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虎的可以啊?要真是他我能活到天明就不錯了。
不行,我不能在這裡等死。我得想個辦法和那個人套上關係。想到這裡楊爺摸起了電話:“你好,請李爺聽電話李爺嗎,不好意思啊這麼晚了還打擾您,我是楊林華啊,嗯,有件事情想請您幫個忙啊,您不是和澳門何老闆”
張揚帶著杜鋒三轉兩轉,就把跟在身後的人轉迷糊了。等到張揚回到飛揚大酒店,一進入店門,就看到一大群人從門廳裡面的沙發上站起來迎了過來。張揚心說這倒好,擺在外面轉圈子了,人家追不上自己直接到老窩裡堵著了。
怎麼走在前面的那個胖老頭有點面熟啊?怎麼看怎麼像是那年自己從愛麗絲賭船上面放了一馬的那個李爵士,這老頭半夜不睡覺在這裡幹嘛?
李爵士滿臉含笑,老遠地就伸出了雙手:“哎呀,還真的是張先生您啊,小楊和我說您來了香港我都不相信呢,呵呵怎麼到了香港也不說一聲啊,也好讓老朽以盡地主之誼啊。”
兩年前為了幫助何婉盈的父親何繼厚迎戰世界賭王索羅,這也在愛麗絲公主號上見過這個李爵士。只是那個時候的李爵士表現得不怎麼樣,不僅沒有幫著自己的老朋友何繼厚,反而屈服於羅傑斯的壓力,把自己的愛麗絲公主號遊輪賣給了一個不明國籍的女人。
張揚贏了賭局以後大開殺戒,差一點也把這老傢伙殺了,還是何繼厚為他求情,所以張揚才讓那些擔任公證人的傢伙立下字句,保證不把那日看到的事情說出去,這才放了他們。沒有想到今日又在香港見到了他,兩年沒見,老傢伙又發福了,滿臉的紅光,看起來生活過的應該還算是可以。
“哦,這不是李爵士麼,兩年沒見,你還是這麼精神啊?”張揚微笑了一下,伸出一隻手去,與李爵士的兩隻胖手握在了一起。
“媽的,裝什麼大B。居然敢這麼和李爵士說話。”在李爵士的身後,有個人看不下去了。要知道李爵士在港島的黑白兩道那可是精神的象徵,平時誰敢對他有一絲一毫的不敬?這個年輕人居然再李爵士主動伸出兩隻手的情況下只用一隻手和李爵士握手,簡直是不想活了。
杜鋒目光如電,早已經看到了說話的那人,身形晃動,已經掐著那人的脖子把他揪出了人群。在一群人目瞪口呆的時候,張揚嘿嘿地笑了一聲:“別要他的命,薄懲一下就行了,也算是給老朋友留點面子。”
這也叫留面子?這簡直是不把港島社團放在眼裡啊?大家的眼睛不住的在李爵士和楊林華的身上轉來轉去,大家全都看著這兩個人的反應。說起來今日召集大家來說介紹一個重要朋友的人是李爵士,這裡又是和順發的地盤,別的人在有氣也不好意思在別人的地盤上直接動手,那樣就是不給李爵士和和順發面子了。
那裡知道李爵士不僅沒有生氣,反而是連連道謝,再看看那個平時和老虎一樣的楊林華,此時就像是小貓一樣的陪著笑臉一句話都不說,大家這才感到了怪異,也都靜靜地看著杜鋒掐著那人,沒有一個人說話。
能混黑社會的都是聰明人,更何況這些經歷過優勝劣汰的優中選優的大佬級人物?在沒有看明白事態之前,明哲保身是他們一貫的作風。
雪中送炭絕無可能,錦上添花大有可為。
杜鋒伸手抓住那人手臂,微一使勁,但聽“咯怕”一聲脆響,僅憑一手之力,硬生生地捏斷了那人腕骨。李爵士擺了擺手:“送下去吧,多嘴多舌,你們知道這位是誰嗎?居然敢在他的面前胡說八道,沒丟了小命算是輕的。”
李爵士說著,對張揚笑道:“我們已經在您的酒店訂了房間,希望張先生能夠給我這個面子,讓我做個東道。”
他身後的人一聽忍不住的更加驚疑,心說原來這傢伙是開酒店的啊,李爵士要在人家的酒店裡宴請人家,巴結討好的姿態如此明顯,這傢伙到底是誰啊?
也有人已經明白過來,看著楊林華不住的翻白眼,心說你個老小子肯定早就知道,不然的話剛才你連個屁都不放。
張揚稍一沉思,點頭道:“那好,我就不再虛客氣了。”說著,回頭對一直躬身站在身後的大堂經理說道:“這可是個有錢人啊,一會兒的多收點消費,不然的話那就是不給他面子。”
聽了這話,李爵士知道張揚已經把自己當做了自己人,不由高興地眉開眼笑:“呵呵,我可不敢在你面前說是有錢人,我聽說這幾年你的飛揚集團發展的很快,怎麼樣,又賺了不少吧?”
兩個人談笑著進了電梯,直到進來房間落座,李爵士才開始為張揚介紹到場的這些人