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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之後陪宏宏玩時;林喜一直心不在焉;好在宏宏的生活習慣良好,到了十點便不住打哈欠,乖乖的下線去睡覺。
“姐姐,臥室給你睡,我去睡客房。”宏宏很有風度道,“不過臥室的門鎖壞了,夏叔叔睡客廳哦。”言罷,宏宏便跳下了椅子,跑去洗漱。留下林喜尷尬的朝夏言笑笑,夏言此時已摘下了眼鏡,不帶眼鏡的夏言看上去也很好看,只不過眼中的狡詐更是一覽無餘。
宏宏鑽進被窩裡,林喜幫他掖被子,宏宏不知想到了什麼,“嗤嗤”的笑了起來。
“怎麼了。”林喜奇怪。
“姐姐你放心,我睡眠質量很好,什麼聲音都聽不見。”說完一個翻身轉向另一邊,不再吭聲,林喜隔著被子朝宏宏的屁股拍了下去:“小屁孩一天天都在想什麼。”
不過她出來時還是輕手輕腳的將門帶上,見夏言坐在客廳的沙發上正看著電視,看林喜出來了,揚了揚下巴,“坐。”
林喜乖乖的走過去,坐在了沙發的另一邊,夏言看她微有些侷促不安,繼續道:“坐那麼遠幹什麼,我又不會對你做什麼。”
林喜便橫下心,挪了屁股緊挨著夏言狠狠的又坐下去。
“我是來聽故事的。”
“被一堆問題困惑著是不是很累。”夏言問。
林喜搖了搖頭:“我可以不去想,不去執著一個答案。”
夏言又變回了溫和的目光來看著林喜:“我知道在你發現了許許多多的巧合之後,就有很多問題壓在心裡,覺得我不會回答你也就不會問,並不是不在意。”
“我習慣了,我沒有權利讓所有事情都順著自己的想法來,也沒資格勉強別人回答我提出的問題。”林喜說的很隨意,她沒有擺出可憐的樣子來,但是客廳暖暖的燈光之下,她年輕的面孔上透出不相符的淡然卻很讓人心疼。
“我不會對你保留什麼,所以從今以後,對我來說,你有資格知道任何,有權利撒嬌任性,就算是這些對你來說陌生了許多年的,我們可以慢慢找回來。”夏言認真的說。與其他同齡的女孩相比,林喜看似是乖順的,她好像對什麼都漫不經心,大條的讓人有些無語,可那只是她的一種生活方式。從年幼時,便失去家人,又遭受了那樣一場巨大的變故,她必須去用粗神經來過濾掉一切的閒言閒語,因為沒人陪在她身邊,鼓勵她勇敢。是她自己找到的堅強,雖然那建立在一種近乎絕望的冷靜之上。
“我可以嗎。”林喜不確定的問。夏言緊緊抓著她的手,點了點頭。
“我其實真的好好奇,為什麼你似乎在和我見面前就認識我,為什麼許恆認識我,為什麼墨如白衣認識我,為什麼羽毛大叔認識我,好像所有人都知道遊戲裡那個叫絃音的弈劍是叫林喜。為什麼你和許恆認識,為什麼墨如白衣和羽毛大叔又認識,為什麼你和墨如白衣又是兄弟。我有很多很多的問題,可是”林喜說的有些激動,但她還是竭力鎮定下來,“可是我選擇相信了你,我告訴自己雖然被隱瞞,但一定是善意的。”
夏言把林喜拉進懷裡,輕輕的拍著她的後背,林喜把下巴搭在夏言的肩膀上,將這一切說出口,心裡舒服了許多。過了不多時,就聽見夏言的聲音幽幽的傳來:“其實只是一個偶然的巧合,之後就是順理成章了。”
夏言覺得這個姿勢不大適合兩個人溝通,就鬆開了懷抱,林喜可憐巴巴的摟著靠枕縮在沙發上。
“其實我沒那麼大方,還真不願意講自己情敵的事情。”茶几上放著一包煙,夏言不嗜煙,只是偶爾心煩的時候抽,他瞥了一眼林喜,沒有去摸煙,只是繼續講:“我們這些人裡,真正認識你的人是許恆,原因你是知道的,而第一個將現實裡的你和遊戲中的你重合上的,是陸崇,最開始我只是一個打醬油的角色。”
“我和陸崇是同父異母的兄弟,直白的說,我媽媽是他爸爸養的二奶。不過對我來說,其實我的親人就之後我母親一個,只不過她在我上大學的時候就病死了。”夏言看著電視里正在播放的斯諾克直播緩緩的講述了起來,不帶什麼情緒,像是在說一個無關自己的過往。
“陸崇他和我們是不同的,那是一個從出生起就高高在上的人,家中獨子,企業的繼承人,良好的教育,高學歷的母親。”夏言說到此,看著林喜不解的目光,耐心的解釋道:“你或許想說,我過的也很好。我有的一切,都是我自己努力換來的,並且,起碼我有自由。所以當初因為陸崇喜歡你,而我接近你,許恆以為我是在報復陸崇。其實我並沒有,他有的,我縱然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