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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還手,他還真當他是軟柿子了。
而謝陌此時還在蕭槙懷裡痛的哼哼,怕顛到她,馬車行進得很慢。之前是蕭槙抱著她慢慢騎馬,半路遇到慢他一步趕來的馬車便抱著她坐了上去。
“痛!”謝陌是頂怕痛的人,方才的迷香還有一定麻痺的效用。如今迷香的藥力散了就更痛了。
“回去還要時間,不然我先幫你揉揉身上。”蕭槙手裡拿著藥酒。
“不用,更痛。”
“揉散了淤青好得快些。”
“不揉,好得慢就好得慢。”謝陌怕痛是名副其實的,所以她寧可等著淤青慢慢散也不要人給她揉。
“長痛不如短痛。”蕭槙苦口婆心的勸。
“不!”
“可是大軍就要開拔了。”
“我就在落霞山。”
蕭槙搖頭,“不行,還是大軍裡最安全。至少十多萬人,藏也好藏一點。方才那個大風箏極難對付,如果在上面往下射火箭,落霞山的殿宇怕是得付之一炬。我得早做準備,這裡讓人燒了,實在是響響亮亮的打我一個耳光。”再說,讓她真把落霞山地勢混熟了,還不得腳底抹油開溜啊。
謝陌冷哼一聲,敢情岫雲宮被燒就是小事一樁了。
蕭槙一眼看明白她想什麼,“當然不是,不過事有輕重緩急。這落霞山被燒,就跟奉先殿被燒差不多了。所以都打到蕭關城了,怎麼都要打回去。來,我替你揉開。”說完不由分說直接扒開謝陌衣服,看到她白嫩肌膚上滿是青紫淤痕,忍不住心頭把梁晨詛咒了十八回。
蕭槙狠狠心倒了藥酒在手心搓熱搓散,然後就開始揉。謝陌便開始哼哼唧唧起來。外頭跟車走的人面面相覷,這是搓藥酒麼?怎麼搓成這樣啊?
“好了,乖,不哭,馬上好了!我一定給你出這口氣!回頭捉到梁晨先讓瘋馬拖著他跑三十里再說別的。”
“天啊,你別哼哼了,不就是搓藥酒麼。”
“痛啊!我又不像你皮粗肉厚耐打耐摔!”謝陌瑟縮著說。
要不是點了穴道會因為氣血不暢痠痛,蕭槙真是想把她的穴道連啞穴在內都點了。這麼嬌氣還敢說要去行走江湖。
“好了,已經擦完了,你別哼哼了。”
“我遇到你之前一個人在外頭也從沒吃過這麼大的虧。”謝陌嘟囔。
正在幫她掩上衣襟順道吃點小豆腐的蕭槙道,“明明是梁晨害你,怎麼又算到我頭上,你講不講理?”
謝陌聞言一凜,對,她怎麼還跟蕭槙這樣說話。只有面對最親近的人才可以不講道理,胡亂撒氣。她默默的把蕭槙‘幫忙’的手拂開,然後自己艱難的動手系衣釦。
“你手腳不方便,再說你身上哪一寸我沒看過摸過。”蕭槙嬉皮笑臉的道。
謝陌不理會,心道既然如此你幹嘛一副要流哈喇子的樣。
蕭槙坐過來,摟著她,謝陌掙不脫,便只當靠了個肉墊無所謂地閉上眼。未幾,又感覺到他把自己的掩飾輕輕撕掉了。然後臉也貼過來挨著,熱乎乎的。
謝陌伸手推過去,被人把手抓住,“你安心睡吧,我什麼也不做。”蕭槙苦笑,他居然還是靠了梁晨下的迷香才能這麼安靜的抱著自己媳婦兒。那迷香效力散了,但謝陌吸入挺多,於是安安靜靜睡了一路。
醒來的時候馬車還在緩緩行駛,她依然靠躺在蕭槙懷裡。可是某人顯然不是什麼都沒做的,她胸口綁著的布已經不知所蹤了。替換成了一個湖色肚兜,正是謝陌的,她擱在西軒室衣櫃裡的。某人找了出來壓在自己枕頭下,有事沒事拿出來嗅嗅。這回順手就帶出來了。
蕭槙這才發現她已經醒了,“醒了啊?”
“把那些布帛還有衣服還給我。”謝陌虎著臉,她現在身上就只有一件肚兜,然後蓋著蕭槙的外衣。
“既然穿肚兜,那就別再穿那身衣服了。”蕭槙開啟車壁的抽屜,取了一套女裝出來。
“我不!”
蕭槙蹙眉,“那你要怎麼解釋你的胸部從一馬平川變成了峰巒矗立。”
“你簡直是無賴!”
“兩口子,說這話太見外了。”想跟他拉開距離,也不看看他是誰,他好容易把人找著了,能允許她這樣。
“我們早已經兩清了!”
“你說再也不理我了,說過很多次了。陌兒,孤枕難眠的滋味太難受了!”尤其是看得到吃不到。
“宮裡那二十多個想必和你很有共同話題。”
“難道你就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