了國公府,你想做的不只是這個吧?”居然讓西陵人換了魏地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