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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楓被軟禁宮中她能明白,可為什麼自己也被禁足了。
“到底是為了什麼,總得讓本宮明白吧。”
來傳旨的小六子躬身道:“娘娘,奴才也不知道。”
謝陌悶坐宮中,覺得不能這樣等著,還不知再等來什麼呢。
“胡勇”
胡勇從門外進來,“末將在,娘娘有什麼吩咐?”
“本宮想知道自己為什麼被禁足,你能幫本宮打聽一二麼?”
“這”胡勇為難的蹙眉,然後才下定決心說:“末將盡力而為。”
梁晨跑了,把自己給禁足,不會是她有助他脫逃的嫌疑吧。
兩天後,胡勇悄悄告訴她:“娘娘,駙馬不是從公主府金蟬脫殼跑掉的。公主府太多人盯著他了,不好動作。”
“那他從哪裡跑掉的?”
“宮裡。”
“宮裡?你說仔細點。那跟本宮又有什麼關係?”謝陌瞪大眼。她禁足兩天,都快急死了。這事可能還沒傳開,甚至連梁晨跑了的事也沒傳開,說不定旁人以為她又病了所以才兩天沒露面。
胡勇道:“駙馬是宮宴的時候由替身替換了,然後躲藏在宮中,趁著娘娘出去探視國丈的時候跟著出的宮門,再然後泥牛入海無訊息。”
謝陌想了想,這樣雖然麻煩了些,但是宮宴之時鬧鬧穰穰的,的確比他在被嚴密監視的公主府脫身容易得多。然後在宮中隱藏些時日,再設法混入她出宮的行列,或是易容或是怎樣。那個替身的容貌跟梁晨可是並無二致啊,連病容都那麼貼切。
梁美人,這回被你害死了。私縱質子,這個罪名她可背不起。
“你們不是成天都在本宮身側保護麼,難道不能作證,這事兒本宮一無所知啊。”
“這事兒太大了,末將等也在被隔離審查呢。這訊息末將也是從被來問話的人嘴裡問出來的。”
謝陌揹著手走來走去,“駙馬脫逃的事,是從那兩個人嘴裡問出來的?”
“據說是,動了刑問出來的。”
“哼,那是梁晨留下的死士,怎可能輕易吐口。即便是受酷刑,也當是能守口如瓶的。只能是故意讓他們說的。梁晨臨走這麼坑本宮是什麼意思?哼,本宮明白了,和魏國公聯姻的是謝家,和淮王是嫡親郎舅的也是謝家,所以要故佈疑陣。讓皇帝懷疑我謝家是不是實際上在為淮王鋪路。不過,他怎麼知道本宮要出宮探病呢?難道爹爹的病是有人動了手腳?不好,謝家除了皇上的探子,還有梁國公的探子。”
死梁晨,臭梁晨!臭雞蛋,爛人!你還指望我替你保你兒子的命,我都叫你害得被軟禁了。
唉,這恐怕也不是梁晨的本意,是梁國公要他一定要這麼做的。幼時的情誼在政治的面前也就無能為力了。就像那次黑熊的事,他策劃了整件事,可是在最危急的關頭還是救了自己一命。可是這一次沒人能來救她了。
爹爹跟哥哥現在知不知道她被軟禁的事啊。還有,蕭槙是不是真的信了謝家明著幫他,暗中是為淮王做事的啊。如果他這麼想可就糟了。她自己一個人的事小,到時候他真的以為表哥要用魏國公梁國公手裡的人馬奪回皇位,那事情就大了。
現在準備了三年,又好容易有了魏國公願意交兵權一事,讓局面對蕭槙大為有利。梁國公來這麼一手,可真是把表哥和謝家都拉下水了。
這也還不是最糟的,最糟是皇帝的部署因此有誤,真的叫梁國公鑽了空子,奪了蕭氏江山。
如果到時候魏世子跟梁國公兩相呼應,趁魏國公病中他先奪了兵權,再打出‘今上不當立,當立者乃前太子’這類的旗號,真的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梁驍,好一招妙棋啊。一下子就破解了妞妞聯姻魏國公府造成的局面。說起來,那晚妞妞說看到有人鬼鬼祟祟,不會就是梁晨從宮宴脫身潛藏宮中吧。
現在要緊的是讓蕭槙能夠信自己,進而信謝家,信淮王。
那天德妃那麼巧的絆住了蕭槙陪自己出宮,難道真是巧合?丁家應該不是梁國公的內應吧,大皇子都不在了,他們只能是為人做嫁衣裳啊。所以應該就只是針對自己的恰好病倒而已。目的是讓她膈應一下吧。算了,不想德妃了,一直防著她那邊,沒想到被梁美人這麼整了一下。
現在最要緊就是蕭槙能信自己。
“胡勇,連你也被審問麼?”這些可都是你派給我的人吶,你也信不過麼。
“是,不過只是例行公事而已,倒不是針對末將。當然,也不是針對娘娘。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